對于這種大砍刀李豐并不是特別熟悉,畢竟他用慣的還是軍刀,只是他的裝備都放在了基地當中,并沒有帶出來來,盡管用著這一柄大砍刀,不順手,但是總比沒有武器來得強。
盡管眼前的這一個海盜的力量非常的大,但是它的外表卻都是一些肥肉而已,根本經不起李豐的手中的砍刀的力量的襲擊,很快的便傷痕累累。
李豐一不做二不休,繼續的進行攻擊,只要沒有任何人進行停止的話,那么李豐絕對不會放過這一個機會。
他被捕到現在,心中已經有著很大的怒氣,如果不宣泄出來的話,李豐覺得他快要爆炸了。
當見到血液不斷的沸騰之時,周圍的那一些腳斗場的觀看者們并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傷心表情,仿佛眼前正在和李風云繼續戰斗的海盜,并不是他們的人一樣,只顧著高興,只顧著興奮,完全一副狂信徒的模樣。
雖然李豐在不斷的進行攻擊,但是他的眼角也是在不斷的觀察著四周的海盜和環境,在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李豐的眼睛里面越來越冰涼。
他知道,如果沒有長時間的這種觀念的話,那么這一些還到了,絕對不可能養成這種只要看到鮮血便格外的興奮的表情。
李豐不想在繼續的玩著一個游戲,望著眼前的模糊的海盜,狠狠的朝著他的身體當中刺去,很快的,海盜便沒有了任何的氣息是在了這一個角斗場當中。
當把這一個海盜給殺死的時候,李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滿身都是汗水,混雜著血液,留在了這一片的土地之上,格外的滲人,這一刻,李風感覺到非常的勞累,剛才的攻擊力已經是他的全部的體力。
在看到了海盜死亡的時候,四周的那些關看比賽還是久久的不能夠平靜下來,瘋狂的大聲的呼喊著,就像是在過年一樣。
李豐看著這一種情況,心中更加的憎恨他們,只不過現在李豐的身上兩處大的傷口正在不斷的流血,如果再不得到一些醫治的話,那他便有可能是由于失血過多而死在此處。
好在海盜們并沒有想要輕易的放過李豐的意思,很快的最大的門便被打開,然后兩個手持著槍械的海盜出現在對方的面前,替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制止了血液的流動,并且將他抬回了剛才所住的那一個牢房當中。
牢房里的那一伙兒人在看到了李豐的這種慘狀的時候,也都嚇了一大跳,那一個被保鏢鎖保護在中央的女子在看到的地方的這種狀態之時,心中的惻隱之心爆發,朝著旁邊的一個保鏢輕聲的說了一句:“去幫他治療一下傷勢吧。”
其中一個保鏢默默的點了點頭,來到了李豐的面前,替他檢查一下身上的那些傷勢,盡管海盜們并不想李豐過早的死了,但是也絕對不可能會給李豐好好的治療,只不過是暫時止住了血而已。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李豐的那一些傷口之處,又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些的血跡,只見保鏢從她的衣服當中拿出了一瓶金瘡藥,仔仔細細的替李豐灑在了那一些又裂開的傷口之處,做完這些之后從她的衣服之上撕掉了一些布條,替李豐束縛住,免得鮮血在流溢出來。
“多謝。”
李豐的心中產生一股的暖流,原本他以為這一群人并不會管他的死活,畢竟在李豐還沒有出牢房的時候,他們抱有著強大的敵意,但是李豐茂沒有想到卻是他們救了他。
那一名女子并沒有走過來,在聽到了李豐的謝謝之時面露笑容看起來非常的甜美,在晚上的時候,李豐并沒有看清楚女子的面貌。
借助著窗戶之外的陽光也徹底的看清楚了這一名女子的容貌,這一名女子看起來二八少女模樣,大概一米六五的個子,臉龐精致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
臉上總是有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哪怕是身處在這樣的惡劣的環境當中也是如此,仿佛眼前的這一些困難都不叫困難。
李豐并沒有繼續的多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話,那么會使得任何一個女子產生惡感,他默默的靠在牢房的墻壁之上,靜靜的恢復著體力。
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戰斗之時,李豐的體力已經下滑了很多,如果我想要逃出這一片島嶼的話,那么良好的體力是李豐的支持力。
天色將暗,李豐經過這一段的時間的休整之后,終于的恢復了體力,盡管不能夠在大幅度的運動,以免造成傷口裂開,但是其他的已經沒有任何的影響。
在恢復完體力之后,李豐睜開了眼睛,他的心中憋著一個疑問,想要知道眼前的這一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會引來那些強盜的這么大的決心趕在公海的邊緣之處,就將船只給攔了下來,因此好奇的詢問他們。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看起來海盜對于你們還是有點尊敬的,盡管把你們抓到了這里,但是并不想要動你們一分一毫。”
在聽到了李豐的詢問之時,對方一陣的沉默,再隔了好幾分鐘,當李豐以為沒有辦法得到任何的回應的時候,方才聽到那一名少女滿是歉意的回答李豐。
“對不起,其實你被抓來這里也是被我們連累的,我是國內的生物科技集團的董事長的女兒,我叫鄭云,這一次應該是為了我們集團的某一些產品吧。”
當聽到了這一個回答之時,李豐的心情沒有任何的波動對于所謂的集團更沒有一個直觀的概念,在聽到了鄭云是由于集團的某一些技術而遭到綁架的時候離婚,覺得他有義務將他們這一群人全部救出去。做一名特種兵,他的任務就是如此。
“那你們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出錢讓他們做的,還有他們告訴你們一些關于外面的消息嗎?”
對于這一個問題,鄭云并沒有回答,他也是并不清楚究竟是誰要出錢綁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