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六答應了一聲,隨后迅速的劃上,在這個時候,小雅感覺到心里面非常的委屈。
“是你讓我說的。”
李豐聽到了小雅之言之時,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然后一臉不好意思的望了一下小雅。
“剛才確實是我錯了,別扣了。”
鬼子六兩手拿著紙和筆,一臉的嚴肅的望著李豐。
“報告,已經扣完了。”
在聽到這一個不好的消息之時,小雅心中的委屈更加的多了起來,不過強忍著并沒有使得眼淚掉落下來,李豐扭過頭來,一臉歉意地望著小雅。
“那不好意思了,已經扣完了,下次多長個心眼,別那么的天真,傻姑娘。”
李豐再次嘲諷了一番小雅之后,繼續的挑眾人的毛病,當結束之時方才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五公里越野跑,現在開始。”
鬼子六得到了李豐的指示之后,立刻迅速地帶領著眾人開始在操場上進行五公里的跑步,當這五公里下來之時所有的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然而小雅的身體素質去使得李豐大吃一驚。
上一次進行特種兵部隊選拔知識小雅盡管非常的努力,但是有時候還是沒有辦法跟得上眾人的腳步,體力很多時候并不是特別的充足。
在李豐的設想當中,小雅跑完這五公里之后,哪怕沒有渾身散架也會沒有絲毫的力氣,然而看現在小雅身姿站得挺拔,并不像是力氣不足的樣子。
盡管對于小雅的這一個身體素質感覺到有些驚奇,但是李豐并沒有再過多的關注。
鬼子六將眾人接下來該進行的所有的訓練,全部都明確的告訴了眾人,便攜告訴他們這一些,如果在早飯之前沒有做完的話,那么便沒有早飯吃。
在眾人解散之后,李豐方才拿著水壺慢慢的朝著他所在的辦公室走去,接下來的訓練是一個非常考驗眾人的體力活兒的事情,李豐覺得他還是平復一下心情,變得格外冷酷起來。
只有這樣,方才能夠使得這一次的選拔變得公正公平,而且他也需要找人去安排晚上的加餐任務。
當一天的訓練完之后新人們都感覺到非常的勞累,哪怕給李豐帶來很大的驚奇的小雅也是如此,畢竟就算小雅經過一年的努力,身體素質經過了天翻地覆的改變,然而還是沒有李豐那么變態的身體素質。
集合在樓下,眾人以為今天的訓練便到此為止,可以上去洗涮,并且繼續休息之時,李豐和鬼子六卻并沒有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
“我知道你們很累,但是還有最后的一項任務需要你們完成,只有完成之后方才可以去休息。”
這一次新人們到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畢竟一天的訓練已經使得他們清楚地意識到,在這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人權,一切都必須按照李豐教官所言,否則的話,吃虧的總是他們。
“好了,現在跑步前進到離這里一公里外的小山坡之上,我在那里等你們。”
李豐說完之后,和鬼子六上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帶領著身后的這一批已已經變得非常勞累的新人繼續的朝著山上前進。
當到達一個小山坡之時,李豐方才將車子給停了下來,如果有可能的話,李豐想把最后的訓練的場所搭載山腰之上,然而害怕晚上出現一個什么危險情況,因此才選擇了距離山腳,僅僅不到半里地的山坡。
“看到前面的座位了吧,知道你們也累了,所以特意的為你們準備的。”
在看到這些座椅知識,所有的人有些不敢前進,畢竟今天李豐可是一直板著臉,沒有給眾人好臉色看,突然都變得這么的好,使得新人感覺到這其中必定有詐。
鬼子六看到這種情況,下令讓眾人快速的坐到各自的位置之上,直到這時眾人方才不情不愿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板凳之上。
李豐等到眾人安靜下來之后,拿出了一套今天讓人打印的試卷題目,這上面的題目跟平時的訓練并沒有任何的聯系,僅僅只是一套初中的數學題。
“我手上有一套非常簡單的數學題,這一套數學題需要你們在兩個小時之內做完,然后交給我,不及格的直接扣分,還有不能夠提前交卷,否則也扣分,聽到了沒有?”
新人們有些不明白李豐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僅僅只是一套初中的數學題而已,對于他們來說,還不是很快就能夠做完,因此沒有一個人大聲的喧嘩。
很快的,整個草地之上便響起了做題的聲音,李豐看到這種情況,坐在了旁邊的車里,拿起方便面開始泡了起來,今天到現在除了早飯以外,他都沒有吃過任何的食物,現在感覺有點餓。
盡管題目并不是特別的難,而且眾人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在這樣的山丘之上,在這樣的夜晚之中,蚊子可是也非常的多,不一會兒便聚集了過來,這也給眾人你加了不少的困難,畢竟沒過一會兒便要打蚊子。
當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之時,所有的人都將筆放下,有心想要交卷,卻突然的想起來,李豐在發卷子之前,特意的強調不準有任何人提前交卷,否則便扣分的規定,所以所有的人只能夠干坐在原地。
如果說在答題之中,還能夠保持著清醒的話,陷入無事可做的眾人不一會兒便想要進入到夢鄉之中,然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李豐在看到有神昏昏欲睡的人之時,和鬼子六使了一個眼色。
鬼子六一臉嚴肅地出現在了睡覺人的面前,一腳將他的屁股下面的凳子給踹倒,本來已經陷入昏昏沉沉當中的新人立刻蘇醒了過來。
“十一號,扣五分。”
李豐遠遠的開始助攻模式,這使得本來有些迷茫的新人立刻的清醒了過來,抓緊時間矯正隨后坐了下來,努力的表現出一副我很精神的模樣。
其余的眾人在看到睡覺居然還有這樣的懲罰之時,也一個個的作者的身體不敢有絲毫的睡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