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東爸爸是公眾人物,從心里也不愿意來醫(yī)院扮演這樣的角色。
可是他不愿意讓自己的小兒子鋃鐺入獄,這次墨東闖的禍大了些,不是用錢可以解決的。
當墨老爺子接到干警的通知,在兩個保鏢的跟隨下,來到毛銘住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他第一眼看到了陪護在毛銘床前的蘇曼。
咦?這個人好生面熟?
墨老爺子摘下自己的墨鏡,遞給身邊的保鏢,朝著蘇曼走過去,凝眉,盯著蘇曼的臉仔細端詳,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
“啊?”在他把眼神落在蘇曼手臂上的玉鐲子上面,他的表情頓時失色。
蘇曼的精力一直集中在昏迷的毛銘身上,滿臉的焦慮和愁苦,甚至于這個墨老爺子進來,她都沒有注意到。
當她感覺到有人進來,又聽到墨老爺子啊了一聲,轉(zhuǎn)身看到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凝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也很吃驚。
可是她仔細看了看,根本不認識。
她蘇曼在這個城市中沒有親人,也許這個人是找錯了人的,也許是來看毛銘的。
蘇曼站起身,也盯著老者墨總不出聲。
這個時候,墨老爺子的眼神正在盯著蘇曼的手鐲,表現(xiàn)出一臉的震驚。
“你干嘛?你找誰?”蘇曼不知道這個人是墨東的父親,他并沒有想到這個人的來意。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墨老爺子根本不關心躺在床上昏迷的毛銘,他似乎把自己來的意圖都忘了,而是對這個陪床的蘇曼很感興趣。
“干嘛,我叫什么名字和你有什么關系嗎?我又不認識你!”蘇曼在這個城市混了幾個月,顯得有了一些警惕性,很不高興地說。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這次墨老爺子的口吻是命令性的,帶著一絲威嚴,讓蘇曼有些畏懼。
蘇曼看了看墨老爺子,小聲說:“我叫蘇曼!”
“蘇曼?你的媽媽叫什么名字?你是從哪來的?”墨老爺子得寸進尺,知道了蘇曼的名字以后,繼續(xù)追問了兩個問題。
蘇曼的父母在地震中死亡,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她的命運和夏琳一樣,都是在地震中成了孤兒。
不同的是夏琳還有一個奶奶跟著她,可是她蘇曼,除了夏琳這么一個朋友,沒有任何相干的人。
墨老爺子的話提到了蘇曼的痛處,蘇曼臉上一沉,立刻變了口氣:“你這個老頭,怎么什么都打聽,我又不認識你,你問我的名字,我告訴你,也就罷了,還問我媽媽的名字,太過分了,我不會告訴你的!”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床上的毛銘,又是十分擔憂的樣子。
“說,你媽媽的名字叫什么?”墨老爺子根本不在乎蘇曼的態(tài)度,一把抓住蘇曼戴著玉鐲子的手腕,提高了聲音問道。
這個墨老爺子身上有一種什么樣的威懾力,把蘇曼震住了,她乖乖地說:“說了你也不認識,我媽媽叫付艷秋!”
“對了,就是她,一定是她,我認識,快告訴我,你媽媽,她,她現(xiàn)在在哪里?”墨老爺子臉上頓時顯出驚喜的神情,老樹皮一樣的雙頰甚至于飛起了紅霞,還有些語無倫次,繼續(xù)追問。
“不可能!我媽媽她已經(jīng)過世兩年了,你還認識她?”蘇曼甩開墨老爺子的手,不耐煩地說。
“啊?艷秋她,她……怎么這么早就離世了,她也就不到五十歲吧?她得了什么病???”墨老爺子無疑是吃了一驚,他有些不敢相信蘇曼的話,帶著惋惜,帶著失望忙問。
“你媽媽才有病呢!我媽媽根本沒有病,她是在地震中去世的,和我爸爸一起!”
蘇曼說到這里,眼眶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