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接著道:“這個孽,還是由我這個已經(jīng)踏入棺材的人來造吧,”
慕管家再也無言,
慕容璽和許流年,確切地說,慕流年,還真是一段孽緣啊孽緣,
他立馬著手去辦,
另一邊,蕭絕接到這怪異的請求,冰冷禁欲的臉,透著從靈魂深處的寒冷而冷漠,對于殺人的請求,蕭絕訝異得很,
麒麟會沒有殺手嗎,
要他一個軍火商替他殺人,
而且,這人頭費也太貴了,幾乎上億了,
但,無疑地,這是一個美好的條件,蕭絕是商人,商人重利,只要有利益,他便無法拒絕,
他的唇角,勾了勾,眸子黑沉一片,深不可測:“我答應(yīng),”
說完,他便掐掉視頻會面,直接轉(zhuǎn)到他的手下:“A1和黑桃皇后,這一次有個秘密狙殺活動,你們?nèi)グ桑沁叺囊螅行┢婀郑蛔尶吹饺耍麄儠槟惆才胚h程狙擊,一槍狙殺,然后走,”
黑桃皇后很是郁悶,居然又是跟A1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搭檔,她很是不爽:“喂,我的武器是手槍,一百米以外別找我,”
A1更不爽:“老板,我說過,我要轉(zhuǎn)職當科學家,為了女神,我會成為世界第一的武器專家的,”
蕭絕冷冷一笑:“黑桃皇后你負責掩護,A1,兩千米以外干掉那個人,我讓你轉(zhuǎn)職當科學家,”
A1歡呼,黑桃皇后各種不爽,
但,這次狙殺案,卻這樣定下來了,對象不明,地點不明,一切神秘,
然,A1卻沒有任何壓力,他從懷中掏出十字架,十字架上不是被絞死的耶穌,而是一名純凈到極致的少女,黑框眼鏡,職業(yè)套裝,美麗而純澈,
他吻了吻十字架,禱告:“愿女神保佑我完成任務(wù),任務(wù)完成,我會當武器專家,離女神越來越近,”
一旁的黑桃皇后頓時想殺了他,
靠,把一死人刻在十字架上當信仰來膜拜,
A1,你要不要這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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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流年睜開眼,已經(jīng)八點二十了,
HK九點必須打卡上班,流年請假過后第一次上班,要是遲到,那未免太不會做人,她“蹭蹭蹭”地從床上爬起,就往浴室跑去,
“讓開,讓開,”流年瞧著浴室有人,一把將他推開,
易崢正在刷牙,這小家伙力氣他嫌撓癢癢都不夠,可莫名地,他就心存捉弄,就著那推搡的動作,很順勢地倒在了盥洗臺上,還不忘有愛地一把摟住流年纖細的腰肢往自己懷里扣,
于是,一大早地,流年就來了個投懷送抱,瞧著眼前半裸男那鮮艷欲滴的兩顆小豆豆,她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她后知后覺地想起易崢已經(jīng)搬到她家住了,
在醫(yī)院還沒覺得有什么,易崢挺安分的,現(xiàn)在一個屋檐下,她又身體健康,流年總覺得各種尷尬,
“流氓,”
她大罵道,一把掙開易崢的束縛跑去廁所便便,
這是她每天早上的慣例,可這時候突然想到易崢就在門口,玻璃門其實不透,隔音效果也還行,可流年就是便不出來,
心底想著,那聲音,那味道……要是傳出去,那是多丟臉啊啊啊,
于是大清早地,流年肚子痛得要么,卻硬是占著茅坑不那啥,
易崢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只好去拍門:“喂,許小姐,你不會掉廁所了吧,還是你便秘,都十分鐘了,”
流年臉色痛苦,那真是比便秘還要難受,
她真不便秘,只是不好意思,
她想了想,道:“你先去客廳等下,我馬上,”
饒是易崢再怎么料事如神,也猜不透她這么小的心思啊,他完全無法理解,只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聽話地去客廳,
果然,沒了易崢的壓力,流年很快就搞定,只是面色還是有點尷尬,連同著刷牙洗臉的動作都變得溫吞了起來,
易崢倒是毫無忌憚,就算流年在外頭,他也是各種爽快,
他臉皮厚,洗完手還不忘湊過頭,在流年的臉頰上印上水了吧唧的早安吻這才囂張地離去,
流年無語住了,恨到不行,又拿突然住進來的某人完全沒辦法,只好擠了洗面奶再次把臉洗了一遍,
動作一慢,就又開始擔心遲到,流年風風火火地搞定自己的衣服,抓著面包牛奶就往外面跑,
易崢覺得今天倒是開眼了,瞧著流年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許流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淡淡靜靜地,面癱似的,好像什么都可以有條不紊的處理似的,沒想到,一起晚,居然這么毛躁,
但易崢還是覺得這樣的流年更生動更可愛,
只是不知道易崢要是知道流年在廁所里上不出來大號,是因為他在外面不好意思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他早已換好衣服,這時候很是悠閑地拉住她的手:“急什么,我都沒去還沒你什么事,我有車,我開車送你,”
“不要,”流年拒絕,
要是公司知道她坐著總裁的勞斯萊斯上班,就不知道又會傳出什么風言風語,
流年很喜歡這份工作,也很愛這樣寬松但忙碌的工作環(huán)境,舍不得丟工作,
易崢堅持:“反正順路,我只是順便,”
流年搖頭:“被人看到了會很尷尬的,”
易崢恨恨地:“怕個毛線,再說,許流年,你得勤儉持家啊,現(xiàn)在出租車費那么貴,能省就省嘛,”
許流年:“……”
賣了你那輛車,我這輩子的出租車費都來了,
可流年拗不過易崢,他拉著她下樓,二話不說將她塞進副駕,甩上車門,繞回駕駛座,開車,往HK駛?cè)ィ?
這里離HK很近,開車不過十幾分鐘,但流年還是覺得會尷尬,于是提議道:“等到公司前的那個公交站牌,你把我放下來,”
易崢白眼,該死的,這世上想跟他易崢拉扯點關(guān)系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shù),也就這丫頭,這么不待見他,都快訂婚了,居然還要玩地下黨,
他易崢,多么英俊,多么瀟灑,多么油菜花,居然還得被藏著掖著,
易崢真的很郁悶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