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域帶給沈籬的禮物是一副畫,畢加索的抽像畫,絕對真跡。〔s。
沈籬拿著看了一半天,神情很迷茫。首先她理解不了抽像畫,實在沒有這個藝術細胞。其次她也無法理解霍斯域為什么送她這個,難道在霍斯域眼里,她很愛藝術,還是這種抽像藝術
“喜歡嗎”霍斯域笑著問,臉色神情很認真。
沈籬又低頭看了一眼,太抽像了完全看不懂。但抬頭看到霍斯域認真的臉,確定他不是拿畫來搞笑的,道:“挺好的,大師名作。”
說著沈籬把畫遞給旁邊的女仆,道:“麻煩你掛起來。”
霍斯域看著沈籬的臉色,道:“你看起來不是很喜歡”
“這個我并不是學美術的,對這種大師的畫作,我覺得供起來就好了。”沈籬說著,有些不解的看著霍斯域,他怎么會認為這樣的禮物能使她高興,腦回路有不太對吧。笑問:“你怎么突然送我這個”
哪怕送珠寶,衣服,鞋子,雖然很俗,但至少能夠理解。送這么一副畫,多少有種畫風不對的感覺。
霍斯域頓了一下道:“恰巧看到了。”
并不是他恰巧看到,他只是不知道要送沈籬什么好。女人都喜歡寶石,鮮花,沈籬卻反應很平表淡,甚至還表示寶石太大,戴起來太累。
他出門了,把沈籬留在家里,回去時帶件禮物給沈籬,至少別的情侶都這么做的。他想送件沈籬喜歡的,寶石太俗氣,那就來藝術吧。
畢加索的抽像畫,高端大氣上檔次。
“原來如此。”沈籬一副明白的表情,除了順手她也想不到其他解釋。先不說送的什么,但說送東西這件事,她就覺得跟霍斯域有點不太搭。
吩咐管家女仆給她準備,或者讓助理準備東西這些都不算送,親手挑選禮物就顯得很詭異了。
霍斯域突然伸手擒住沈籬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沈籬神經頓時崩緊,尤其是霍斯域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她時,心中浮起一股莫名的害怕。
“告訴我這些天你都做什么了。”霍斯域問,直視著沈籬的眼。
沈籬不自覺得緊張起來,道:“沒做什么,不是去會所騎馬就是在家里看劇本,還去唐人街吃過兩次飯,東方一直跟著我。”
“只有這些嗎”霍斯域問。
“就這些啊,不然我還能做什么,不信你去問東方。”沈籬說著,神情顯得越發緊張。不只是因為霍斯域的追問,而是想到救她的男人,她不自得害怕起來。
霍斯域要是知道這件事,她都不敢想有什么后果
霍斯域滿意的笑了,放開沈籬的下巴,改摟住她的腰。剛剛洗完澡,兩人都是真空穿睡衣,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好像帶著無盡的吸引力。有幾分自言自語的道:“我為什么會這么癡迷”
比沈籬更漂亮,身材更火暴的不是沒見過。但沒有哪個像沈籬這樣吸引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占,總能引發他更多的**。
仔細想來,自從有了沈籬后,他就再沒辦法碰別人。沈籬就好像一個小巫女,在他身上下了藥,把他完全鎖定。
吻輕輕落到脖子上,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了什么。沈籬身體不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好不愿意,真的不太愿意
“你怎么了”霍斯域動作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冰冷。
沈籬的反應不太對,他離開好些天,身體早就急不可待。沈籬卻是在拒絕他,既使沒有直接推開他,如此的親密,他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
“還是覺得有些心慌。”沈籬說著,撲到霍斯域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除了心慌之外還覺得害怕。她越發的堅信,絕對不能讓霍斯域知道她跟別人的男人親密接觸過。想了想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不敢跟你說。”
“什么事”霍斯域眼晴瞇了起來,手摟在沈籬腰上,強迫她坐到自己腿上,直看著她的臉。
“關于電影的事,那個要拍外景了,我想去。”沈籬說著,只覺得自己心都懸了起來。
不管是今天的事,還是電影,要是運氣好,一次都解決。要是運氣不好,肯定是一起完蛋。
“就為這個”霍斯域的語氣輕松起來。
沈籬連連點頭,幾乎哀求的道:“你也知道的,這部電影我花了好多心思,攝影棚里的都拍完了,現在就差外景了。”
至于后期錄音,可以看情況來,大不了用配音。關鍵是外景,有很多她的鏡頭,她必面得去拍。
“你擔心我不讓你去”霍斯域語氣輕快起來,看著沈籬的臉上也有幾分笑意。
其實他挺喜歡沈籬這樣,知道怕他,凡事都經過他同意,而不是自做主張。
沈籬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拉住霍斯域的胳膊撒起嬌來,道:“用不了多久,我會跟劇組商議先拍我的戲份,最多十天,我就能回來。”
雖然還不太確定拍攝時間,但先把時間說少點,霍斯域答應的可能性就會更高。至于她去了之后,十天沒拍完還需要繼續,好好求求霍斯域,他會答應的。
“一直擔心的就是這件事”霍斯域笑了起來,其實他沒有限制沈籬的意思,真不想沈籬拍電影,開頭就不會讓她拍。道:“讓我同意也可以。”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嗎”沈籬高興起來,抓住霍斯域的胳膊搖了起來。
霍斯域道:“我還沒有答應呢。”
沈籬頓時怔住了,一雙大眼直看向霍斯域。
霍斯域放在沈籬腰間的手猛然使力,讓沈籬身體貼緊自己,道:“我今天很累。”
“啊”沈籬不太明白,呆呆的問。
霍斯域笑了起來,拉起沈籬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托著沈籬的屁股,道:“今天你來動。”
沈籬頓時漲紅了臉,瞬間明白霍斯域的意思,掙扎著就要從他身上起來。就聽霍斯域道:“我給了你機會,要是抓不住就不要怪我。”
沈籬哪里還敢再跑,卻是霍斯域胸口拍了一下,又是嗔又是羞,道:“你實在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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