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jī)的內(nèi)部空間很大,明確分隔成兩個部分,前排駕駛坐跟后排乘客座位用隔間材料檔好。‖s。后排是霍斯域的私人空間,坐椅很寬敞,裝修布置的十分溫馨。
助手在外頭把艙門關(guān)好,自己并不登機(jī),兩個飛行員,沈籬完全看不到。一時間空間里只剩下她和霍斯域兩個人。
“對,對不起”沈籬說著,小臉發(fā)白,雙手緊張的微微顫抖。
她都不知道為什么道歉,上次爭執(zhí)的事她早忘了,搞不清楚霍斯域的情緒和脾氣,總之先服軟道歉。
靠的越近,淡淡的血腥味越明顯,絕對不是她的錯覺,霍斯域身上不久前肯定沾過血。
“為什么道歉”霍斯域問著,手指在沈籬有些蒼白的小臉上劃過。
成功的讓沈籬身體輕輕顫了一下,讓她下意識的往自己懷里鉆。手劃到她下巴上,輕輕用處,強迫她抬頭起來。
四目相接,黑漆的眸子直入沈籬臉瞼,沈籬幾乎要被嚇哭了,聲音吱唔起來,聲音壓的很低,求饒的道:“你,別這樣”
霍斯域笑了起來,帶著嘲諷,道:“你本來就是我買來的,我想怎么對你都是我的自由。不聽話的寵物,沒有飼養(yǎng)的必要。”
說著手指慢慢向下劃動,伸向沈籬的領(lǐng)口。這些天的忍耐,讓他在抱住沈籬的一瞬間就急不可耐起來。島上幾天是生存極限的挑戰(zhàn),也是自我挑戰(zhàn)。
**與精神都達(dá)到極限,完全放松下來之后,沒有覺得舒口氣,反而讓他有種不適應(yīng)感。性是最好的調(diào)節(jié),對象自然是沈籬。
沈籬的內(nèi)衣瞬間被解開,霍斯域冰冷的手指在沈籬溫?zé)岬纳眢w上劃過,引起沈籬一陣陣戰(zhàn)栗。
“不要,不要在這里”沈籬顫聲說著。
這是在直升機(jī)上,前面還坐著飛行員,最關(guān)鍵的是直升機(jī)不像大型飛機(jī)那樣穩(wěn)。尤其是緩緩上升中,她總感覺自己在晃。
“由不得你。”霍斯域在沈籬耳邊說著,幾乎是瞬間,沈籬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散落在艙內(nèi)。
“啊”沈籬驚呼起來,不知道對霍斯域的力氣還是行為。
霍斯域并沒有給她多少時間驚訝,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幾乎讓沈籬喘不過氣來。先是按到沙發(fā)上,直接的進(jìn)入讓沈籬幾乎適應(yīng)不了。
“不要”沈籬大口喘息著,只覺得全身好像在巨浪之中,隨著霍斯域擺布。
心里十分不愿意,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真實的,被多次開發(fā)過的身體,不自覺得的就迎合起來。
喘息聲化成低聲呻吟,在霍斯域耳邊低低響起,好像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讓霍斯域越發(fā)激動起來。
第一次在坐椅上結(jié)束時,沈籬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只是她連求饒的話都來不及說,霍斯域的第二次己經(jīng)開始了,她被按到直升機(jī)玻璃上,霍斯域從后面撈住她腰。
沈籬手按住玻腦,只見眼前是萬丈高空,不遠(yuǎn)處是幽幽白云,無比真實的景像讓她害怕起來,啞著嗓子求饒道:“不要,啊”
“繼續(xù)喊”霍斯域說著,這樣姿勢他看不到沈籬的臉,只想多聽到沈籬的聲音。
沈籬倒不是配合他,只是心中真的害怕了,聲音越來越大,到后頭全成了求饒:“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越是緊張害怕,身體的反應(yīng)越是激烈,好像在急切的渴求一般。
己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霍斯域并不著急,激烈的發(fā)泄,沈籬的拒絕和迎合。讓他心底的那絲血腥與陰霾似乎淡了許多。
火熱的身體,激情的碰撞,再沒什么比這個更能讓人放松下來。
尤其是這個是沈籬,好像魔咒一般,緊緊把他束縛住。
“不要,嗚”沈籬再也忍耐不住,哭了起來。
好像小貓一樣的嗚咽聲,帶著可憐,好像在向霍斯域求饒一般,沈籬頻頻回過頭來。眼淚掛在臉頰上,好像珍珠一般。
霍斯域本來己經(jīng)完全冰冷的心好像變軟了,把沈籬翻過身來,雖然仍然把她擠到玻腦上,兩人卻是面對面,沈籬下意識的摟住霍斯域的脖子,身體幾乎要貼到霍斯域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抱住我,抱住我”
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摔下去,就算理智知道有玻璃在,她肯定不會跌下去,但仍然覺得很害怕。
霍斯域把她抱起,雙手托住她,再次進(jìn)入。好像害怕一般,沈籬只能緊緊摟住霍斯域怕脖子,嗚咽的哭泣中帶著喘息。
“以后要老實聽話嗎”霍斯域在沈籬的耳邊說著,既使在這樣的激烈活動中,聲音仍然很冷漠,幾乎沒有熱度。
沈籬大白一片空白,僅剩下的只有本能反應(yīng)。對霍斯域的話幾乎沒聽到,更沒辦法做出反應(yīng)。
“聽不到嗎”霍斯域說著,聲音有些冷。
猛然間加快動作,沈籬哪里承受的起,雖然什么都沒到,卻是下意識的道:“我會聽話的,我一定會聽話”
在霍斯域眼里,對她的要求就是聽話,她這么說肯定不會錯。
“這樣才乖。”霍斯域說著,在沈籬臉頰上親了一下,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慢。
他需要好好享受一下。
沈籬睜開眼時,她己經(jīng)躺到大床上。這里是哪里,如何從直升飛機(jī)上下來的,沈籬完全沒有印象。
全身酸軟,完全陌生的房間,從床邊的落地窗看去,只見正值夕陽西下,天空中飄起了紅霞,好像大火一般燃燒著。
然后她看到了霍斯域,他就在床邊沙發(fā)坐著,身上披著淺色睡袍,好像剛洗過頭的關(guān)系,頭發(fā)有些微濕,緊貼著頭皮,顯得更年輕,甚至有幾分稚氣。
他正低頭看書,夕陽余輝灑到他身上,好像給他長上了虛幻的翅膀,鮮紅鮮紅的,讓沈籬的身體下意識的顫了一下。
她似乎又聞到霍斯域身上的血腥味,他殺人了嗎她不敢問的問題。
“醒了”霍斯域把書放到旁邊,眼睛看向沈籬。
沈籬被他看的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要說什么,風(fēng)馬不相及的來了一句:“好像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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