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笛子!
那匹狼就跟昨天的景象重疊了一樣,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不去看慕晚歌了,而是直直的朝著即將過來十幾匹狼過去了……
慕晚歌這個時候才驚訝的看到了來人。
澤炎吹著笛子站在了高處,風(fēng)吹亂著他的髮絲,從她這個角度看,那完全不得了。
如果是古代,他一定會是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
冷豔到不食人間煙火。
只是幾分鐘,空氣中就有一種難聞的血腥味,就跟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讓人覺得噁心。
她都快要吐了,卻依舊捂住了鼻子,強忍著。
那頭已經(jīng)廝殺得不成模樣了。
澤炎站在了高處,輕輕一跳就下來了,站到她的面前。
“跟我回去。”
“你都沒有辦法救他了,爲(wèi)什麼我還要跟著你回去?”
澤炎的眸子微微一瞇,聲音平緩的聽不到一絲波瀾,“你說的沒錯,是我對自己沒有自信?!?
慕晚歌聽到這話就好似一個雷劈到了她的頭頂一樣了!
這麼說的話,他這是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了?
爲(wèi)什麼她感覺,聽到他說這話,就是那麼不敢相信呢?
這麼一下,她的眸子就恢復(fù)了明亮,問著:“澤炎,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救我的孩子了?”
“我是催眠師,不是接生婆?!?
“……”
他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但她還是聽出了一絲絲結(jié)果,那就是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救她的孩子了!
即便,他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
“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麼?”一知道這個消息,她就滿是高興的說著。
澤炎淡淡的瞥了一眼遠(yuǎn)處,說道:“紅燒狼肉。”
“……”
慕晚歌最後當(dāng)然沒有做這個,而是做了其他的菜,剛好把程蕭昨天晚上帶過來的東西做了一些。
在做的時候澤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把這些都煮了?!?
她呆愣掉了,卻好心的提醒著:“這是我們接下來幾天的所有食材。”
“吃好飯,我們下山。”
她依舊沉浸在他這句話中了,忙不迭的問著:“那之後我們要去哪裡???”
不是說在這個山裡住上五天的嗎?怎麼現(xiàn)在……又不是這樣了?
“這裡太潮溼?!?
被他這麼一說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他這是擔(dān)心她在這裡不好。
既然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她了,看來他是真的準(zhǔn)備開始了。
“那我們等一下就回去吧?!?
澤炎就沒有說話,在靜靜吃完了東西之後,慕晚歌就給程蕭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很快的接了起來,傳來低沉的嗓音,問著:“怎麼了,想我了?”
“不是不是,程蕭,我現(xiàn)在就回來了?!?
“是因爲(wèi)忍受不了那個傢伙了嗎?那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過來收拾他?!?
“不是不是,他答應(yīng)了!我們現(xiàn)在要回去了,程蕭等一下你過來接我好不好?”
“嗯,等我?!?
她笑著掛了電話,澤炎就好似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她,隨後又低下了頭。
有一個問題慕晚歌就開始好奇了,問著:“澤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現(xiàn)在幾歲了?”
“忘了?!?
“你怎麼可能忘記呢?你告訴我啊,你身邊是不是有什麼人陪著你?”
像他這樣的男人,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就是,行爲(wèi)各方面,都冷淡了一點,讓人都沒有辦法靠近了。
“我從不回答無意義的問題?!?
又來了!估計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才那麼說的吧!
她就不說話了,其他東西也沒有拿跟著澤炎下山了。
到半路的時候程蕭已經(jīng)上來了,看到她的時候才放心。
“走吧,我們回家?!?
“嗯!”
不知道爲(wèi)什麼,分明離開的時間纔是一天,她就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了。家裡還有芯芯在等著她,她開始不怎麼放心了。
“他怎麼辦?”
“當(dāng)然跟我們回家住啊,他答應(yīng)幫我了就跟我們回去啊?!?
程蕭沒有說話,看到她走路不穩(wěn)就把自己的後背給了她,指了指說道:“上來吧,我揹你?!?
慕晚歌一愣,腦海裡還是想著昨天晚上他肩膀上的傷痕,就推辭著:“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路的啊?!?
“我讓你上來,地上很滑。”
她沒有辦法,只能順從了他,趴在了他的後背被他揹著。
他們兩個,算是徹徹底底無視了後面走著的澤炎。
“程蕭,你揹著我的時候一定很重對不對?”
“還好,我可以背的動你?!?
“你一定是安慰我的,我想想就知道我肯定不輕了。”
程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只是慕晚歌麼有看到罷了,就聽到他繼續(xù)說著:“就算你以後胖個十斤,我都有辦法背的動你。”
她挑了挑眉,忍不住問著:“這麼說的話,你是認(rèn)真的?”
澤炎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就繞過他們的身邊,走了上去。
慕晚歌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的,又忍不住跟程蕭開始討論了,“程蕭,你說他有沒有女朋友呢?”
程蕭一聽到她提到澤炎,就很不屑的說著:“他這樣的人,那麼討厭,註定孤獨一生。”
“……”
這話也真不知道是不是說對了,不過看著他清冷孤傲的背影,慕晚歌算是相信了一點點。
也許真的跟程蕭說的一樣,不然正常人怎麼可能待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他們走了很久才走到的,澤炎在那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看到她的時候依舊是很平靜的模樣,好似看不出生氣的。
“好了,你放我下來吧,我們回去了?!?
“嗯。”程蕭放下來的時候手也有些累了,澤炎沒有說什麼,徑直走到了駕駛座上面。
程蕭看到也不客氣的坐了上去,反正是免費的司機,爲(wèi)什麼不用?
慕晚歌看到是澤炎開車就很壓抑,然後問著:“程蕭,他會開車嗎?”
“嗯,應(yīng)該會的,除去他是催眠師,其實也是一個正常的人。”
澤炎開著車,就到了市中心。
就當(dāng)他們都以爲(wèi)會一路順風(fēng)的時候,一下子,車子猛然跟一輛豪車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