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寒聽了,覺得身上的傷好像沒有什么問題了!
反而覺得,她才是罪魁禍?zhǔn)祝?
“程筱芯!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程筱芯故作很無辜的說著:“我怎么了?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怎么了?你看看上面的報紙,對我來說可是致命的呢!”
致命的……
“我都說了,大不了我娶你!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可是我不想嫁給你啊!”
他們兩個的對話算是讓大家都明白了。
聽上去挺好玩的,好像也不是這么回事。
“你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啊!我肯定會娶你的啊!你看看現(xiàn)在,還有誰娶你啊!”
他好像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一樣,倏地一下,他就已經(jīng)從位置上站起來了,準(zhǔn)備伸手去拿鞭子的。
轉(zhuǎn)而對著冷傲天說著:“伯父,能不能把這個鞭子給我一下,讓我欺負(fù)他一下。”
“沒問題。”冷傲天的眸子里閃爍著很奇怪的東西,程筱芯看了都覺得有些瑟瑟發(fā)抖的。
不尋常,一定不尋常。
“能不能告訴我,要把他當(dāng)成什么樣的地步?”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把他廢了?”冷傲天好笑的說著,“我看你好像很心疼的樣子啊。”
這下程筱芯立馬搖搖頭說著:“當(dāng)然不是了!我是在想著,如果我就這樣把他廢了的話,那他以后一定要讓我負(fù)責(zé),我怎么辦啊!”
就想著不要跟他有關(guān)系的,這樣不行,不行。
大家嘴角都不停的抽搐著,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也是,你看著辦啊。”
這一下,換做是冷傲天在旁邊等著了,鞭子已經(jīng)在程筱芯的手里了。
她邪笑著,拿著鞭子一下一下的靠近著,說道:“冷冽寒,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你說,你身上哪里的肉最嫩?!”
冷冽寒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說著:“這里的最嫩。不過……你要是廢了的話,我肯定找你負(fù)責(zé)。”
那個地方……
她的眸子都僵硬了一下,“冷冽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可以那么無恥!”
“那你打啊。”
好似被她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真的沒救了!
她的鞭子高高揮起,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一下一下的,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好似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樣。
最后,好像是打了十下,她有些累了,就說著:“伯父,算了吧。我也累了。”
“行。”他瞇起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說著:“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以后不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然拿你去喂狗!”
“狗還嫌臟的,老頭子你還是不要這么做比較好。”
說著,冷冽寒已經(jīng)從上面站了起來了,緩緩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鼻尖充斥著血腥味,她有些不適應(yīng),捂著鼻子后退著:“你能不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抱歉,不可能。你都已經(jīng)把我打成這樣了,難道不準(zhǔn)備負(fù)責(zé)嗎?!”
負(fù)責(zé)?!
程筱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被帶走了……
管家看著有些心疼,說著:“老爺,你怎么對少爺下那么狠的手啊!”
“不狠一點(diǎn),人家姑娘怎么可能看不下去呢?”
“可是……”管家還是有些不明白,問著:“可是剛才人家姑娘不是出來打少爺了嗎?!”
“你不懂……”
冷冽寒幾乎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放到了她的身上,說著:“程筱芯,你怎么可以下手那么狠!好歹這件事情有你的一半啊!”
她有些吃力的扶著他,說著:“怎么可能有我的一半!冷冽寒,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你害的嗎?!”
“我害你什么了?!不就是讓你的墨阡哥哥結(jié)婚了嗎!可是又不是我的問題!”
“……”
她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暫時不知道要說什么。
“算了,這個話題我們跳過。你的房間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
“左邊第二個啊,快帶我過去。”
“知道了!”
她扶著他,他好似故意的,就是讓她扶不動。
一下一下的,終于到了。
打開房間,她就直接把他丟到了床上,說著:“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叫醫(yī)生過來。就這樣,我先走了。”
她要走,身后就傳來不滿的聲音,“程筱芯,你怎么那么沒心沒肺的?!”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是跟你說過了?”
好像是的……程筱芯真的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可是還是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懇求著:“你都看到我這樣了,你就不能稍微對我好一點(diǎn)?”
程筱芯依舊站在原地,挑眉反問著:“我怎么不對你好了?你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你爹地打死了。”
他老爹剛才的力道,真的太重了。要是她還真的下不去手的。
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
冷冽寒聽了嘴角都勾起了滿意的笑,也不管是不是扯動自己的傷口了,笑著走上前去說著:“我都說了嘛!你就是擔(dān)心我,你為什么就是不承認(rèn)呢?”
“啊呸!要不是說你要負(fù)責(zé)什么的,我怎么可能出手!”
那幾下,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幾乎就是撓癢一樣的。他怎么可能感覺到疼呢?
“可是我都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你也沒有地方可以去,為什么今天就不能留下來照顧我?”
“不想不愿意不高興。”
這句話已經(jīng)那么明顯了,可是他就是不死心的。
上前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說著:“你不可以不照顧我!不然我就去跟報社說,你晚上強(qiáng)女干了我!”
程筱芯的眸子瞪得很大,她就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冷冽寒的嘴里說出來的。
真的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她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說著:“冷冽寒,怎么會有你那么卑鄙的人?!難道今天早上的人就是你派來的?!”
“當(dāng)然不是了。”他癟癟嘴,“你看看,我身上的樣子,就知道不是我做的了。”
他怎么可能自討苦吃。
“你還說不是!要不是你的話,我怎么可能……”
冷冽寒的眸子猛然縮緊了一下,反問著:“怎么可能怎么樣?”
“我……我怎么可能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