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保護自己,維護自己”她揉著自己的下巴來減輕疼痛。
“所以你就不惜來犧牲別人是嗎?”他沉著的臉如裹上了寒霜,聲音更是如碎了冰一樣的冷。
“我沒有”她的心臟幾乎是狠狠一震,他意有所指她知道。
“如果每個殺人兇手都承認自己的罪犯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他英俊的容顏已經(jīng)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顏夕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程靈漾看著他那緊繃的五官,還是為自己辯駁道。
也許是顏夕這個名字觸動到了他的神經(jīng),他的黑眸里迸射出股氣息森森的暗色,唇畔凜冽著不聲不響的寒芒:“你竟敢提她?”
顏夕這個是不能提起的禁忌,也是他心里的一道傷。他的俊臉透著濃厚的陰鷙。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她抬起眸看著她,說道。
他嗤笑了一聲:“好一個實話實說”
“如果你真的那么愛她,為什么當初不拒絕爺爺呢?”程靈漾知道自己的番話必然會一起他的怒氣,但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脫口而出“又為什么要娶我呢?難道在你的心中公司不是比她更重要嗎?”
氣氛足足冷凝了了半分鐘,她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慢慢的握緊,以為下一秒,他會讓自己萬劫不復(fù),而他只是瞇著眼眸盯著她,緊繃的五官已恢復(fù)了溫和淡漠,可臉龐隱約中透著凌厲的戾氣。“你這是想引起我的興趣?”
“我只是想恢復(fù)以前的平靜生活而已”她咬唇道,她沒有那么想不開。
“嫁給我,你以為還能平靜?”他瞇著狹長而幽深的眸,冷冷的盯著她,眉目間勾起了嘲諷。
“許敘,我不會管你在外面的事情,我只希望我們恢復(fù)到之前的生活,這樣不好嗎?”她放低了聲音。
“不好”他冷冷的拒絕,臉上泛起了詭異的笑容“因為你已成功勾起了我興趣,更何況,我還要履行我對爺爺?shù)某兄Z”
程靈漾的心臟幾乎是狠狠一震。睜大了眼眸看著他。
最終,他們沒有走進酒店,而他卻把她扔在了酒店門口。
或許這是對她的懲罰,算是輕微的了。
第二天,公司又是一片熱鬧非凡,人潮涌動。
又有什么人來了嗎?
財務(wù)部更是罵聲一片,不過從他們的罵聲中,她得到了消息,原來是姜茵為他們公司的服裝代言。
不過這個和她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可她不想染上關(guān)系的,總會莫名的牽扯上。
她剛好和薇茹要去交報表,就遇上了姜茵。
自己想當做沒看到她,而她卻要走親民路線,主動和程靈漾打招呼:“保姆小姐,你在上班啊?”
“恩,需要錢,身兼多職”她淡淡的說道。
“好勵志哦,你這么辛苦,我等一下和敘說說幫你漲工資?”姜茵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
“謝謝,不用了”程靈漾拒絕。
“你那么客氣干什么?”她嫣然一笑。
“只是我干多少活就拿多少工資”她冷淡的道。
“以后我過去住,你的事情就多了,加工資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