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蕎離開的背影,陸奇祐自己獨自站在天臺,任秋風肆意妄為的吹拂著自己的面頰。
陸奇祐揉了揉微微有些疼痛的太陽穴,自言自語的說著:“我該怎么辦啊?喬蕎,我該怎么辦?”
喬蕎離開天臺后,哪有什么心情去吃飯,她也沒有精力去思考是誰偷走了她的文案,現在她的腦海里全是前幾天和路祐的對話,討論的一字一句,頭都快要炸了。
喬蕎面目猙獰的表情,讓田瀟她們有些不解,田瀟用胳膊撞了撞石清:“你看喬蕎怎么了?不會是撞邪了吧?”
石清看了一眼喬蕎,說:“應該是文案想不出來,要瘋了吧!”
她們一個個越說越離譜,可現在喬蕎哪有心思去關心這些,依舊費力的回憶著。
在天臺吹夠涼風的陸奇祐,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向樓下走去,推開監控室的門,所有人都有些吃驚,慌忙的站了起來,“陸,陸總,好,您怎么來了?”
“我想看一下今天十二點半左右企劃部門口的監控錄像。”陸奇祐冷冷的說。
保安組長立刻為他查找著,不一會兒監控畫面里就出現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懷里抱著的,的確是喬蕎的文案夾,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幫我拷貝一份,這件事,不許任何人知道,如果從你們這里走漏了什么,你們一個個就回家吃自己吧,還有你們今天誰都沒有看見過我來監控室,明白嗎?”
“明白明白。”這些人明顯是被陸奇祐的話嚇到了,連忙點著頭:“陸總,這是你要的光盤。”保安組長恭恭敬敬的遞給他。
知道真相的陸奇祐,拿著光盤,并沒有急著去揭開真相,而是回了辦公室。
臉色不太好的他,引起了秘書許淺的注意,“陸總,您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我沒事,許淺今下午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來打擾我,明白嗎?”
“
是,陸總。”
“那你先出去吧。”陸奇祐揉了揉太陽穴,肯定是因為剛剛吹了涼風,頭也痛了起來,但陸奇祐并沒有休息,而是繼續為喬蕎寫著文案。
夕陽已經西下,離交文案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喬蕎一刻也不敢耽擱,她一回到家就忙碌了起來,陸奇祐來的有些晚。
“你怎么現在才來啊?我都快要寫完了。”喬蕎抱怨著說。
陸奇祐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的文件給了她,“明天就交這個吧!”
喬蕎興奮的看著陸奇祐的文案,和之前的簡直一模一樣,激動無比的喬蕎并沒有發現陸奇祐的臉色十分蒼白,他剛一進屋,還沒走到客廳就暈倒了。
喬蕎有些慌了,拼命的叫著他:“路祐,路祐,你怎么?你別嚇我呀!”喬蕎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燙,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陸奇祐扶到床上,用濕毛巾細心的為他擦著額頭。
半夜陸奇祐醒了,燒已經退了,看著趴在床沿邊睡著了的喬蕎,陸奇祐舍不得將目光移開,可又不得不移開,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陸奇祐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輕輕的把她抱到了床上,為她調好了鬧鐘,然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夜,對于孤獨的人來說,是無比的煎熬,于是他們學會了用喧囂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孤寂。
任文瑀坐在無名酒吧的角落里,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文件,那是林克幫他調查到關于喬蕎的資料,還包括一些陸奇祐的事情。
陸奇祐,現任陸氏集團董事長,曾留學英國,后因變故回家,不久后父母雙雙離世,被迫接手陸氏集團。
“陸奇祐……”任文瑀脫口而出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他輕輕揉著,想到:為什么這個名字如此熟悉?
越想想清楚,頭就更加疼痛難忍,他閉上眼睛,讓自己大腦放松,不要在去想了,可心里那個疑
惑卻未曾散去。
喬蕎第二天被鬧鐘吵醒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跑到客廳沒有看見陸奇祐的影子,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迅速的洗漱完后,就跑去了公司,將自己,準確的來說這次是將路祐的文案提交了。
“終于松了口氣,路祐,相信我們會成功的。”喬蕎升了個懶腰,為自己打著氣,“回家了。”喬蕎高呼一聲,就離開了,“星期六的陽光真好,對了,該給路祐打個電話了。”拿出手機撥通了路祐的電話,可是卻關機了,喬蕎有些失落,無奈的回了家。
周末本是快樂的時光,可喬蕎卻覺得心里少了些什么?在家百感無聊的喬蕎呆呆的盯著手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是在期待路祐的電話嗎?喬蕎在心里問自己,是想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嗎?喬蕎心里的疑惑越積越多,最終無奈只好撥通了好友唐琪琪的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了:“琪琪,在干什么呀?”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驚呼:“呀,喬蕎,你既然給我打電話了,不容易啊,繞了大半個地球還能記得我。”唐琪琪打趣的說到。
喬蕎假裝生氣的說:“你怎么這樣說啊?你還好意思說我,去了新西蘭這么久,別說電話了,連個明信片都沒有。”
“好了,你就別抱怨了,反正我快回來了,回來給你帶禮物!”
“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喬蕎有些興奮。
“一個星期后,很快的哦!”
“好,我等你的禮物哦!”
唐琪琪有些不開心,“都不說等我,就知道等我的禮物!”
“好了,我知道錯了”喬蕎在電話里道著歉,卻在這邊做著鬼臉。
“好了,不和你聊了喬蕎,我下午還有課,拜拜!”
喬蕎還沒說再見電話就掛了,喬蕎也只有無奈的笑笑。
這個周末是喬蕎度過的最無聊的時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