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還要比嗎?”
上官雲靖淡笑著,語氣溫婉,而又堅定。
字字清晰在衆人耳朵中不停地來來回回的傳著。
當然,也在不停地敲打著衆美人的芳心。
衆美女,對此一個個都無地自容了起來。
“那好,那上官雲靖成爲我們天朝國大皇子的皇妃有誰還有異議嗎?”君無心在此時此刻,恰當的宣佈了這個結果。
當然,他知道,衆人是沒有任何異議的。上官雲靖成爲天朝國的皇子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然而。
總是有那麼多個不和諧的事情出現。
譬如說,現在。
“等等。”
這時候太后一身鳳袍出現在衆人眼前。
“上官雲靖可以爲妃,但前提是她要和晴兒擁有一樣的待遇。同時爲妃!”
這太后言下之意既然上官雲靖爲妃,當然早已經許配給君無痕的龍耀國公主也同樣爲妃。如若不是這樣,那她太后是首先第一個不答應。
“這——”
君無心一時間難辦了起來,起先不都是說好了嗎?這怎麼又變卦了。
“我的妻,只有上官雲靖。”
君無痕陰沉個臉,看向太后,他說的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他君無痕只要上官雲靖,其他的女人,他不要,也不稀罕。
兩人僵持不下,老皇帝又頭痛了起來。
“母后——”
“下旨,讓三人趕快完婚吧。”
太后自己自作的決定了下來,她可不希望上官雲靖成爲君無痕的妻子,那樣她根本就不好控制,這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隱患。
“呵呵——”這時候,上官雲靖卻笑了起來。“怎麼,無痕不同意,你就想賴賬不成。虧你還是堂堂的太后,竟然這樣的言而無信,難不成你們天朝國就是言而無信之國嗎?”
這話,說的夠狠。
太后鳳目一挑,面不改色的看著上官雲靖。
“在天朝國,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你又能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唄!
上官雲靖翻了翻白眼,還真沒有遇到,如此厚臉皮的人。
“什麼時候天朝國女子說話成聖旨了,這個消息倘若讓其他幾國知道,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你說是不是無痕。”
上官雲靖這話對然對著君無痕說,但是那說話時看的人,正是爲首的君王。
老皇帝不停的擦拭著頭上的汗漬,這怎麼又關他的事了。
“放肆。”
太后怒不可即的衝著上官雲靖吼道,那聲音真是響啊!
“來人,上官雲靖以下犯上,把她給我打進天牢,聽候發落。”
太后陰沉沉的看著上官雲靖,你閉月羞花又怎樣,你沉魚落雁又怎樣。你只不過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沒有權的子民。想跟我鬥,那你只有死!
可是,太后想的是挺好的。此時的上官雲靖早已不是當初的上官雲靖了。
她那十計早已籠絡衆人的心。
“太后不可。”
“是啊,太后不可。”
“上官小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求太后饒恕上官小姐。”
上官雲靖看著一衆爲自己求情的衆人,好笑的看著太后。那挑釁的眼神,氣的太后真是吹鬍子瞪眼睛。
哈哈,要是太后要真是有鬍子,那豈不是天朝國的一項大新聞了。
“你們——你們——”
太后看著衆人,還沒有說完話,太后就暈了過去。
上官雲靖心想,她這暈的還真是及時!
“我們走,該做的已經做了,我們走吧。”
待到鬧劇結束,君無痕轉身拉起上官雲靖的手,就要走。衆人當然不讓了。
“你們不可以走。”洛清無焦急的說道。
“對,不能走。”君無心在這一刻也幫腔的說道。
“滾開。”
君無痕沒有好脾氣的低低的吼道,別以爲他們這樣就會讓她們留下來。笑話,該做的已經做到了,他相信他母妃泉下有知會很欣慰的。
“痕兒——”
見衆人都喚不回君無痕,老皇帝不禁開口喚道,這一聲痕兒,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
“回來吧。”老皇帝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君無痕沒有吱聲,只有上官雲靖知道,他那顫抖的雙手此時已經泄露一切。
“無痕——”上官雲靖輕輕的喚道:“我們在這完婚,你覺得怎麼樣,這樣還可以氣氣那個老女人。如何!”
上官雲靖不停地向著君無痕眨眼睛,那調皮的模樣讓君無痕反倒露出了笑顏。
老女人?
衆人不禁汗顏,這要是讓太后聽到,指不定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似乎也只有上官雲靖這樣的女子敢說這樣的話。也只有君無痕這樣的男子,纔會贏取她的芳心吧!
“好,聽你的。”
聽此,老皇帝向上官雲靖投去感激的一笑,如若不是她的勸說,怕是君無痕不會聽他的請求。
“來人,把大皇子帶到雅閣。”
“是。”老皇帝身邊的太監立馬的名人安排了下去。
君無痕也沒有多看一眼老皇帝,儘自的拉起上官雲靖向雅閣走去。
雅閣,顧名思義。
清靜幽雅!
院外紅牆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遊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上懸“雅閣”匾額。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後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
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熌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爲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
真不愧起名爲雅閣,上官雲靖心裡是大大的讚賞一番。
當然,雅閣內的裝飾物,無不價值連城,令人乍舌。
推開一間房門,入眼既是一副溫馨的場景。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牀,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很美——”
上官雲靖突然覺得詞窮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雅閣的陳設。
“這是我娘生前住過的地方,但它又不是。”君無痕低低的說道。
什麼意思?上官雲靖有些詫異,什麼叫是我娘住過的地方,又不是?這是怎麼回事。
“我孃親生前未出閣的時候住的閨房和現在是一模一樣的,孃親的父親母親當時很疼愛孃親的,因此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孃親。住的就像現在一樣。”
回憶中的君無痕,眼光很是柔和,又帶著些許的懷念。
“孃親出生於書香門第,孃親是個很美的女子,當然她也是當地有名的才女。在她笄禮之禮那一年,父親和孃親相遇了並且愛上了對方。父親說,待到來年瓊花開的時候,他便迎娶孃親。後來,孃親就傻傻的等啊,盼啊!期間發現有了我。一時間,孃親不知道該怎麼辦,孃親的父母得知更是勃然大怒,把孃親關了起來,等著孩子生下,便扔掉。那時候,孃親是多麼的盼著父親來救她,救他們的孩子。然而卻什麼也沒有盼來。最後,孃親在貼身丫鬟的幫助下,逃了出來。準備去找父親。可憐的孃親根本還不知道父親的身份,還是在一次遊行迎接一位重要人物時候才知道父親便是天朝國君王。然而——”
這時。君無痕的表情很是仇恨,憤怒。
此時,上官雲靖輕輕的抱住君無痕,輕輕的安撫他。
“孃親和父親再一次的見面了,父親把孃親接回了皇宮,然而,就因爲父親寵愛孃親,那個老女人處處對孃親使絆子。孃親爲了父親隱忍,父親也是知道的,越發的父親更加的疼愛孃親,以至於後宮其他的女子嫉妒孃親。而衆人最多的說的卻是我。因爲她們認爲孃親是因爲肚子裡懷了龍種才得以進宮的。因此暗地裡謠言四起,她們認爲我不是父皇的血脈,認爲我是雜種。”
“但是,你父皇相信你是他的兒子不是嗎?”
“他知道又如何,別人不承認。”
“這與她們何干?”上官雲靖柳眉一挑,有些慍怒的說道。
“但是,他們覺得就是與她們有關,因爲孃親懷了身孕就代表,母憑子貴,一步的登天。進而太后和衆妃子聯合起來陷害母后。”
“那老皇帝沒幫著你母妃嗎?”
“防不勝防,不知不覺中了毒。”
“難道你母妃不知道嗎?”
“不知道。那是因爲,毒藥已經被還是孩童的我,吸收了。也可以確切的說,那毒就是知我於死地。”說到這,君無痕大笑了起來。“可是哪知,我大難不死,那毒對我沒有任何作用。那是因爲父親在孃親每次的安胎藥中放入解毒聖藥。也因此,吃進多少毒藥也都被解毒了。我最終出生了,但也是母親災難之時。”
上官雲靖沒有說什麼,只是不停輕撫君無痕。
此時此刻,君無痕最需要的是一個聽衆而不是一個解說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