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最最重要的是,她需要一個合適的光明正大的機會來尋戚奕桀。
還必須是戚奕桀和財閥少公子同時在的時候。
為了等這一個機會,默璃已經(jīng)把陌菲兒的逮捕盡可能的拖延了好幾日了。
想想先后兩大男主滾床單的情景,還真不是一般的激動。
只是,若順其自然憑他們兩個人自由發(fā)展,鬼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啊。
她不想一直把時間耗費在這些事情上,她早些完成任務,那么原主也可以早些回來與父母團聚。
反正,她正好閑著,而前段時間翻越深山的時候又偶得了幾樣奇特的藥草,新練了些藥粉。
新藥出來總得要試試藥效,千萬別問她為什么又煉了助興之藥,請看她單純的臉。
“陌菲兒?”戚奕桀眼睛微瞇,目光灼灼的看著默璃,問道。
“涉及**,恕我不能多言。”默璃工整的坐著,手一本正經(jīng)的放在膝蓋上,義正言辭的說著。
“若戚先生實在好奇,那你的新男朋友或許可以為你解惑?!蹦С旈y少公子的房間,格外真誠卻又嘲諷。
“×××別墅。”戚奕桀報出了一個地址。
默璃方才的話讓戚奕桀很快的腦補好了一幕大戲,如今他根本無力與國家機器抗衡,所以還不如賣國家一個好。
“謝了?!蹦窬芰似蒉辱畹难s,利利索索的離開了。
她可不能耽誤兩大男主深入交流的時間。
……
默璃離開之后,戚奕桀便開始詢問陌菲兒究竟透露了什么秘密,知己知彼,早做準備,才能夠獨善其身。
他也知道,陌菲兒知道的那些消息,肯定是從他這里流出去的。
如果牽扯到他,就算戚家出面都會有些棘手。
“說說吧,陌菲兒究竟都對你說了什么?”戚奕桀身材高高大大,看起來孔武有力,英俊不凡的樣子,那財團小公子白白凈凈,體型上就吃了虧。
“怎么,嚇唬小爺我嗎?”財團少公子想來也不喜歡仰視別人,在個頭上比不過戚奕桀,就要在氣勢上比過。
不知道為什么,財團少公子就是想與戚奕桀一較高下,仿佛輸給他就是一種恥辱。
或許是因為陌菲兒這個女人是戚奕桀帶給他的令人悸動的污點。
誠然那個女人曾經(jīng)真的讓他癡迷,甚至想過抽身花叢,與她白首相攜。
只可惜,有些事情總是不如表面看到的那么明媚。
“姓戚的,你不就是個裝腔作勢的假男人……”
“咳咳咳……”
戚奕桀一把掐住財團小公子的脖子,假男人?
看著財團少公子愈發(fā)漲紅的臉,戚奕桀心里升起一陣兒暢快,所有看不起他,嘲笑他的人都該死。
想到這里,戚奕桀慢慢收緊了自己的手。
只是,就在這時,體溫猛然升高,神色恍惚,一下子手便松開了。
財團少公子趁機脫離,但是并沒有遠離戚奕桀,反而是緊緊的摟著他。
而方才還紅著眼睛想要殺人的戚奕桀此刻也軟了下來,呼吸粗重,體溫灼熱,你來我往,在冰涼的地板上就滾了起來。
看起來那癡迷的模樣,頗為忘情,那令人臉紅的聲音此起彼伏。
門外的總裁助理臉色一紅,然后又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遠離了。
自家總裁竟然睡了財閥的少公子,還真是生猛。
不對,貌似他家總裁才是被壓的那一個。
……
而另一邊默璃也已經(jīng)順利找到了陌菲兒。
這個時候的陌菲兒就仿佛脫水的花兒,蔫蔫的,哪里還有一絲往日的明艷動人。
“是你?”陌菲兒仇恨的看著默璃,在她看來若不是默璃離開了,她也不可能勾搭上戚奕桀這個變態(tài),也就不會有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她恨她,恨戚奕桀。
“陌菲兒,走一趟吧?!蹦χ砗蟮膬蓚€人招了招手,把陌菲兒的鐵鏈打開,然后壓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里?”
“不,我要見willim,你不能帶我走?!?
陌菲兒在車上發(fā)狂,那仇恨的眼神仿佛是要把默璃剝皮抽筋。
“willim?那位財閥少爺?”默璃云淡風輕的瞟了陌菲兒一眼,明知故問道。
“可能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真愛如今可是與你的奕桀哥哥不清不楚呢?!?
默璃的話中挑撥和刺激的意味十足。
“你胡說?!?
“不,你帶我去見他,要不然我寧愿咬舌自盡?!蹦胺苾函偪竦难凵駶u漸有了一絲清明。
這么多天,她一直在等著willim來救她,從堅信到懷疑到后來的絕望。
如今卻被那個恨了兩輩子的女人告知,她的意中人竟然與戚奕桀勾搭。
“咬舌自盡?你不覺得這個自殺的方法有些血腥嗎?”
“其實就算是你想自殺也可以有許多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沒必要這么難看。”
“對了,看在我們曾經(jīng)同病相憐的份上,我可以帶你去,所以你完全用不著自殺,你這條命我絲毫不看在眼里。”
默璃那淡定自若的模樣,讓陌菲兒的心頭滿是嫉妒。
她也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嬌養(yǎng)著長大,如今竟然淪落到了現(xiàn)在這種被囚禁的地步。
因為她當初對戚奕桀的奮不顧身,導致陌氏公司敗落,她是個罪人。
不,不,這一切都怪面前這個女人還有戚奕桀。
君清雅,戚奕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事到如今,陌菲兒還在異想天開的想要算計默璃。
或許人就是這樣,總是習慣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而自己就是那個最無辜,最悲催想存在。
對于陌菲兒的怨恨,默璃絲毫不放在心上。
如今,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俯視戚奕桀和陌菲兒,虐他們只是看方法和時機了。
這么多年,風里來雨里去,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她終于是站在了高處。
也不知道陌菲兒親眼看到她的先后兩任愛人滾在一處時,會是什么感覺。
虐,當然得虐心和虐身并種。
“君清雅,我恨你。”陌菲兒眼神復雜,對于這個女人,整整兩輩子,她都沒有一刻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