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皓這個名字的時候,侯虎滿腦里面都是疑問,不明他的來意,可是不去面對又不是他的性格,他帶著怒氣,想正好和他算算孽債,他怒氣沖天的推開門,剛準備說話的時候看見坐在方皓身邊的邱冉婷頓時語頓,皺眉走上前幾步,拉著她就往門外走,邱冉婷看見是侯虎,一臉猙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方皓見他們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他跟了上去,穿格子衣服的男人,看到這一情況,沒有反應過來,對著他身邊的人,皺了皺眉,始終沒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侯虎拉著邱冉婷出了音符酒吧,走到拐彎處的小巷子里,邱冉婷手心出了些冷汗,看著他停住了腳步,連忙解釋“我我。”
“你什么你?結巴了?蠢得要死還學會撒謊了?不是說在家里嗎?”侯虎背對著她,邱冉婷皺眉看著他,疑惑問道“你干什么背對著我?你還不是一樣,說你在一家正規的音樂社上班,只是你執的晚班,你不一樣騙我?你什么時候做了酒吧歌手了?”
侯虎回過頭瞪著邱冉婷兩眼怒火,“你,你這個蠢女人。”
“我什么時候蠢了?你把話說清楚,我和方皓出來,還不是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和好,成為好朋友,不管怎么說,你們也是有血緣的兄弟。”邱冉婷叉腰理直氣壯的吼道,侯虎頓時臉色好轉,“你是為了我?”
“不然你以為什么?難道你又吃醋了?”邱冉婷挑眉看了他一眼,“誰會吃你的醋呀?你少操那份心了,他老媽是第三者,他就是我們家的破壞者,如果不是他還有他媽,我能離家出走?”他眉宇之間沒點商量余地,邱冉婷好心準備繼續勸說,這時他們后方一個身影傳出一聲冷哼,“你說誰是破壞者?”
侯虎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方皓,他一手把邱冉婷拉向身后,上前幾步直視方皓,瞪眼吼道“我說的就是你媽,那只狐貍。”
方皓頓時怒火上升,握拳就是一拳揍在侯虎臉上,打的侯
虎往墻邊一倒,邱冉婷連忙扶住侯虎,對方皓怒吼“你怎么可以打人?”
方皓沒有理會,準備繼續上前揍上一拳,侯虎把邱冉婷一推,嚷了句“蠢豬,走遠點。”他回過神一手擋住方皓襲來的一拳,另外一手揍了過去,一臉憤怒的吼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有話就說,一來就上拳頭,難怪是個野孩子。”
“你說我野孩子?你又好到哪里去?你媽就是條毒蝎子。”方皓取下鴨舌帽,露出額頭那道清晰可見的疤痕,“這就是你媽的杰作。”他一手指著他的額頭,憤憤瞪著侯虎,接著說“如果不是你媽,我媽就不會身首異處,我今天帶著邱冉婷就是要讓她知道,她現在跟什么樣的人在一起,她未來的婆婆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小婷,我告訴你,你跟著他絕對不會幸福。”
他戴上帽子準備離開之時,被侯虎一拳揍了過去,他倒在地上,侯虎緊握雙拳,兩眼憤怒,“你憑什么說我不能給她幸福,我不能,那你能嗎?你個野種。”
他欲再下一拳,邱冉婷見方皓有些起不來身子,連忙一手抓住侯虎,“別打了。”兩眼滲著哀求,她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方皓,皺眉看了一眼侯虎,一臉傷感的說“你們是兄弟,這又是何必?況且幸福不幸福,也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你們要是還沒打夠繼續打吧!我不管了。”邱冉婷見兩人面不改色,不聽勸言,欲繼續打個你死我活,她也沒有阻止的欲望了,只愿他們不要打進住院才好,邱冉婷立起身子離開了事發現場,一路上忐忑不安。
侯虎看了癱倒在地,欲爬起的方皓,咬了咬牙,悶哼了聲,準備就此作罷,可是方皓不依不饒,站起身子后,立起就是一踹,侯虎背對著他,沒有思想準備的一襲,翻倒在地,見他還有繼續干架的打算,咬牙吼道“你個野種。”抱拳起身欲打,方皓也是一聲怒吼“你個毒瘤。”
兩人頓時你來我往,打個不可開交,時間流逝,兩人已經疲憊不堪,兩人
癱坐在墻邊,侯虎瞪著方皓,眼神中余留了些敬佩之意,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么難纏的人,方皓雖有憎恨之情,可難免也有些敬佩之意,他們兩嘴角一樣,同是好看的弧度,侯虎瞪眼瞟去,“你還挺能打的嘛!”
“你也不賴。”方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欲起身離開,可是身體疲憊已經站不起來了,他瞪向侯虎,“你下手挺重。”
“你未必下手輕了,好意思說我,再怎么說,我也比你小。”侯虎白了他幾眼,憤憤責備著,方皓抬起頭,看著這個一臉純凈的家伙,似乎和他媽媽不太一樣,頓時笑了一聲,“你和你媽不像。”
“我和我媽像不像關你屁事?”侯虎瞪了他一眼,方皓也回瞪了幾眼,之后沉默片刻,侯虎低聲和氣問道“你說說,我家和你們家,是怎么回事?你媽和我爸。”他頓了頓,似乎不想自己開口問,可是又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似乎方皓知道些什么,倒是可以作為參考,方皓冷眼看去,帽子已經落地,額頭上的傷疤顯現在月光之下,他摸了摸額頭,冷笑一聲,“你當真想聽?”
“你少廢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侯虎吼道,語氣絕無偏移。
“要聽,問你爸去。”方皓似乎察覺身體有些力氣,起身轉身離開了,侯虎攤地看著離去的背影,似乎回想起什么似的,他好像,我小時候見過。頓了頓,看向天空皎潔的月光,回想起當時見到的一個小孩。
那日陽光普照,炎熱的夏天,他們一群小孩在那玩耍,侯虎炫耀自己的球技如何了得之時,有一個毛頭小孩牽著看似雷同父親的人物走過,那一幕甚是清晰,他突然想起,路過的那個毛頭小孩,就是方皓,而牽著他的,不是雷同父親,而是他們本來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時才徹悟,為什么父親總是說:兄弟要同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會相見,當時侯虎還自以為是說侯靖,原來殊不知在這個世界的角落他還有一個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