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洛看著水韻糾結(jié)的表情,微微勾起嘴角:“你還沒想好嗎?水韻,你再不說話的話,我就要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做事了。
水韻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看著炎洛的表情有些茫然,炎洛笑了,眼中浮現(xiàn)邪意,秦宣心裡一緊,炎洛看了他一眼道:“不用緊張,就像你對水韻說的,我確實(shí)樂意養(yǎng)你和水韻的孩子而不是你和一個侍衛(wèi)的孩子,不過,水韻,你沒道理只和秦宣好而不和我好吧,畢竟,我們夫妻都很喜歡你,既然你都加入我們的家庭了,難道不應(yīng)該對我們公平對待嗎?”
炎洛說著,一步一步走過來,水韻一臉目瞪口呆,看著炎洛走近了,忍不住瑟縮一下,秦宣也是眉頭緊皺,他有些沒理解炎洛的話。
炎洛彎下腰,摟住想要後退的水韻的腰,毫不猶豫的吻下去,脣舌相交,水韻腦子一片空白:她被炎洛吻了!?這是在做夢嗎?不,做夢也不可能夢到這麼瘋狂的事情!
秦宣雖然知道炎洛喜歡女子,可是從來都沒有看過她和其他女子親近過,現(xiàn)在看到她和水韻接吻,一下子愣在那裡。
水韻有些喘不過氣來,努力推開炎洛,碰觸到她胸前的柔軟,愣了一下:觸感好像不太對啊!
炎洛鬆開她,笑了:“水韻發(fā)現(xiàn)了?”
水韻眨眨眼,看著炎洛,炎洛靠近她的耳朵:“就是你想的那樣。”說完咬了咬水韻通紅的耳垂,水韻身體一抖,看著炎洛,只有一個想法:爲(wèi)什麼她每次找到的‘姐姐’都是男扮女裝的!?
炎洛吻著水韻,秦宣咬脣,披上衣服,準(zhǔn)備起身離開,忽然感覺身體一痛,轉(zhuǎn)過臉就看見一抹金色鑽進(jìn)手臂,他臉色一沉,看向炎洛,炎洛也看向他,笑了:“秦宣,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家人,你怎麼可以離開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秦宣一臉陰沉,剛纔那東西很明顯是皇家控制人的蠱蟲金蠶,只有皇家的人才知道怎麼拿出來,母蠱在女皇身體裡,只要植入子蠱的人被女皇認(rèn)爲(wèi)有背叛的行爲(wèi),女皇就可以控制子蠱殺死寄主。
炎洛笑了:“你就要知道一個驚天秘密了,我當(dāng)然要給自己多一點(diǎn)保障了。”
秦宣靜靜的看著炎洛,水韻有些緊張:“你對秦宣做了什麼?”
炎洛伸出手撩起水韻披在肩上的長髮,幽幽道:“水韻,你太偏心了吧,明明我纔是你最先親近的人啊。”
水韻咬脣:“你騙了我!”
“可是他不也威脅了你?”炎洛乾脆躺上塌,側(cè)臥在水韻身邊,一臉淡然,水韻哼了一聲:“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這是做什麼?五十步笑百步?”
水韻別開臉,炎洛輕笑出聲:“水韻不要生氣了,誰叫你這麼討人喜歡呢?”
水韻忍不住翻個白眼:敢情錯的是她?!她對自家夫侍好還有錯了?!
炎洛坐起來,慢悠悠的把衣服脫掉,水韻裹著被單往軟榻裡面挪進(jìn)去,秦宣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愕,炎洛臉色淡然的拿掉懷裡兩個饅頭一樣的布包,然後拉開單衣,露出平坦的胸膛,拉著水韻摟進(jìn)懷裡,吻了下去。
秦宣愣了好一陣,垂下眼瞼,苦笑一聲: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他確實(shí)應(yīng)該被下蠱控制。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炎洛死心了,不然,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一個人,又被這個人拋棄,最後發(fā)現(xiàn)這個人和自己同樣性別,這種事情他該如何承受,秦宣忽然就平靜了,如果不是這樣,他就不會遇上水韻了,有失必有得,他總算是值得的。
看著水韻在炎洛身下掙扎,秦宣坐到牀尾,炎洛既然敢在他和水韻面前暴露身份,說明他肯定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炎洛的能力他是知道的,看著他從一個庵堂裡的幾乎被遺忘的皇女變成一國女皇,而且還是男扮女裝做成的這些事,足以知道他的能耐。
水韻在炎洛的強(qiáng)力鎮(zhèn)壓下自然是沒有反抗的可能的,而且炎洛還是第一次,只是他的年紀(jì)比較大,又見過了很多花樓裡的場景,會的東西很多,一下子就把水韻吃的死死的。
因爲(wèi)炎洛的加入,導(dǎo)致水韻徹底昏了過去,延遲了回去風(fēng)清苑的時間,雲(yún)水漪等人一下子就察覺到不對勁了,由雪朗和葉槐去了秦殿找人。
炎洛安排的人解釋說水韻和炎皇還有秦宣一起去密室談?wù)撁孛苁录耍吘顾麄兇_實(shí)是沒有在明處,也隱瞞不了。雪朗和葉槐覺得有些奇怪,堅(jiān)持一定要見到水韻,侍從臉色不變:“兩位公子,你們也知道男子不得干政的規(guī)矩,秦皇夫是因爲(wèi)家族原因才加入討論,您兩位還是不要爲(wèi)難小人了。”
雪朗和葉槐只能打道回府,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問清楚水韻究竟去做了什麼,連續(xù)八天去秦殿看書,而且是一個人呆著,水韻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是看書她也是很樂意和大家呆在一起的,而且問她話的時候也是有些閃閃躲躲,是因爲(wèi)有必須隱瞞的事嗎?
他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真的有爲(wèi)難的事他們也不會無理取鬧,只是水韻一直都是有事情就和他們商量的,按她的說法,就是人多力量大,水韻突然這樣讓他們很擔(dān)心,事情是嚴(yán)重到什麼地步了纔會讓水韻做出這樣的行爲(wèi)?
水韻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看著密室裡一如既往的明亮,有些晃神,秦宣走過來,對她笑道:“天已經(jīng)黑了,一起去吃晚飯吧。”
水韻忽然坐起來,感覺到身體一陣痠疼,她沒有心思去顧及,連忙開口:“我的夫君們有過來嗎?!”
秦宣臉色微變,勾起嘴角:“他們確實(shí)來問了你的消息,不過我們告訴他們你和我們在討論國家大事,不方便見他們,你回去要好好把謊圓起來啊。”
水韻眉頭緊皺,咬著嘴脣,一臉心煩意亂,秦宣覺得心情忽然暴躁起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把衣服穿好,趕緊去吃飯吧!”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水韻愣了一下,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幸好夏天的衣服比較簡單,她自己也能搞定,穿好後雙腳落地,一下子就軟了下去,膝蓋重重落地,嘭一聲,一下子就烏青了,水韻痛得倒吸一口氣。
秦宣聽見膝蓋落地的聲音,連忙回頭,看見水韻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起她:“你怎麼了?有沒有事?”
水韻皺眉:“我膝蓋痛,你這裡有沒有起效很快的藥,不能被我夫君他們看見。”
“夫君!夫君!你眼裡只有你夫君嗎?!”秦宣忽然吼出來,一臉憤恨和嫉妒,看得水韻愣住了。
秦宣反應(yīng)過來,別開臉,深呼吸一次,道:“我是有些藥,不過肯定不能立竿見影,要不然你和你的夫君們說一下,你今夜和炎洛徹夜長談,就不回去了。”
水韻皺眉,他們幾人肯定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要是今天還不回去,肯定會加深他們的懷疑的。水韻搖搖頭:“算了,我還是回去好了,就說是不小心傷到了,總比留在這裡惹人懷疑的好。”
秦宣板著臉:“隨便你!”說完忽然把水韻抱起來,水韻驚叫一聲:“呀,你做什麼?”
“你這樣子還能走嗎?我先帶你去上藥,然後再吃飯。”秦宣說完,抱住水韻就出門了,炎洛看見了,眉毛一挑:“水韻已經(jīng)體力不支到這種地步了?”
秦宣哼了一聲:“比這個還糟糕,她把腿摔了,去把你的好藥拿出來吧!她還擔(dān)心她的‘夫君’們太擔(dān)心呢!”
炎洛眉毛一挑,起身去拿藥了,水韻被他放在椅子上,然後沒一會炎洛就出來了,手上拿著藥瓶,秦宣把水韻的裙子撩起來,上面的烏青很明顯,有些嚇人,秦宣和炎洛均是眉頭一皺。
水韻皺著眉頭:“慘了慘了,這樣肯定會被罵很慘的!”
炎洛和秦宣眼光微動,毫不猶豫的一人一隻手抹上藥膏,往水韻的兩個膝蓋猛地一搓!水韻驚叫出聲:“好疼!”
“用力才能把淤血散開,你要忍住啊!”炎洛笑瞇瞇的說著,水韻忽然覺得有點(diǎn)冷!
秦殿裡不時傳出女子的痛呼聲,外面的小侍一臉平靜,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水韻吃完飯,雲(yún)沫過來了,看見水韻有些不舒服的模樣,心裡一緊,連忙上前詢問:“水韻主子怎麼了?”
水韻苦笑一聲:“雲(yún)沫,我一個沒注意,把自己摔了,膝蓋傷了,你能不能抱我回去啊?”
雲(yún)沫眉毛一挑,乖乖地上前把水韻抱起來,和炎洛還有秦宣告別後,和水韻一起回到風(fēng)清苑,結(jié)果自然是接受了一番‘嚴(yán)刑逼供’,水韻說的話和炎洛安排的人的話自然是搭得上的,加上她又受了傷,一番撒嬌賣萌裝可憐,把衆(zhòng)人都糊弄過去了,不過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衆(zhòng)人算是看出來了,水韻確實(shí)是有事情瞞著他們,但是又是不能說的,所以他們也就不問,只是更加註意水韻的一切行爲(wèi),希望能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