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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一定是神經(jīng)錯亂,才會想要去找秦國公搭救盧子靖,一定是的!
這個女人,簡直混賬到了極點(diǎn),應(yīng)該被千刀萬剮,拋尸街頭!
余析滿腔怒火,逼近盧心水,壓著聲音說道:“你要對它負(fù)責(zé)!”
誰?!
盧心水迅速掃視四周,屋子里只有她跟余析,再無他人。
難道是阿飄,不可能,大白天的……
在說她也不怕阿飄這種生物。
出現(xiàn)了大不了跟阿飄聊個天的。
反正她行得端做得正,不怕阿飄找上門兒。
天生膽兒大膽兒肥……
讓她承認(rèn)自己慫弱門兒都沒有!
當(dāng)眼神對上余析,她似乎明白了。
盧心水吞咽了一口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伸出小手,指著余析某處說道:“王爺,如果對它負(fù)責(zé)可以救我大哥,那我……”
還沒等盧心水把話說完,余析就將她從地上用力拽起抗到了肩膀上。
盧心水下意識掙扎:“啊!你要干嘛!”
“明知故問!”余析伸手‘啪啪’拍打了兩下盧心水的屁股:“老實(shí)點(diǎn)!”
她的小屁股打起來還挺有彈性,讓余析心里癢癢的。
盧心水是真心的蒙頭蒙腦。
她面對余析的靠近,如同抓狂的小獸,不停的揮舞著爪子。
盧心水的每一次揮舞,都被他輕松擋開。
余析像一個耐心的馴獸師,玩味兒十足:“你經(jīng)驗(yàn)豐富,卻裝的這么像,讓本王如何下手!”
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徹亮麗,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余析肯定會認(rèn)為是清純可人,干凈的不染塵埃。
可惜她是盧心水,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
她的小手一揮起,余析就打手壓下。
一抬一壓來回多次,盧心水的小手被打的紅紅的,余析也玩兒的有些乏味了。
余析突然按住她雙手,撐起身子將她置于身下:“你不是說,只要能救盧子靖,讓你做什么都行嗎?”
盧心水心中膽怯,可仍舊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緊的閉起雙眼:“王爺說話可要作數(shù)!”
她能預(yù)知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這一次,她逃不過了。
余析見她的睫毛隨著眼睛的不安抖動,如兩把小扇子,‘呼扇’‘呼扇’微搖。
那秀美的小臉蛋兒紅撲撲的,很是誘人。
盧心水靜靜的,未知的恐懼,讓她的額頭溢出一層冰冷的汗珠。
她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厲害。
回想著圖上所描所繪,和婦人的告知,盧心水感到既羞澀,又慌措。
盧心水全身一抖,小心臟跳動的更加劇烈。
不知不覺中,盧心水的衣服已經(jīng)被余析退去。
盧心水的雙手脫去束縛,一抬胳膊
,不小心碰觸到余析的臉,又趕緊縮了回去。
余析的臉上滿布汗珠,滴滴滾熱,盧心水的手仿佛被那滾熱燙傷,指尖火辣。
她感到麻麻的,身子軟趴趴的毫無力氣。
盧心水也看過圖,聽過步驟,就這樣跟木頭是的,余析會不會以不滿意為由,拒絕救人呢?
記得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天,就是因?yàn)樽约核难霭瞬妫菒懒擞辔觥?
可不能讓余析鉆了空子,有機(jī)可尋。
任何阻撓她救盧子靖的弊端,都不能存在!
盧心水咬牙定心,提起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的勇氣,學(xué)著圖上描繪的樣子,抬起胳膊,輕輕的環(huán)住余析的脖子。
還記得婦人們教過她,要說一些拿捏嬌柔的話語。
盧心水是個苛求完美的女人,干脆有樣學(xué)樣的來上一整套。
這都是婦人們一字字教給她的,說是男人都喜歡,還讓她學(xué)了好多遍,一直到她們滿意為止,看來真有用的到的時候。
正當(dāng)盧心水覺得表現(xiàn)不錯之時,余析止住了動作。
“……”他這是穿越空間到了ji院?!
余析被這么一句話,硬生生的從全身心陷入中拖拽了出來。
他身子突然僵硬,抬頭看向身下的女人,突然有一種頓悟感。
這個女人叫盧心水,而并非什么純情女子,更不值得他如此溫柔對待,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盧心水睜開雙眼,見余析眼眸冷冰:“王爺怎么停下來,是我做的不好嗎?”
“好!以你的功夫,怎么會不好!”
他竟然會被這個女人欺騙誘惑,說來也是可笑:“本王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
余析說罷,開始了粗魯?shù)摹?
盧心水大驚失色:“好疼,你放手!”
余析不由分說:“像你這種齷齪骯臟的身子,就應(yīng)該被如此對待!”
什么叫她這種女人!
她的身子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看過,更別提是被什么人兩手開工。
事到如今,她得到的還是羞辱。
難道余析看不出來,也感覺不到嗎?!
“你混蛋,我討厭死你了!”
盧心水腦袋一蒙,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抽打在了余析的臉上。
感受著臉上火辣的五指印,余析收起了繼續(xù)下去的舉動。
“你膽敢討厭本王!”余析起身,緊抓盧心水纖細(xì)的手腕。
聽到這兩個字,余析心中莫名抽疼:“你只能喜歡本王!說你喜歡本王!”
盧心水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快要碎掉,疼的胳膊抽搐,仍不肯示弱:“我不喜歡你,永遠(yuǎn)不會,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殺了你!”
余析狠狠的瞪著盧心水,似是要將她吞入肚中,連
骨頭也不剩。
“你殺了我吧!”
盧心水情緒激動,淚水奪眶而出,歇斯底里的怒喊:“殺了我啊!嫁給你這種人,還不如去死!”
看見盧心水落淚,余析松開了手中的鉗制,陷入了沉默。
屋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盧心水哽咽的說道:“廣臨王也只不過是一個俗人而已,脫不開世俗的看法和說辭,認(rèn)為天空是藍(lán)的,海也是藍(lán)的,而我盧心水,就是骯臟無恥的存在!”
“沒錯。”余析表情冷漠,語中不帶絲毫情緒起伏。
他睫毛垂下,不再看向盧心水,怕對上盧心水那雙淚汪汪的眼睛,無法控制自己。
盧心水就像是一劑猛藥,正對余析癥狀。
余析需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她是盧景儀的女兒,是對他的脅迫和羞辱,碰不得。
盧心水拽來一旁的被子,擋住自己身體,指著門口的方位:“你給我出去!出去!”
“這是本王的房間。”余析板著一張臉,也指向門口:“你!滾!”
盧心水:“……”
她包裹著被子起身,繞開余析走下床榻:“你就讓我這樣……至少把衣服給我……”
“快滾!”余析不但沒有給她衣服,還將她的衣服,用力壓在掌下。
余析擺明了是想要她被府中下人看見出丑,反正也沒幾步路,丟也是丟他的臉。
包裹著被子,盧心水小碎步移動到門口,剛打開房門,想起了余析答應(yīng)的事情。
這才是最重要的,盧心水懊惱的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她一時意氣用事,竟然把盧子靖的安危拋擲腦后,實(shí)在不應(yīng)該。
盧心水轉(zhuǎn)頭問道:“王爺……我大哥……”
余析煩躁揮手:“再不滾,本王會讓他死的更快一些!”
盧心水快步走出屋子,余析的心情更加亂成一團(tuán)。
他心中怨聲載道:“讓你滾你就滾,那讓你去死你也去死嘍!下賤!”
看著壓在掌下的衣服,余析拿起來猛力撕扯:“不穿衣服就出門,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盧心水懇求和流淚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看著盧心水的衣服在手中碎成布條,他的心情也平復(fù)了許多。
余析隨后叫來157:“你馬上去一趟秦國公府,告訴秦國公今夜本王會到府中私敘。另外讓宮中眼線盯緊天牢,保盧子靖平安。”
跟157吩咐完,他心里猶如落下了一塊巨石,輕松舒坦。
余析跟秦國公私下有所往來無人知曉。
救人時刻,他更不可能明著前往秦國公府,只能等到入夜了。
明里的事情不可怕,怕的就是東宮暗處下手。
就看盧子靖的命夠不夠大,只要能度過今夜,他便能得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