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規則,麻煩不小
離新貴排座位戰還是一陣子的,這段時日紫晴和君北月一步都沒有離開山頂主舍,紫晴練琴,君北月練劍,夫妻兩人真真難過能安安靜靜獨處一段時間。
他們倒是清閑,而別說留仙山下,就是他們的主舍之下,早就因為她們的到來,而一片議論紛紛了!
“君北月都來了,還排位什么,我看這場比試絕對是沒有意外的!”
“呵呵,未必未必,這可是白氏報仇的機會,白家主當初被君北月都氣吐血了,這一回還不抓住機會好好報仇一番?”
“名單還沒有貼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會哪些人出場呀!”
“也不知道今年的比試規則是什么,如果按照上一屆的來,就算君北月在,孤氏也未必有勝算的把握!”
……
日子在爭議中過得飛快,明日便是新貴排位戰了!
明日便要開戰,可是,今日卻依舊沒有把名單公布出來,就連比試的場次安排都沒有出來!
這便是新貴排位戰最特殊的規則,也是最可能出意外的地方!
然而,就算名單公布出來,也不過是知道了參賽之人罷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對上什么人!
這夜,孤家主又匆匆而來,比起上一回的興高采烈,這一回他可是憂心忡忡!
人未到,聲便先到了,“大事不好!北月,大事不好呀!”
君北月正和紫晴議事,挑眉看去,眼底盡是不悅,孤家主能調查到的事情,他早就調查到了,孤家主不知道的,他也知道,否則,他憑什么來參戰呢!
孤家主還沒開口,君北月便淡淡道,“混戰,雙打,單打三場?三局兩勝,一人只能出場一次。”
孤家主大腿一拍,“正是,你怎么知道了!”
這個比試規則,對孤氏來說可是非常不利的,不為別的,只為孤氏沒人!
三大堂主在厲害,都比不過人家一個庶出的少主來得厲害呀!
別的家族可以忽略,可白氏和羽氏那可都是龐大的家族,嫡少主只有一個,旁系的人可多著呢,就愁沒有出頭的機會!
而孤氏,兩個女兒,一個已被驅逐,另一個就武功上來說,簡直是廢物,江臣呢,有點能耐,可是江臣通奸的事情才剛剛從沸沸揚揚中平息下來,若是讓他上場,那還得丟盡孤氏的顏面,真的向世人承認孤氏沒人?
新貴排位戰一直都是琴瑟海谷主持的,規則自然也是由琴瑟海谷的長老決定,孤家主這幾日便一直都在打聽這件事,千方百計買通了多少人,終于在今晚得到消息!
比試的規則,和上一屆完全一樣!
不僅僅是三局兩勝淘汰制,而且,由抽簽決定對手,沒有認為安排!
這可是懸上加懸呀!
君北月手上正是報名的名單,剛剛就在跟紫晴商量這件事,他更關注的卻是這份名單的真假!
這幾日,他也沒少讓影子往琴瑟海谷跑,也沒少往白氏跑,卻沒有查到這份名單有什么異樣!
見君北月嚴肅的樣子,孤家主更清楚這一戰的艱難,一時間也不敢再開口。
這名單上,除了主戰之人,后面還有一竄名字,是各大家族年輕一代的弟子,堂主。
“白氏這幾人可都調查清楚了?”君北月淡淡問道。
“都清楚了,確實是白氏的人,這些全都是白氏旁系的少主們,一個個能耐可全都在咱們三大堂主之上呀!”孤家主連忙回答。
三句,混打,雙打,單打,混打的人數為五名,雙打兩名,單打一名,不算臨時替補的,一共要派出八個人!
現在讓孤氏哪里找來八個人呀!
紫晴都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依君北月打仗的性子,不管是大戰小戰,不管是什么規則,都必須完勝的性子,眼前這件事,還真的是難辦了!
原本以為孤氏內功能占到上風,現在看來,卻成了他們的軟肋呀!
孤家主解釋之后,君北月仍沒有說著,沉斂著深邃的雙眸盯著名冊,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專注的樣子,肅然冷冽地就連紫晴都不敢隨便打擾呀!
這種規矩,孤氏找不出人必輸,然而,孤氏真的就是找不出那么多人來!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眼看天就要亮了,孤家主和紫晴皆是眉頭緊鎖看著君北月,終于,紫晴忍不住,“我學學孤氏內功!”
這種時候,哪怕有一點點希望,都要去嘗試,最幸運的是,比試并非在一日之內,從排外靠后的家族開始排氣,論到孤氏,至少也有三日的時間!
這三日,是他們觀戰,準備應戰最寶貴的時間了!
三局兩勝,孤氏的所有希望都在君北月,就算君北月再強大,也只能贏一局呀!
如果紫晴能參加,那便好了!
“孤氏內功不是一日而就的!”孤家主很直接,他冒險不起,琢磨了片刻,還是道,“北月,實在沒辦法就把……把江臣找來吧!”
至少,就武功來看,江臣還能挑起一肩呢!
自古成王敗寇,如果孤氏贏了,便會繼續統領留仙島一代人,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譜寫的,到時候誰還敢說什么風涼話呢!
只要自己過得去自己那一關便成了!
“本王不需要他!”
紫晴都還未拒絕,君北月便冷了聲,既然回來戰斗,便是將孤氏當做他君北月的,他絕對不會同江臣那種孬種并肩作戰的!
“就名單上這些人應戰,盯著白氏,一有動靜,立馬報!”君北月冷聲!
“北月!這樣我們輸定了!”孤家主聲調都高了。
“還沒戰,本王不喜歡這種喪氣話,我說能贏,就一定會贏!”君北月一手拍在名單上,認真道。
“北月,這件事……”
孤家主還想說,見君北月那冰山臉卻不得不閉嘴,“成,都聽你的,反正這件事本就是要你來拿主意的!老夫親自去盯著白氏!”
孤家主補是破罐子破摔,而是不得不依靠君北月了!
紫晴一言不發,狐疑著看著君北月,心道,難不成這家伙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