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多少心血只為護(hù)她
聽著南詔王的質(zhì)問,原本準(zhǔn)備落井下石的東秦女皇禁不住慶幸自己閉嘴得早!
她當(dāng)然知道,南詔王這些話不可全信,當(dāng)然也知道南詔王不會允許這些秘密流傳出去!
她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這件事,可小,可也可大呀!
紫晴冷沉著臉,依舊把面具戴了回去,站在君北月身旁,十分配合憤怒的看著南詔王,沒有出聲。
君北月卻冷不丁將耶律辰毅甩到大殿中央去,冷聲,“南詔王上,本王今日不管他是西荊太子,還是西荊皇帝,本王要一個交待!”
耶律辰毅聲帶重傷,聲音都是沙啞的,“南詔王上,本太子沒有騙你,寒紫晴的臉一定是……”
話還未說完,南詔王便厲聲打算,“夠了,來人,將耶律辰毅帶到天牢去,以寡人的名義,修書兩份,一份送到西荊阿克巴楚去告知西荊皇帝,一份告天下書,西荊太子耶律辰毅,觸犯我南詔禁忌,罪不可恕,此生永遠(yuǎn)囚禁于南詔!”
南詔就是有這樣的權(quán)力!
就像君北月,俘虜了東秦的戰(zhàn)犯,公主,都得和東秦進(jìn)行談判,都得放人,否則那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因為,這是龍淵各國之間長久以來的約定,是龍源不成文的規(guī)定。
而南詔國,則是一個例外!
南詔一個封閉的國度,一個本身律法最大的國度,不管是外界的什么人,地位再高,權(quán)力再大,只要心甘情愿到南詔來,那么就必須遵守南詔的法規(guī)!
進(jìn)入南詔之前,便意味著同意遵守!
而一旦不遵守,南詔王便有權(quán)依據(jù)南詔的法規(guī)進(jìn)行處置,囚禁!
一旦罪名成立,被囚禁到天牢中去,不管是誰來要人都是徒勞,想要救人,唯一的辦法便是滅了南詔法律,南詔王室!
這,說白了便是和南詔開戰(zhàn)!
而這天底下,哪怕是匈奴都不敢輕易招惹龍淵南端這個國度吧!
耶律辰毅這輩子算是結(jié)束在這里了!
“不……南詔王上,你不能這么輕易定我的罪,寒紫晴一定是戴面具了,她騙了你們!”
耶律辰毅大喊,可是鐵了心的南詔王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斷,他不允許耶律辰毅再多下去,讓他再說下去,指不定還會捅出什么秘密來呢!
這件事,他慢慢會調(diào)查的!
“來人,還不帶下去!”南詔王厲聲!
侍衛(wèi)立馬山前來,耶律辰毅顧不上那么多猛地一掙扎,轉(zhuǎn)身就要逃!
要困在這里,還不如上戰(zhàn)場去為西荊殺敵,死在戰(zhàn)場上都來得光榮!
只是,他逃得了嗎?
君北月眸光閃過一抹陰狠,翻身越過追出去的南詔侍衛(wèi),長劍凌空劈下。
“不要……”
南詔王大喊,可是,剎那間,劍芒四發(fā),劍氣凌人,都不見耶律辰毅和君北月的身影,也不知道君北月到底有沒有聽到南詔王的阻攔聲!
而門口,高空中,兩人身影早已陷入拼殺!
耶律辰毅一邊躲,一邊怒罵,“君北月,你這個卑鄙小人!”
他再笨也看明白了,君北月之前之所以放開他,并不是真的要把他交給南詔王處置,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尋找到一個殺他借口!
他知道那么多,君北月怎么可能將活口留給南詔王呢?
這個男人,真心老狐貍!
“現(xiàn)在知道,遲了。”君北月冷聲,長劍一側(cè),立馬再耶律辰毅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傷疤。
耶律辰毅被徹底惹惱,顧不上性命沖過去,“我殺了你!”
以君北月日益精進(jìn)的武功,雖然不能在三招之內(nèi)殺了耶律辰毅,但是要在十招之內(nèi)殺了他,還是辦得到的!
可是,他分明沒有馬上就殺了他的打算,避開攻擊,又是一劍,還是傷在耶律辰毅臉上,兩劍而已足以毀容!
“你到底想做什么!”耶律辰毅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報仇。”君北月很干脆,唇畔泛起了一抹冷邪。
如果可以,他從來不斬草留根,把寒紫晴傷成這樣的人,他豈會不痛快復(fù)仇呢?
“報仇!”耶律辰毅大驚,“君北月,你毀了西荊,還不夠嗎?”
“不夠。”君北月冷冷道,西荊,早就是他擴(kuò)張大周版圖的一步,即便沒有紫晴的事情,他也早有吞了西荊的心!
“早在你西荊趁火打劫,趁我大周北疆戰(zhàn)亂,兵逼我大周西陲時,就該料到會有今日了!耶律辰毅,在阿克巴楚我報的是國仇而已,今日,我報的是妻仇!”君北月冷聲!
耶律辰毅頓時心下大怔,他恍然大悟,想明白了!
“你早算到我和會東秦女皇到這里來,你是故意的,你在等我們來!”他怒聲,好個君北月,城府居然那么那么深,他埋下的局未免太黑了吧!
君北月早在阿克巴楚就可以殺了他的,可是,他偏偏只帶走了顏紫,留下了他!
君北月算準(zhǔn)了他會到南詔來告狀,君北月正是借用他和東秦女皇,算計好了今日這一場,所以,他連寒紫晴的傷疤都提前遮掩去了!
他是利用了他和東秦女皇,在南詔王面前為寒紫晴徹底的洗清罪名,讓南詔王徹底的打消對寒紫晴的懷疑呀!
“你……卑鄙小人!”耶律辰毅怒得血都險些噴出來,可是,不得不承認(rèn)在他在骨子里對君北月卻是佩服的!
龍淵天下,何人能有這個男人的城府,何人又能有他不動聲色的隱忍,伺機(jī)而動!
說話間,君北月的長劍已經(jīng)架在耶律辰毅的脖子上了,誰都不知道他從第一天知道寒紫晴是百毒不侵之人開始,為了保護(hù)這個女人,他在方方面面做了多少多少防備。
甚至,他連寒紫晴的母親穆慈,還有寒相爺?shù)淖嫔先灦甲隽诵薷模?
南詔侍衛(wèi)追了上來,南詔王和紫晴他們也追出來門來,只是,都已經(jīng)遲了!
復(fù)仇的時間到了!
君北月手勁一提,就這瞬間,耶律辰毅突然笑了,“君北月,為了一個女人花了那么多心血,值得嗎?我告訴你,別的女人,或許可以,但是這個女人,你要她,就別想要天下!”
語罷,獻(xiàn)血從脖子飛濺而出,君北月轉(zhuǎn)身收劍,一臉陰鷙,而耶律辰毅瞬間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