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當真好笑,明明是你們先做惡事,居然還敢這樣對待我們,簡直是豈有此理!”
金樹兒最是氣不過,她的眼中此刻顧久檸角就成了一個爲非作歹的壞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態度好呢。
“我說你說話可得要仔細小心著點,誰做了惡事你們有證據嗎?就在這裡頤指氣使的,小心我叫人把你們都給轟出去!”徐瑩瑩翻了個白眼,只對面前的女子實在無語,甚少見到這樣的女子。
一次兩次沒有禮貌也就算了,她只當她小孩子心性倒也不和她計較,可是這樣三番四次貿然越犯,這樣的話誰有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多加忍讓。
只是沒有想到,儘管他這句話說出來了,但是想回去絲毫沒有意識到對方已經嚴重的不耐煩了。
“我就算是說了又怎麼了,是你們自己做賊心虛,難道我還說不得幾句嗎?”
金樹兒當時覺得十分好笑,這羣人臉皮實在是比城牆還要厚,明明都已經做了事情了,居然還像現在一樣可以做的理所應當。
“就算是有什麼問題,那你就擺到檯面上來看一看到底是誰的錯,至於像現在這樣指桑罵槐嗎?”
說完之後,徐瑩瑩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和她槓起來簡直就和潑婦罵街沒什麼道理,她就應該不搭理她。
“難道不是你們把東西放到我們這裡,然後在陷害我們的嗎?這樣的事情也就只有你們這羣卑鄙小人才做的出來!”
金樹兒實在是覺得面前兩個女子都十分的虛僞,明明看著這女子倒是比顧久檸還要好上一些,沒有想到兩個人都是一丘之貉。
她這話說出來可就有了明顯的指向,屋內安靜了那麼一會兒,徐瑩瑩還沒有開口,顧久檸就已經率先出聲:“姑娘這話可要掂量著點再說出來,畢竟無憑無據的不好就這樣隨意誣陷吧?”
只是她現在這副樣子,在金樹兒的眼中怎麼看都像是死皮賴臉怎麼看都像是不停地狡辯,就是不願意承認他們所犯下的惡事罷了。
“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誰也沒有得罪過誰,除了你們竟然如此,除了你們還能有誰會這樣對我們?”
金樹兒說這話雖然有一些魯莽,但是就這樣看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他們都是外來者,怎麼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有的誰的得罪呢?
看著其他人也一言不發,顯然是默認了他的說法,顧久檸更加覺得可笑,只覺得這幾個人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覺得冤枉的話,那就應該去官府告,而不是來這裡興師問罪,你們這樣叫私闖民宅,我可以讓官府的人來抓你們知道嗎?”
顧久檸只覺得和他們講道理完全是多此一舉,只要用最粗暴的問題解決辦法纔是最有效率的。 щшш ★тт kan ★co
結果沒有想到她這句話又說出來,在金樹兒的眼中更加認定了他們就是兇手,與此同時看著金旭他們的眼神也是如此。
“果然三句不到就已經露餡了吧,我看你們呀,就是濫用私權,就是看我們不順眼,所以才陷害我們的!”
像她這樣強行自圓其說的言論叫顧久檸好一陣無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也不知道這樣的“槓精”能活到這個世上有多不容易。
不僅僅是她覺得好笑而已,一旁的徐瑩瑩也是直接不客氣的就笑出聲來,顯然就這樣換來了金樹兒不善的眼神。
“我說你還真的是個人才這樣強大的邏輯是誰交給你的?是你爹孃嗎?”
她的眼神很是詼諧,當然也充滿著戲謔,然而對方顯然沒有看清楚,也沒有看懂他這眼神的意思,還覺得自己有道理,並沒有發現。
“要你管,總之你們的陰謀詭計早就被我們識破了,我奉勸你們最好是不要再對我們做這些事情了,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
金樹兒對待這些人也算是自己認知上最大的客氣了,若是換了平日裡,或者說在草原上她早就發落他們去最窮苦的地方了,哪裡還會讓他們安然的坐在這裡呢?
當然她不得不承認,卻也最不想承認的是今非昔比,不可以在這裡胡作非爲,在草原上有父汗給他們做主,但是在這裡並沒有人理會他們。
“不客氣?”顧久檸依舊安坐著並沒有任何動作,臉上也看不清有任何的害怕或者波動,“看來姑娘口氣很大呀……”
自始至終那金旭都一直將眼神所在她的身上,從來沒有移動過,哪怕是金樹兒這樣說話,他也沒有打斷或者阻止。
這兩兄妹的關係也叫她覺得很奇怪,同時他們的表現也讓她知道這兩人恐怕不是一般人,但究竟是什麼身份,她此刻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我們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識相的就應該趁早給我們讓路!”
金樹兒雙手插著腰,仍然是那副氣勢高漲的模樣,那一副刁蠻小姐的樣子倒是做得十分的出色。
她一語雙關,說的僅僅也不僅僅是這一件事而已。
她越是這樣說,他們就越是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在這裡就這樣囂張,能夠找到這裡想必已然知道了顧久檸是什麼身份了。
這其中要徐瑩瑩的姿態做得最爲好笑,也最爲惹人:“既然你們都是有身份的主,那不如就自報家門唄,何至於在這裡含糊其詞,到最後說不準就是個賣肉賣奶的?”
現在一副眉毛都挑起來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把他們的話當回事兒,這樣不被重視的感覺實在是叫金樹兒窩火。
從草原上來的人大多數都是賣牛羊肉和賣牛奶羊奶的,這倒是不稀奇,不過他們居然用那些賤民的身份來遮住他們,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樣想了,金樹兒的話也就脫口而出:“大膽!他們那賤民怎能與本……本小姐相比!”
臨到嘴邊她還是改了口,並沒有說出自己公主的身份,不過卻見他們面色有異,雖說很快就會恢復自己的人,但是顯然是一副瞭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