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笑了,不過就是跟王爺見面一起回來,本宮難道真的會這麼小氣,還不滿意你跟王爺一起回來?只是這樣對王爺的名譽有所損傷,畢竟你是側妃,如果你是王妃的話,這樣根本就沒有關係,我的擔心,你應該是明白的吧?”
輕聲問了一句,華陽公主是在用身份來壓人,這樣的情況安曉自然是已經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在沈夏之面前,華陽公主也這麼說。
對沈夏之來說,最討厭的就是華陽公主的這個身份,現在這個樣子,正好讓沈夏之非常的不滿意,到了這個程度,一切要怎麼進行下去呢?
“夠了,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擔心,你要是真的這麼擔心,那就去某個寺廟給本王求一下平安,畢竟太后說你的經書抄寫的很好,也別讓他老人白說一次,你也展示一下,將心經抄寫一百遍,給本王看看纔好。”
沈夏之的話很毒,讓華陽公主又想到被太后折磨的時候,那樣的情況他真的很想要死掉,可是沈夏之偏偏這麼說,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回去抄寫一百遍,還不如讓她死掉就好了。
何必說這樣的話,怪讓人覺得無奈,不是更可笑?
“沈夏之,本宮希望你能記住,你的身份不光光是沈小王爺,還是駙馬,是我的駙馬,你要是敢對安曉如此偏袒,本宮一定要讓你後悔,這一點你還不明白嗎?”
她說著,語氣裡都是威脅。
畢竟是公主之尊,如果沈夏之表現的太明顯,皇帝要是知道了反而會不好,這一點,難道沈夏之不明白嗎?
“公主殿下,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王妃的身份而不是駙馬,就已經是皇上默許的,你皇室公主的位置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你是我沈夏之的王妃,所有的榮寵應該都是我給你的,除非你不想要這樣的榮寵,否則你是不能這樣對我開口的。”
沈夏之說的直接,讓華陽公主有些無法接受,到了這一步,一切應該如何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這樣一來,情況也就變的更差勁了。
“你!”
華陽公主很是氣憤,確實有些說不出話,沈夏之說的都是真的,她沒有任何辦法回絕,只因爲都是真的。
轉過身,沈夏之毫不在意,甚至根本不在意華陽公主的怨恨跟氣憤,攬著安曉進入王府裡面,好似看不到華陽公主的存在。
但是他們都知道,越是這樣華陽公主的怨恨就會越多,但是沈夏之不在意,安曉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公主,這是外面,咱們要生氣也要到裡面去,千萬不要讓他們看到了這樣的場面,公主啊!”
認真說著,身邊的嬤嬤也在勸說華陽公主,要是他不能忍耐自己的脾氣,這一切都會變的非常尷尬。
這可是公主、王妃之尊,這一點華陽公主要時刻記住,不然的話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他們都是明白的,卻沒有任何辦法。
到了這一步要怎麼辦?
“嬤嬤,我好恨啊!”捂著心口的位置,華陽公主快速開口,她的臉色非常難看,恨不得能現在衝進去殺了安曉。
在沈夏之沒有回來之前,她充分的享受了打壓安曉的感覺,甚至以爲這輩子安曉都要如此的生活,可是到了現在,這一切好像都已經結束了,該怎麼辦他們根本不知道,就連華陽公主也覺得很惶恐。
她知道自己不是皇室的公主,以後做牛做馬都是面對沈夏之,所以他纔會這樣的不甘心,甚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不能跟皇后抱怨,不然皇后會認爲他沒有用,反而送別的女人過來對付安曉,她只能靠自己。
但是,他怎麼辦?
房間裡,只有安曉跟沈夏之兩個人。
沈夏之坐在椅子上喝茶水,看起來非常的平靜,好像對於在王府門口給華陽公主難堪根本什麼也不算,這樣一來也讓安曉更無奈了。
這位王爺恐怕還不知道得罪了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就因爲這麼一個下馬威,華陽公主恐怕以後都不會消停下來。
安曉好不容易用了這些時間讓華陽公主以爲她是一個好欺負的人,現在好了,一切回到一開始,華陽公主一定是要來找麻煩的。
看到安曉的臉色,沈夏之覺得好笑:“怎麼,你是側妃,我爲了你不給正妃面子,你還不滿意?”
“妾身不敢。”
看著沈夏之,安曉很是無奈。
她哪裡是不滿意,而是太滿意了,而且不想要這樣滿意的結果。
她就想做一個安靜的人,只要沈夏之給他機會,她可以過的很安靜很快樂,但是沈夏之顯然不打算這樣做。
“之前你是如何討好他的我不管,但是現在我回來了,你既然是我的側妃,我就不允許他對你多做什麼,而且誰說我會給他王妃的位置?”
沈夏之開口,看的出來對華陽公主是很不屑的,看來從一開始皇上賜婚,她就不打算遵從,可是這樣的話爲什麼沈夏之要這樣做,不是覺得很奇怪嗎?
看著安曉的樣子,沈夏之笑著說:“我們來打一個賭。”
“賭什麼?”安曉很好奇,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
“很簡單,我們就賭他不成爲我的正妃,這個位子我一直給你留著,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成爲正妃,在我身邊一輩子,如果我輸了……你可以體一切的要求,但是我不會輸!”
沈夏之說著,非常的堅決,他的眼神裡好像有一種不一樣的光彩,這樣的情況是安曉從來沒有見到的。
他好像被蠱惑了一樣,點點頭,還是答應了。
可是在自己發現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答應了沈夏之,而且答應的很快很堅決。
沈夏之在一邊微笑,好似一隻偷了腥的貓。
安曉低著頭,也覺得無奈,什麼時候自己如此容易的就被一個男人給蠱惑了,這樣一來,她也覺得有點好奇,有點不能接受。
結果是什麼,她很想知道。
要是可以的話,也許這樣確實是最好的事情,從來沒有一次,安曉這樣看望輸掉,可是他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