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輕聲的說著,整個人非常的平靜,更是讓宰相大人越發覺得佩服。
他從沒見過這樣與衆不同,甚至是一心找死的女人。
安曉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能令宰相大人一個憤怒將她殺死,而她明明這樣聰明,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景,卻還是說出這種一心求死的話,也讓是宰相大人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放心好了,沈夏之已經死了,之所以把你留下,就是因爲我需要有人來幫我見證沈夏之的死,他的死是因爲他自己的不自量力,而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人能夠污泥我這個宰相大人說出來的話,所以你活著痛苦的生活就是在告訴任何人,永遠都不要背叛我。”
宰相大人笑呵呵的說著,說得若有其事。
安曉卻不在意,她只是這樣冷漠的看著一切,也讓宰相大人好奇到底什麼時候,她能把自己真正的心思表達出來。
宰相大人已經是一個非常年邁的老男人,跟之前死掉的皇帝年紀相差不大。
但是現在看著安曉的眼神透露著幽幽的光芒,這是男人起了征服慾望時候的反應。
趙純茹在旁邊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心裡爲安曉捏了一把冷汗,同爲女人,就算他們的關係不好,可趙純茹也不希望安曉落入這個老男人的手中。
這個老男人害了他一家的人,他不能看著這個老男人再來殘害安曉,她等了這麼久,就是爲了找個機會,讓自己能夠好好的報仇,所以有了現在的情景,她認爲過不了多久他報仇的時間也就到了。
到時候也許可以跟安曉合作,一起對付這個老男人。
感覺到宰相大人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流連,安曉斯毫不在意,只是冷漠的看著田大人。
宰相大人做的事情,田大人也發現了,這田大人口口聲聲說很喜歡她,那現在如果宰相大人想要跟田大人爭奪自己,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會做出什麼選擇?
感覺到安曉挑釁的微笑,田大人的臉色有些難看,確實沒想到到了這一步,宰相大人居然會對安曉產生這樣的心情興趣,也讓田大人有些爲難。
他很滿意安曉,在第一次知道這個女人令沈夏之魂牽夢縈的時候,自己也就陷了進去,想用任何辦法將這個女人得到。
而現在,他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但是又好像馬上就要面臨失敗,這樣的事情也讓田大人覺得萬分不滿。
感覺到這地方的氣氛有些微妙,宰相大人的臉色有點難看。
“夠了,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們,你們可以先下去了,趙小姐在這地方呆的時間也夠長了,不如哪天天氣晴朗的日子將你送出去,你也找個好人家嫁了不是更好。”
看著趙純茹的樣子,宰相大人直接開口,讓趙純茹的身體一個震顫,沒想到這事情居然來得這麼快。
宰相大人說的話代表了什麼?趙純茹完全明白這裡邊的意義,目的也不過就是爲了殺死自己,所以纔想要把自己送走,讓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不確定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尷尬地笑了笑。
這才說道:“宰相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是想要把我趕走?雖然沈夏之死了,但是保不準以後我有點利用價值,不如就將我留下,讓我成爲宰相大人麾下的一員也好,能夠報效宰相大人,這樣如何?”
看著面前的老男人,趙純茹笑呵呵的開口,只是宰相大人並不領情,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臉色非常堅決,就好像不管她說什麼,自己決定的事情都不會更改。
旁邊的田大人不屑的勾起嘴角,好像完全也知道趙純茹想要留在這裡的心思,但是這些人都不打算讓他成功。
“夠了,既然宰相大人說了讓你離開,那就是不打算再讓你留在這,你何必要繼續說這樣丟臉的事情,反而下賤的很。”
田大人說著,拉著趙純茹一起離開,意思也很明顯,他雖然喜歡安曉,但是在權力跟宰相大人的面前,他還是選擇了放棄安曉,讓安曉覺得不屑。
趙純茹給了安曉一個保重的眼神,整個人也就跟著田大人一起慢慢的離開了這裡。
安曉不在意他們誰留誰走,只是安靜的從地上站起來,慢慢地坐在椅子上。
剛纔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她這臉頰跟雙腿還覺得有點痛苦,既然宰相大人對她有意,那她也算是有了免死金牌,至少不用這樣辛苦的跪在地上,索性就坐著看看宰相大人的心思。
“怪不得沈夏之這麼喜歡你,給了你那麼多虛假的身份,還跟皇上請求赦免你,做的這些事情,目的都是爲了跟你在一起,一開始本大人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玩物,可是見到了你以後,本大人就徹底明白了。”
“原來女人還可以有這樣的氣度,你確實跟一般的女人不同,讓人非常的著迷,本大人現在給你個機會,成爲我的女人,抓住這個機會,你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不然的話就要跟沈夏之一起去死,你怎麼看?”
宰相大人說著,非常猴急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甚至不打算鋪墊一點事情就直勾勾的看著安曉,想要一個肯定的回覆。
安曉聽了也只覺得可笑,她沒有立刻拒絕,但是也沒有立刻答應,只是看著宰相大人幽幽的說道:“宰相大人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一個嫁給過沈夏之的女人,怎麼配成爲你的女人呢?”
“而且常言道,一女不嫁二夫,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那恐怕就成了臭名遠揚的賤女人,這樣更會給宰相大人你抹黑,不如還是算了吧。”
安曉輕聲的說著,整個人非常的平靜,但是她這個樣子更讓宰相大人覺得滿意。
“沒關係,我不在意,不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是了,不會有人知道,所有人都會以爲你死掉了。”
看著安曉,宰相大人早就想好了。
安曉明白,這不是忽然發生的事情,而是一開始就已經可能發生的,讓安曉更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