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放開了她,眉頭皺著問道:“你說認真的?”
“就隨便問問而已。”暮成雪將手指放在他皺起的眉上,他一旦認真起來還真挺兇的,怪不得崔之遙會怕他。
司徒生握住她的手,一言不發。
“怎么了?生氣了?”暮成雪問道。
司徒生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要是真的爭奪那個位置的話,根本不需要武安侯相助,他只要不在里面橫插一竿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到這里,他覺得賢王對武小姐應該會比他感興趣。
現在賢王已經慢慢的浮出了水面,若是真想爭奪那個位置,下一步棋怕是會要取得武安侯的支持。
他必須要制止這件事,雖然他不需要武安侯的支持,但是武安侯也不能支持賢王,更不能幫蕭王。
一想到這里,他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說道:“我現在要去找南辰遙,明日我在過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
暮成雪見他神色凝重,知道肯定 是有要緊的事,便說道:“那你路上小心一點。”
“放心吧,我也會想辦法,讓你很快回去的。”司徒生在她額頭上親了下,不舍的說道。
暮成雪笑了笑:“你不用管我的,我在這里挺好的。”
“你在這里我終究是不放心。”司徒生拉著她的手,依依不舍道:“我走了!”
暮成雪站在門口,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遠方。
跟隨司徒生的禁衛軍回了宮中,稟告司徒承業黃御醫說的話,司徒承業冷冷的說道:“現在她肚子已經有五六個月了,早就已經穩定了,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小產。”
“那還需要在派御醫過去嗎?”禁衛軍問道。
司徒承業搖了搖頭:“不用去了,在派人去,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他心里都明白的很,司徒生和暮成雪這兩個人,怎么可能連一個小小的御醫的解決不了呢。
他屏退了禁衛軍,坐在龍椅上沉思了起來,許公公走了進來,輕聲說道:“皇上,時辰不早了,該休息了。”
司徒承業抬頭問道:“這婦人五個月的身孕,胎兒是不是就會穩了呢?有沒有可能會小產?”
許公公尷尬的說道:“皇上,您這話可問錯人了,奴才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些事嘛。”
“老三和他這個媳婦一向狡猾的不行,這次估計也是用的陰謀詭計,想讓朕給他們開恩罷了。”司徒承業說道。
“估計是的。”許公公笑著回道:“不過王妃畢竟被刺殺過,受過那么嚴重的傷,和一般的婦人也不太一樣的啊!”
司徒承業的神色也開始凝重起來,他也想到了這點。
“皇上,您也不要操心了,王妃畢竟是天山老人的弟子,就算是有任何的不適,她也會自己給自己醫治的。”許公公說道。
司徒承業的神色剛剛緩和下來,許公公又唉聲嘆氣的說道:“可是老奴聽過醫者不自醫啊,很多醫術好的人,自己卻治不了自己的病啊!”
他說完還偷偷的用余光去看了看司徒承業,司徒承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許公公連忙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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