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乖點。
周錦承很滿意沒有在拒絕他摟抱的兔子,嘴角噙著幾分笑意,門開,一個穿著軍綠色褲子的男人,“喲呵,你可來了,就等你了。”
他的聲音有些粗獷,米兔抬頭看著這個開門的男人,最多不過四十歲,上面兩顆扣子沒有扣,一雙锃亮的皮鞋,頭發被油梳理的光滑可見,手里面拿著一根煙,看上去很閑。
在米兔用雙眼打探他的時候,他也同樣打探著米兔,然后看著周錦承調侃說著,“什么時候你這么正經的男人也會把妹了。”
“一直都是,從未改變。”八個字,男人笑了,請他們進門。
屋內裝飾簡答,大氣,很有軍人的大氣凌然,偏廳里面有著戳麻將的聲音,“就等你被,周總,三缺一啊。”
“不打牌。”
不打牌是周錦承的原則,他從不會讓人拿走他的任何把柄就算是現在見面都是好友,他依舊不會變了他的原則,里面的人吹了吹口哨,“好吧,真是每次都這樣子。”低頭,理牌,出牌,“四條。”頭都沒抬。
一共坐了三方,還真是三缺一。
周錦承摸了摸米兔柔順的長發,“去吧。”這種感覺很像是對著自己的愛犬說,去吧,那里有飛碟。
米兔遲疑幾分鐘,“恩,算了吧。”蚊子大的聲音,算是米兔怯場的表現,從未和這些人非富即貴的人兒玩牌,不知道人家的牌風和人品,要是輸了丟的是周錦承的臉,要是贏了是米兔不會處事,說來說去米兔就是最為難的哪一個。
“木事,隨你玩。”周錦承笑著領著她走進了偏廳,剛進去本身就在玩牌的人全部停了下來,開始看著進來的兩個人,大家饒有興致看著,手里的牌也不顧了,“怎么了,不玩了?”周錦承領著米兔到了無人的那一方,讓米兔坐穩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這些都是周錦承的朋友,米兔也不知道什么,索性摸著這幅牌,好玉,這個玉雖然與和田的樣子白玉不能比,但是這個手感摸上去不是一般的玩意兒,直接侵入心骨的冰涼,圖案的紋路刻畫非常精致,色澤艷麗,算是一絕。
“不介紹介紹?”對方都抱著胸,看著玩牌的米兔,“第一次看見你帶著女人出來,那只巴壁虎沒跟著來?”
“沒有。”
“換新的了?”
“周總說了,這個是從未改變,一直存在,大家懂了么?”之前的人走向前,拿著一杯蜜桃汁放在米兔的面前,“謝謝。”抬頭一瞬間,大家就是驚呼。
“沒有成年吧。”
周錦承白眼一翻,拿過腳邊的紫檀木雕刻凳子坐在米兔的身后,“還玩么?”伸手拿過桌面的牌玩著,把玩著,“這幅牌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是清末的玩意兒吧。”
這么說來還是古董了,米兔身體往后靠著,“不玩了。”
“怎么了?”
“玩牌可以,但是玩古董我怕賠不起。”這個是實在話,的確要是磕壞了一個角,或是怎么了,她是怎么都賠不起這個玩意兒啊。
周錦承嘴角笑了笑,摸著她的頭發,“乖,不怕,咱們配得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