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開那麼大,連關(guān)著門都能夠聽見,他是瘋了還是不想要他的耳朵了?”聽著臨佐景的話,軒栩焰也是一臉的驚愕。
聲音的穿透力可是很強的,涉允炫在教室裡,緊閉著門這樣封閉,還把音樂的聲音調(diào)到這麼大,又是這種重低音,重金屬的音樂,極有可能會一不小心出現(xiàn)暫時性失聰,或者耳膜被震破裂的。
涉允炫這個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
“呼呼,你們,你們……”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還要努力的追上長腿哥哥的腳步的米娜表示很傷不起,好不容易追上了臨佐景他們,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看著那張舞蹈教室的門,像是在盯著怪物一樣的眼神,米娜喘著粗氣,好不容易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你們這是幹什麼?這個時候是要過來練舞嗎?”
“涉允炫,開門,再不開門我踹門了啊!”一個拳頭重重的砸到門上,發(fā)出低沉的聲響,臨佐景一向難得有所波動的情緒第一次面臨著爆發(fā)的憤怒。
這個該死的涉允炫,進來一個社團,還沒有正式出道就想要把自已的耳朵弄聾嗎?想要博取同情嗎?還是要炒作,告訴那些八封記者,告訴那些媒體,說他們perfect-k的成員欺負他才導(dǎo)至的?
是不是要把整個社團都搞得雞飛狗跳他才甘心?
該死的傢伙!
“炫?”米娜一愣:“炫在裡頭練舞嗎?”想起前一陣小徐同志跟她暗地裡通氣的時候告訴她的事情,米娜看著那扇緊閉的教室門,一瞬間頭皮有些發(fā)麻。
教室裡,震耳欲聾的重金屬在肆意的喧鬧著,涉允炫就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每次都是肆意的扭動著身體,跳躍,翻轉(zhuǎn),總之怎麼難的怎麼來,可是那些動作,明明在他打人的時候每次每次都能夠輕而易舉,駕輕就熟的完成,然後一配上音樂,一套上‘舞蹈動作’這四個字,她就彷彿是一個纔剛剛出生便被爸爸媽媽逼著要直立行走的嬰兒,連站起來都會摔跤。
門外頭,臨佐景一下一下的輪著拳頭往門上砸,情緒也是不由自主的一點一點的開始變得爆躁。
“該死的傢伙,想死也不能夠死在這間舞蹈教室裡。”那些很輕細的音樂聲傳到臨佐景的耳朵裡,不知道爲什麼,一瞬間就好像是被擴大了十倍似的,連臨佐景的耳膜也跟著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撲嗵,撲嗵……
心臟跳動的地方就好像是有一個小人兒架著一架鼓在上頭,不知道爲什麼而突然之間快速的跳動,完全的亂了節(jié)奏,讓現(xiàn)在原本就有些心煩意亂的臨佐景變得更加的心煩意亂。
“焰,打電話給管理,讓他拿鑰匙過來。”說著,臨佐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教室門,那樣子彷彿恨不得把門給直接瞪出兩個洞來。
“好,我馬上就打。”話一說完,軒栩焰便拿出手機撥打管理的電話,可是一次,兩次,電話那頭都是顯示無人接聽:“怎麼辦,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