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到這伙人的視線里,阮天和柳冰藍這才看清他們是玄冥派的人,誰都知道玄冥派在連城大陸西方幾乎出入自由,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住他們的腳步,這游離山雖然屬于游離幫的地盤,不許任何幫派經過,但是唯獨對玄冥派例外,畢竟游離幫招惹不起人家,游離四怪對玄冥派也是俯首帖耳稱臣。
“冰藍妹妹,我們遇到麻煩了,他們是玄冥派的人,恐怕不好對付,我們還是走先。”阮天自知自己不是玄冥派這些人的對手,不敬他才是一個玄士等次的斗者,而在玄冥派,最小的一個小頭領都是達到了玄士高級,如果以阮天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打不過這些玄冥派弟子。
不過最令阮天緊張的不是這些玄冥派的小嘍啰,而是在他們當中有一個身穿紅袍的中年男子,此人在阮家會堂里見過,他就是玄冥派的火烈堂堂主,赤焰。這人在玄冥派的地位很高,功法了得,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是一個強者,而且此人號稱天下第一毒王,最喜歡用毒藥害人,上一次段少聰就是敗在了他的毒藥之下,險些喪命。
于是阮天急忙的拉住了柳冰藍的手往回走,希望找個背景的地方躲藏起來,等到這些人走了以后才出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剛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另一伙人正在趕過來,一眼瞧去,阮天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是阮宗業帶著阮家的護衛追了上來。
“奇怪,他們是怎么知道我們會走這條路的,難不成我們被跟蹤了?”正在疑惑的阮天,這時候沒有了主意,前面是玄冥派的人正在逼近,后面就是阮宗業帶著護衛正在趕來,腹背受敵,看來想要脫身可是不太容易了。而柳冰藍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阮天緊緊的拉住柳冰藍的手,目光掃視著這些白他們圍困起來的人,眉毛上揚,心道:“看來今天我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小子,這個時候對你很不利呀,他們的人太多了,除了那些蝦兵蟹將,還有幾個高手,一個赤焰,一個阮宗業,就這兩個人,夠你喝一壺了。”武神冥冥中也是在為阮天捏了一把汗,畢竟就憑阮天現在的水準,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然怎么樣,安寧倒讓我束手就擒不成,他們可都是沖著我來的,雖說我阮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斗者,可是要我不戰而降,我還做不到。”阮天不服氣的在心里說道。
武神淡淡的說道:“不錯,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想逃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雖然如此,但是你還是有機會的。”
“是什么機會,快告訴我,他們都快過來了。”阮天在心里對武神忙問。
武神清淡的責備了一句:“你不記得自己的身上還有一樣寶貝嗎。”
“寶貝”阮天摸了摸自己 的頭,一時想不起來,問道:“啥東西?”
“就是老頭子給你的大魂丹哪,那顆大魂丹可是有五百年的精元呢,你要是用了它,就會提升百倍的魂力,這可是一樣寶貝,只要你用了這顆五百年的大魂丹,量他們也不是你的對手。”
阮天恍然大悟,在腦門上猛拍了一下,,暗自道“天媽個姥姥,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正瞧著赤焰和阮宗業的人馬正各自從兩側而來,他們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很是兇悍。阮天掏出大魂丹,握在手里,這大魂丹的個頭比一般的丹藥大上一些,對柳冰藍道:“冰藍妹妹,一會我們動手的時候,你要離遠一點,免得傷到你,我可是會心痛的。”
柳冰藍雖然心里有些緊張,但是她卻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無非是不想讓阮天要我自己分心,她撇了撇嘴道:“阮天哥哥也太瞧不起人啦,雖然我的魂力還處在初級狀態,但是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抿嘴一笑,然后又沉下了臉色,認真的道:“阮天哥哥,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離開你,就算是死,我也愿意和你死到一起,我們絕不分開,這輩子,我會永遠的纏著你。”這話說得凄涼,令阮天心中很不好受。
他用手輕輕地在柳冰藍白嫩的小臉蛋上一拂,眼神幽深的看著柳冰藍,語氣十分堅定:“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你,我們不會死,我們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享受,相信我,我會保護你。”
柳冰藍點了點頭,微笑道:“我相信。”
這時候,赤焰帶著一對人已經走到了他們跟前,將前面的去路完全堵住了。而阮宗業也帶著護衛將他們的后路攔住。這兩個人分別從道路兩旁趕來,各自騎著一匹高頭駿馬,不過他們這兩伙人竟然沒有理會阮天他們二人,而是先彼此客氣了一番。
“原來是赤焰堂主,您這是要往哪里去啊?”阮宗業客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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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笑了笑,回答:“還不是為了花名冊的事嗎,如今達卡斯城的花名冊登記已經完成,我現在就是為了迎接這些被選上的秀女去玄冥宮的。”原來,赤焰并不是為了阮天而來的,他只是為了給玄冥宮補充秀女過來的,只是因為湊巧,正趕上阮天帶著柳冰藍出逃。赤焰瞧了瞧阮宗業帶著一對人馬過來,有些奇怪的問道:“不知道阮兄這是要去干什么去呢,怎么帶這么多人啊。”
這時候阮宗業才把目光轉向阮天,狠狠地道:“我就是為了追捕這個阮家的叛徒的,他趁著我不在家,竟然打傷了我的兒子阮海,還偷走了我們阮家的傳家之寶,御藍魂衣,這還不算,這小畜生竟然忤逆,殺了老城主,今天我是來將他抓回去受審的。”
聞聽阮震的死訊,阮天的腦海猶如晴天霹靂,想一想,昨天晚上爺爺還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早就過世了,于是阮天對阮宗業情緒激動的問道:“什么,爺爺去世了,怎么會,昨天我和爺爺還在一起呢,他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會…………”說到這里,阮天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
看見阮天傷心地樣子,柳冰藍用手抓在他的一只手臂,“阮天哥哥…………”她想要安慰一下,可是這節骨眼上,也不知道給說些什么才好,目光感傷的看著阮天,沒有在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