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慘叫,Eric捂著中央頓時臉色慘白!
咖啡罐子不知被誰打落在了地上,發(fā)生清脆的聲音,正巧傳入了伊頓的耳朵。
葉溪夏一臉不屑,拍了拍衣服冷哼,“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像老房子著了火,不顧一切的沖動只會讓你這個大明星更加狼狽而已!難道還想讓我找人過來?到時候別收不了場……哈啊!”
又是偷襲!而且第二次!
以為Eric再也不敢造次,沒想到毫無預(yù)警下,竟然再次被結(jié)結(jié)實實揍了葉溪夏一拳!
被太監(jiān)的Eric咬牙恨恨?!艾F(xiàn)在左右對稱,好看多了!娘娘腔!”
得了便宜趕緊閃人,辛苦了伊頓趕緊裝作無辜過路人才沒引起懷疑,可當(dāng)他剛想往里瞅時,門立刻被葉溪夏從里反鎖上了。
“這個瘋子!”
葉溪夏捂著右眼趕緊關(guān)了門,免得引來狗仔真的沒法收拾,而門外的伊頓見狀,也摸了摸鼻子,朝著安全樓梯而去。
雖然電梯口擠滿了人,但走安全樓梯的人卻寥寥無幾,信步走到停車場,找到了那輛他們租來的車,坐在車中發(fā)了個短信給林然。
就在他等著林然回復(fù)時,一抹影子從車前鬼鬼祟祟閃過,本能抬頭,只瞥了個背影,卻意外覺得眼熟。
葉溪夏絲毫未察覺伊頓的視線,卸妝后,簡單的T恤衫和牛仔褲把她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嬌小,扶了扶有些滑下的背包,手指不自覺爬上了落在臉頰上的碎發(fā)。
細長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把碎發(fā)撩到耳后,露出了那顆白色方形的耳釘,就在伊頓無意一瞥,對方竟停下腳步微側(cè)頭,在褲子后袋中摸起了車鑰匙。
是那個少年!
那一瞬,心頭一窒,他認(rèn)出了和他有兩面之緣的假小子。
那天晚上,他和少年的父親只聊了兩句就被匆匆掛斷,之后再次撥打卻怎么也打不通,這兩天被林然帶著到處熟悉環(huán)境,一時間把這件事耽擱了下來,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再次遇到他!
一個健步,伊頓從后面握住了葉溪夏的手腕,正找車鑰匙的她一抬頭,目光頓時愕然。
“怎么又受傷了?”
伊頓見了葉溪夏右眼下的烏青后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左眼的烏青還沒消失,時隔兩天,右眼又掛彩了。
“額……大叔……怎么又是你啊……!”
葉溪夏忍不住翻白眼,在心中咆哮了起來,為什么總是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被他撞見??!
“跟我來!”
伊頓拉著對方,不由分說直接把她拽上車,翻出帶著冰涼的礦泉水后遞給了她。
“敷上,肯定很痛吧?”
“其實我們不用這樣,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難道不行嗎?!”
不耐煩的葉溪夏冷眼說道,沒去接冰涼的礦泉水,反而按著車門想走,卻被伊頓及時反鎖在了車內(nèi)。
“大叔!”假小子真的有些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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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頓把葉溪夏莫名其妙的情緒波動歸結(jié)到了青春期的叛逆,按著那雙反抗的瘦弱肩膀,直接自己動手把冰水放在了她的臉上。
當(dāng)冰凍過的瓶子被輕輕按在臉上時,火辣辣的疼隨即減緩,但葉溪夏卻依舊從內(nèi)心深處排斥伊頓。
只見她瞪著怒眼,單手一揮,瓶子還未碰到,手腕卻已經(jīng)被伊頓握在了掌心中。
一掌握住還有盈余,伊頓有些吃驚,眼前的少年看上去瘦弱,
但實際比看到的還要單薄。
“別動!”
越是反抗,兩人身體的接觸就越多,近在咫尺的身軀就像座大山壓在了葉溪夏身上,碧藍的眸子就像海水般蠱惑人心,當(dāng)視線接觸時,葉溪夏不知不覺停下了動作,低低喘著氣看著對方。
沉默發(fā)酵著陌生情緒,伊頓察覺到尷尬氣氛,隨即讓葉溪夏自己拿瓶子后才離開,爬了爬頭發(fā)找到話題?!白蛱焱砩?,我給你爸爸打過電話了,但他好像不方便接電話?!?
“我爸爸……?”葉溪夏歪頭一想,這才想起了那支被分尸的手機。
“額……我爸爸……他……在國外出差……所以……”她無奈解釋。
“你媽媽呢?”
“……死了!”
“那你還有其他家人嗎?兄弟姐妹?”
葉溪夏神色一暗?!拔腋绺纭惨呀?jīng)死了……”
“……對不起。”伊頓抱歉?!澳悄惆?,什么時候回國?我想和他親自談一下關(guān)于你的問題。”
“蝦米?”
“我想他一定會很樂意知道他兒子在他出國期間做了些什么事?!币令D見對方心虛,心里更加確信眼前這個少年所做的一切都沒經(jīng)過家人的同意!
葉溪夏一掃陰霾,為難了起來?!安挥昧税伞乙膊恢浪裁磿r候回來哦……”
“那你現(xiàn)在……一個人???”
“對啊,很早以前就一直是一個人……!”
聽著,伊頓有些惻隱,若有所思瞥了眼白色耳釘,俯身幫葉溪夏系了安全帶后發(fā)動車子。
她一頭霧水,納悶問,“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