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白了,就是這莫金然喜歡被管制,大有受虐傾向。【文字首發】只是,莫金然雖然貪生怕死,欺軟怕硬,但是大多時候,她太過強勢了,根本沒有人能管制的了她。前世又是和平年代,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的事情,頂多朋友之間直接吵吵架,又不會動手!每次都是她勝利,因為她很毒舌,有氣死人的本事。而且人和人吵架氣勢很重要,這莫金然就是什么時候也輸不得氣勢!
還不等他們再說些什么,外面就傳來了熙攘之聲,之后便聽見一個奸細的嗓音:“矮喲!九王爺,您慢點喲!奴才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啊!”聽聲音,是極度的無奈,卻又帶著絲絲的懼意,片刻之后,屋門便被打開,只見孤鴻拉著一個五十幾歲的老人家,看打扮似是古裝劇里面的太監,左手執拂塵,右手則是一卷明晃晃的圣旨。這圣旨和莫金然在電視上看到的有幾分相似,卻又不完全一樣,相似的是都一樣明晃晃的金色,不一樣的是這圣旨多了幾分奢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錦布,只是具體是什么布料莫金然也不了解!
那太監見到莫金然,站定整理了下被孤鴻扯得有些凌亂的衣衫,隨后氣勢磅礴道:“圣旨到!威武大將軍莫金然接旨......”
莫金然連忙在許逸的攙扶下下床跪下接旨,繞舌的古言聽得莫金然有些昏沉,但是她聽出了其意,那邊是這皇帝念她勞苦功高,特地許他入宮接受太醫治療。這是何等的殊榮莫金然不知,只是覺得莫家的人滿臉的驚喜,看來皇上是極其珍惜莫金然這個將才。她不由心中一慌,自己怕是要讓這皇帝失望了。
而且她不知道這身子的身體如何,若是御醫診治她沒失憶可如何是好?自己是不是就有欺君的嫌疑?于是莫金然華麗麗開始擔驚受怕起來。孤鴻則是一副陰郁的模樣走到莫金然身前,狠狠的盯著許逸攙扶莫金然起身還來不及收回的手臂,譏諷道:“莫將軍當真是失了記憶,骨氣也一同失了,竟然還要一介文官攙扶起身!”
莫金然默,怎么這話聽著這么酸,這九王爺不會對自己也有意思吧,但具可靠消息,這九王爺并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啊!她華麗麗的了。只是知道了他是九王爺,她便不反駁,自知之明她有,她不會為了掙一時之氣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只是這樣逆來順受的她讓九王爺又大為惱火,像是看著仇人一樣盯著莫金然看,莫金然很是懷疑,自己沒來之前這個莫金然是不是欠這位王爺的銀子。
最后莫金然被九王爺帶進宮,由宮中最好的御醫診治。相比于莫金然的擔驚受怕,孤鴻也是緊張不已。御醫診治自是懸絲診脈,這讓莫金然有些安心,若是如現代那般檢查身體,自己是女人的事情豈不要穿幫。片刻之后御醫一副凝重的神情,把孤鴻單獨叫了出去。莫金然心中一驚,難道這身子有問題?
好一會兒孤鴻才黑著臉回來,看莫金然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似是有心疼,也似有惱怒。莫金然急了,這身子現在可是自己的,她在乎的很呢!“怎么了?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癥?”
“沒!”
“沒?沒你為什么臉色這么難看?我到底怎么了?”
“沒事!身體很健康!”孤鴻如此說著,但是臉色卻依舊難看,莫金然看出他不是撒謊,可是既然沒病他怎么這副模樣。算了,只要健康就成,其他也不是她想問人家王爺就能告訴她的。
天色已晚,皇帝派人來傳話,特許莫金然今晚住在皇宮,這對臣子來說,可是天大的殊榮。后宮多嬪妃,還是第一次皇帝特許有臣子留宿。并且皇帝下旨,晚上為莫金然準備了小小的晚宴。因為莫金然身子還沒恢復,所以宴會請的人不多,只有皇上和幾位娘娘,再就是幾位王爺、皇子了。
莫金然一聽都是大人物,一時間腿有些發抖,只祈禱自己不要出了什么差錯才是。
宴會戌時三刻開始,戌時便有兩個宮女送來一身朝服,是華麗的紫色。莫金然只覺得這袍子很華美,說不上的喜歡。臉上不由露出欣喜的笑容,她這一笑不要緊,讓還端著朝服的兩個宮女不由兩眼直冒紅心,面頰緋紅起來。
莫金然暗自驚喜,沒想到自己竟有這么大的魅力。其實她不知,之前的莫金然武功無雙,威猛無敵,已是整個璨烽王朝所有女子心中的偶像。只是之前的莫金然性子冷淡,脾氣火爆,除卻許逸之外極少有人見過她的笑容。如今莫金然露出這樣的笑容,這宮女當然是被迷得暈頭轉向,心中還想著是不是自己被莫將軍看中了。
直到外面有公公來催,兩個宮女才想起侍奉莫金然更衣。莫金然有些慌亂,雖然里面有中衣,胸上也綁了白布,可是她還是擔心會被別人看出端倪,忙拒絕著要自己來。兩個宮女也隨她,因為早就有莫金然不喜別人碰觸她身子的傳聞,如今一來想必是真的了。
莫金然本想讓兩個宮女出去自己換衣,但是想想又不是全脫光,這樣難免會讓人起疑,也便不扭捏,轉過身子背對著她們脫去來時穿得錦衣長衫,抓過那紫色的錦袍有些慌亂的套上。這古代的袍子有些繁瑣,白日里在莫府是月兒和新兒侍奉自己更衣的,所以自己穿還是第一次,有些慌亂,好在是男子的衣服,比女子的要簡單些,半晌之后也勉強穿戴妥當。
兩個宮女并未起疑,畢竟莫將軍身子沒痊愈,只當他身子不爽了,而他們也沒多在意其他,被莫金然那瀟灑的身姿已經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了。直到莫金然一切準備妥當,她們才回過神,引著莫金然出了這座寢宮,直奔宴廳。
皇宮很壯觀,只是晚上看不出什么景色,但是看著那巍峨的黑影,莫金然也能感覺到這里有多么的豪華壯觀。宴廳不是很遠,一刻鐘左右便到了,除卻莫金然他人都已就坐,莫金然顫抖的想,自己是不是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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