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讓,讓我去打仗?”堯女傻了眼!
“你不是很能打,棲早都讓你打成這個樣子,你有能耐就去把莫憶兒也打成這個樣子。”巫師慕容狠狠的說,同時心里也想象著堯女追打莫憶兒的情形,只是想想,他就覺得渾身舒坦,可見他現(xiàn)在是有多么恨莫憶兒了。
堯女還是傻呆呆的樣子,去打莫憶兒?她可是從來沒想過的。這么久以來,她跟著外部落族人東奔西走,也聽過不少莫憶兒的事情。莫憶兒的厲害她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打心底她不愿意相信莫憶兒已經(jīng)變得這么厲害了。現(xiàn)在,被巫師慕容提出來,她竟真的往這方面去想了。
她最最恨得人其實并不是棲早,而是莫憶兒。她暗戀楚炑那么多年,都是因為莫憶兒的出現(xiàn),才讓他們沒能在一起,她不管楚炑和莫憶兒是否兩情相悅,她只知道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樣沒人疼、沒人愛的罪魁禍?zhǔn)资悄獞泝骸H绻婺芟褡釛缫粯幼崮獞泝海X得自己會高興的發(fā)瘋,就連做夢都會笑醒。
堯女在這兒yy,巫師慕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走了神,便大聲對她怒吼:“堯女,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jīng)]有?還敢給我走神?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
“啊……我,我沒有。我不過是在想要如何打敗莫憶兒!”堯女怕巫師慕容真的生氣,連忙說著。這句話成功的取悅了巫師慕容。
“哈哈哈……果然是個大膽的女人!”但是,巫師慕容沒有告訴堯女,莫憶兒是個連他都能打敗的兇狠女人。否則以堯女欺軟怕硬的性子,一定會打退堂鼓的。不過不要緊,現(xiàn)在的堯女,會有用處的。有了他巫師慕容的改造,一個蠢女人也會變得強(qiáng)大起來。“既然這樣,就免了對你的懲罰,來,到我這里來!”巫師慕容對堯女?dāng)[手,聲音中充滿了誘騙,這讓棲早打了個寒顫,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使得她悄悄退了一步,似乎距離巫師慕容稍微遠(yuǎn)一點兒,就能多一份安全感一樣。
巫師慕容有給了堯女幾只小蟲子,雖然她也不太喜歡小子的,但想一想之前那些小蟲子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看啊,她也就狠心收下了。這些蟲子自己找地方鉆進(jìn)了她的身體,慢慢侵占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并且開始改造起來。這個過程是痛苦的,讓堯女疼得渾身冷汗淋漓,就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面色發(fā)白,如同死人一般。她只有用目光看向巫師慕容,祈求他幫助自己解脫著痛苦。
巫師慕容只是在笑,這痛苦不在他的身上,他無法感同身受。同時,他也不會去心疼堯女。這是他的一次實驗,還是面前這個女人心甘情愿的,他絕對不會浪費這個機(jī)會。這是一種比上次控制男人進(jìn)攻更加進(jìn)步的實驗,他希望自己能制造出一匹克制莫憶兒和金獅的軍隊來。為了能打敗他們,他不惜任何代價,何況一個小小的堯女呢?
堯女痛了一整夜,她趴在地上一整夜,汗水流了許多,浸染在地上,都形成了一灘小小的水洼。等她過了痛勁兒,全身都虛脫了。那邊巫師慕容早已準(zhǔn)備好了肉湯,整整幾個陶鍋,全都被人喂給了堯女,現(xiàn)在的她變成了一個大胃王,讓身邊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負(fù)責(zé)喂她肉湯的棲早,嚇得整個手都在發(fā)抖了。可巫師慕容沒有喊停,堯女的嘴巴也在不停的吃,她根本不敢停。這些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妖術(shù)。
等堯女吃飽喝足了,棲早都已經(jīng)累的全身癱軟了。
此時,昏睡了整晚加小半天的堯堯也醒了過來,他眼神呆愣愣的,等看到不遠(yuǎn)處的堯女時,又大哭起來。
這些被巫師慕容看在眼中,不禁狠狠瞪了堯女一眼,然后讓人把堯女帶走,并且給了她一些食物拿回去,不能讓她餓到。一整晚還沒有完,接下來的時間里,那些蟲子將對堯女進(jìn)行全方面的改造,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要吞噬再造,形成一個傳奇般的女人。
堯女出去之后,棲早走過來抱著堯堯哄,漸漸的,堯堯在沒有堯女的情況下安靜下來。只是他烏黑的大眼已經(jīng)沒有神采,看起來很不對勁兒。
巫師慕容察覺到事情糟糕了,便過來試探。“堯堯,你餓不餓?要不要吃肉?”
堯堯呆愣愣的,不知道回答,聽到食物也不知反映。巫師慕容眉宇間的擔(dān)憂更甚,吩咐人做了食物送上來。還是棲早細(xì)心的喂食堯堯,但堯堯傻呆呆的,對香噴噴的食物沒有半點兒反映。正常的孩子這么久沒吃東西,一定喊餓了,而且食物就在面前,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吃呢?棲早只好把食物放進(jìn)他的嘴巴里面,他就這樣含著,都不知道咀嚼。
“堯堯,你這是怎么了?”棲早也是看著堯堯出生、長大,即便是和堯女有仇,但也不至于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所以以往除了不怎么親近堯堯,對他還算是一般,不至于欺負(fù)一個小孩子。而以往,堯堯?qū)Υ@樣淡淡的棲早,甚至比那個兇巴巴的阿母還要喜歡。現(xiàn)在,他竟還是不理不睬。
巫師慕容想了想,讓人去把呼拉叫來,他知道,往常都是呼拉在帶堯堯。
呼拉早就想來看堯堯了,只是巫師慕容的棚子可不是說誰想來就能來的,早晨到現(xiàn)在在門外饒了幾圈,都被人趕開了。這會兒巫師慕容去叫他,他奔跑著就趕來,進(jìn)門直奔堯堯。“堯堯,你醒來了?太好了!”
以前見到呼拉就會跑過去喊‘阿父’的堯堯這會兒像是沒見到呼拉一樣,還是傻呆呆的,讓人看了心里不由得發(fā)冷。
小孩子都很可愛,即便長得不是那么好看,也是烏溜溜的大眼,小胳膊小腿都很招人喜歡,哪里會像現(xiàn)在一樣,傻呆呆的像一個木偶?呼拉又是哄又是喊,又是罵最后竟然哭了,因為他最終都沒能讓這孩子有半點兒反映。
“神靈啊,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我的堯堯失心了?”這個時期,還沒有什么失心瘋之說。有人發(fā)燒成了傻子,也有人成了這種什么都沒反映的,像是把心弄丟了一樣,所以稱之為失心。
巫師慕容不得不再次去請巫醫(yī),其實,巫醫(yī)和巫師一樣受人尊敬,雖然職責(zé)各有不同,但都是部落不可缺少的。巫師慕容即便再有權(quán)利,也不能把巫醫(yī)當(dāng)作傭人來使喚。所以這次他讓人去請巫醫(yī),帶了幾顆罕有的草藥。這草藥即是藥,也可以制毒,所以他這里會有。
巫醫(yī)趕來看了堯堯幾眼,嘆息了一聲,搖頭:“這孩子丟了心,治不好了。”
這對于呼拉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臉上已經(jīng)有皺紋的他哭得像個孩子。就算能感覺出來堯堯不是他的親生骨肉,但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把堯堯當(dāng)作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待,坎內(nèi)部落沒有了,堯堯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可現(xiàn)在……什么都完了。
巫師慕容臉色已經(jīng)黑到不能再黑,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兒子會變成傻子。他心里極度煩悶,復(fù)雜,激動之下,他沖過去抓住堯堯的獸皮衣,劇烈的搖晃:“不會的,不會的,你給我變回來,變回來!”
堯堯終于有了反映,又像是之前那樣大哭起來。眾人連忙拉開巫師慕容,棚子之中一片哀戚。這孩子是活生生被嚇傻的,親生父母都是這樣的人,真是造孽啊!
為了巫師慕容再火大,也嚇壞了的呼拉把堯堯帶回了自己的破爛棚子。至少在那里要堯堯能安靜的過完自己最后的人生,在這里,這種人和上次燒傻了的人一樣,都是要被燒死的。
然而,在巫師慕容冷靜下來之后,他卻不愿意堯堯被燒死。他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就這樣被燒死呢?他還有用處,巫師慕容想:“孩子,阿父一定不會讓你白來這人世一遭,一定會讓你生有所用,死得其所!孩子,阿父來幫你,你也要幫阿父啊!”
……
此時此刻的莫憶兒正和絲末拉死纏爛打一番,然后由小絨球背著,從高空往祭臺附近靠近了。未免巫師慕容再出什么鬼主意,莫憶兒打算每隔一段時間就偷偷過來打探一番。
絲末拉擔(dān)心她的安危,好說歹說才同意,前提還是要小絨球跟著。否則只憑彩翎兒那只能飛,沒有絲毫戰(zhàn)斗力的家伙,他是死都不讓莫憶兒自己前來冒險。
說到底,莫憶兒還是為了大家著想。巫師慕容不是個省油的燈,他一天沒死,她就一天都不放心。這個家伙就像是灰太狼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被重創(chuàng),最后還能翻身再來。她前來偵查,若是有好的時機(jī),她會直接將這個家伙干掉的。但她也不會貿(mào)然行動,一切以大局為重。
小絨球在高空確認(rèn)祭臺隱蔽隱藏點之后,便極速掠過,躲在了目標(biāo)處。以至于外部落放哨的人只看到一個黑影閃過,揉了揉眼睛卻是什么都沒找到,還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