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私人飛機而導致一些硬件待遇降低，但無論是飛機上的午餐，還是下飛機後享受的專車駛出機場並且直達中南海的待遇，都在體現著國家對管明的重視，當然了，其中也有可能是因爲滬市大佬也同行。

可能是想體現出人性化吧，到達中南海的第二站就是管明在這邊的居住地點，那個相對熟悉的小別墅。

第一站是把滬市大佬送到某小樓門口。

“管先生，預計45分鐘之後將會開會，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半個小時候我再來叫你？”一個服務人員手拖著行李，側身對管明說道。

“可以，那麻煩你了。”對方沒有任何打電話的行爲，所以管明篤定對方一定是人腦芯片使用者。

進入別墅後，牛仔揹帶短褲的管蒙雨直接葛優癱地坐在沙發上，帶著滿滿的怨念說：“我在家遠程告訴你不就好了，非要我來，有意思嗎？”

“那能一樣麼，再說了，你小姐姐馬上就回來了，要不是我，你小姐姐一定能喂死你。”管明倒了兩杯水回來，悠哉地說著。

把管蒙雨叫過來主要是想讓她配合自己唱雙簧，無論是解釋還是回答專家的意見，屆時管蒙雨都可以用電子眼鏡即時告訴管明，而管明要做的是照本宣科。

至於說爲什麼要她本人親自過來而不是相隔兩地，主要是管明是怕這小不點坑自己。

要是回家打孩子的話，家裡人能齊齊地站在管明對面。

只罵不打的話，管明又順不下那口氣。

所以琢磨了一下還是把她叫過來比較好，雖然她也有可能故意坑自己，但在帝都的話，在這個只有父女倆的別墅裡，管明當不了鬼父，但他能當狼爸。

“別說得那麼嚇人，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再說了，不是有弟弟麼，小姐姐看上去更喜歡喂弟弟。”話雖這麼說，但不知道爲什麼，管蒙雨心中總有點酸酸的感覺。

管明：……

你說得好有道理啊，我完全沒辦法反駁！

“先不說這些了，前天我問你的那個事，現在弄明白了嗎？”管明揉了揉臉，問道。

“人體的奧秘是無窮的，目前我沒辦法判斷全部優化進化的原因，出現這種狀況的可能性有很多，最有可能的是這些優化表現是基因中最容易表現出來的，類似顯性基因；其次可能是目前的自然環境倒推這些基因的表現，如同恐龍時代的大蜻蜓；最後的話，可能是人類自身思想去影響身體進化，比如說掉牙的老奶奶在心裡唸叨有牙真好之類的，畢竟同樣計量的藥物，哪怕是同年齡段的人牙齒生長速度也是不同的，不過這裡面也有個人體質差距。”

雙手抱肩，管蒙雨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期實驗人數總計100人，無論外在還是可觀察的內在變化，這些人目前都是向著有益方面變化。

管蒙雨沒辦法定向控制幹細胞複製，同樣她也沒有理論去證明變化方向爲何都是有益的，這有點像吃糖牙疼。

低血糖吃糖是有益的，勤刷牙牙齒就沒問題，不刷牙牙長窟窿，大家明白前因後果，自然就有自主判斷。

但問題是現在這個藥物目前能看到的表象是有益的，但內部隱含著的弊端也相對明確，但如何解決或者是衡量中間的度，這就沒辦法了，起碼目前管蒙雨也沒搞懂。

“二期實驗繼續用志願者？我覺得有點玄乎，以現在的條件來看，可能連活體動物實驗的規模都要控制啊。”看了眼實驗，管明原本信誓旦旦的態度變得猶豫了些。

心裡想著希望這藥物趕緊實測完，然後喂穆曉曉。

但心裡又怕這實驗出事，真要是弄出個綠巨人什麼的，估計就算是現在的管明，也免不了被敲打。

“爭取吧，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早就看穿管明爲人的管蒙雨對他此刻的態度變化，完全沒有一絲意外。

所謂的二期1000人只不過是‘賣價’而已，在管明和管蒙雨心中，20以下和35-50之間的志願者都可以去掉，至於底線的話，也就是管媽、穆曉曉前後5歲總計20歲的年齡段而已，而且每一歲人數也可以從20人降低到4人。

如果有可能，管明還是希望繼續實驗的，然而這些都不是他能掌控的。

“行吧，拿好你的東西，該走人了。”把水喝完，管明彎腰翻行李箱，從裡面掏出一大一小倆電子眼鏡，畢竟這東西纔是唱雙簧的關鍵道具。

等父女倆溝通完畢後，大概三分鐘左右，門鈴就響起了。

大手牽小手，管明父女倆帶著電子眼鏡出發。

正常來說，這種相對科研側的東西不太會在中南海里面進行討論、分析，因爲這邊主要還是行政工作，科技側的話，更多還是以彙報爲主。

不過總巨頭時間緊張、行程緊張，所以這次會議便安排在中南海里，其中有沒有管明的原因誰也說不準，不過這檔口，肯定不會有人挑這事。

“小管來了啊。”察覺身邊有人坐下，總巨頭視線離開材料擡頭一看，笑呵呵地點頭，打了聲招呼。

“嗯，沒想到這次居然會麻煩到您，真是不好意思。”每個座位面前都有名籤，就算服務人員領錯位置，大家也都能按照名籤來找地方，只不過小不點被安排在管明身後不遠的牆角，可能是怕她貪玩影響到會議吧。

“本來呢，我應該說這樣的麻煩越多越好，不過現在一看，這個還真是麻煩啊。”抖了抖手上的文件，總巨頭笑容稍微收斂，認真地看著管明。

管明的慫，是總所周知的，同樣，管明喜歡穆曉曉也是衆所周知的。

藥物研發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上面早就有收集和分析，現在來看，這個結果偏差有點大。

總巨頭不確定萬一穆曉曉死活要吃這藥怎麼辦，萬一管明私下裡、小劑量地去人體實驗，結果又會怎樣。

總巨頭在管明身上看到了很多有點和更多缺點，他不確定在管明心中，愛國、慫之類的分量能不能抵得過喜歡穆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