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千手誠很確認自己只是個正經(jīng)純良的醫(yī)師,所準備對妮露進行的研究也是正經(jīng)且純良的。
但也正如不會有醫(yī)師在手術(shù)過程之中,跟自己的患者交流一下對方的心肝脾肺腎長得漂不漂亮一樣。
而隨著原本被千手誠單純當做實驗素材的妮露睜開眼睛,千手誠覺得氣氛一時間完完全全地繃住了。
現(xiàn)在的這狀況,妮露的衣服都脫了,研究還要不要繼續(xù)做?
不做的話,那不是白脫一次了?
并且下一次,千手誠還得重新脫一次妮露的衣服。
做的話,千手誠總感覺氣氛不太對勁,畫風也不太對勁,有著一種BT的既視感。
半晌之后,在那種尷尬且懵逼的對視之中,被前世記憶影響的千手誠不自覺地脫口而出道了一句。
“那個……餓不餓嗎?我下面給你吃?”
妮露眨了眨眼睛,問道。“下面?那是什么?”
“確實,難以想象的愛好……”
這下子,反倒是千手誠險些被嗆了一下。
只是由于市丸銀那習慣性的瞇眼,完全沒人能看得見市丸銀的眼神變化。
如此一來,反倒是讓千手誠有些啞然了。
然而,不等千手誠開口解釋一下雙方之間那純潔的關(guān)系。
“我?我叫阿修羅·言成。”千手誠答道。
“妮露,伱叫妮露。”
妮露有些好奇地想要側(cè)身去看一下,卻是完全被千手誠的后背遮掩著,看不到丁點東西。
妮露鼻子動了動,好奇地問道。
只是,千手誠還從來都沒有通過“靈子掌控”嘗試來構(gòu)成面條,因此剛剛搗鼓了這么久,這才勉強算是弄出了這么一份面條。
只是,還不等千手誠開口提議嘗試加點醬料之類的,妮露捧起那幾乎跟她腦袋大的碗,大口大口地對著面條吸了起來。
在虛圈這種環(huán)境之中,千手誠到哪里去給妮露弄些食物?
對于虛圈與尸魂界而言,物質(zhì)的基礎(chǔ)就是由靈子所組成的。
“好吃,超級厲害的好吃!”
“阿修羅·言成的愛好,可還真是讓人不齒!”
妮露則是兩眼放光地看著千手誠說道。“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請……”
“欸?”
“下面就是……”
“阿修羅·言成……”
“不……”
假如讓卯之花老師知道自己往虛圈跑一趟,直接多出一個女兒……
不過下一刻,千手誠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背對著妮露,低著頭,雙手鼓搗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藍染惣右介等人可是很清楚妮露如今的體態(tài)是什么狀況,并且……那還是一頭虛……
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頗有正義感的東仙要,臉上幾乎是肉眼可見地浮現(xiàn)了鄙夷與不屑的神色,評價了一句。
片刻之后,就在妮露已經(jīng)不自覺地爬了起來想要探頭之時,千手誠轉(zhuǎn)身之后,雙手卻是多出了一整碗白花花的東西。
藍染惣右介、市丸銀以及東仙要的表情都……略顯怪異。
千手誠。
……
“妮……我是怎么……痛痛痛……”
霎時間,妮露的眼睛明顯地亮了起來,直接地坐了起來,小手臂一舉,說道。“我要吃,我要吃……”
“這是?”
妮露又是嘟囔了幾句,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千手誠問道。“你是妮露的父親嗎?”
“謝謝父親大人的食物,父親大人的面條真好吃的,下次也要給妮露吃……”
而此刻在藍染惣右介等人的靈壓感應(yīng)之中,千手誠與妮露的位置可謂是完全貼合了起來,并且妮露還不時蹭蹭地動著。
千手誠的聲音驟然一頓,這才反應(yīng)過來虛圈可沒有面條這種東西,只能含糊地答道。“嗯,是個相當好吃的東西。”
當然,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之后,千手誠以后再弄自然也就會快多了。
最終,還是放棄了跟妮露聲明自己是個趁她昏迷,正脫了她的衣服準備暗戳戳地將她研究一遍的醫(yī)師這個事實。
“有那么好吃嗎?”
妮露緩緩地抬頭看向了千手誠,嘴巴不斷地重復了幾遍,然后問道。“那你是誰?”
千手誠笑了笑,回答了一句,內(nèi)心卻是不禁吐槽起自己的無聊,將“靈子掌控”的能力應(yīng)用在如此無聊的地方上。
千手誠。
與此同時,在距離千手誠所入住的房間不遠處。
“這就是我剛下的面,也就是面條了。”
千手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因此,在藍染惣右介、市丸銀以及東仙要的靈壓感應(yīng)之中,這種距離幾乎是可以完全清晰地感應(yīng)到千手誠與妮露的位置變化。
“妮……妮露?”
妮露卻仿佛是認定了什么似的,一臉天真無邪地樂呵笑了起來,并且雙手緊抱著千手誠,腦袋就這樣在千手誠胸膛不停地蹭著。
看著這一幕,就連千手誠都不禁有些迷惑地道了一句。
不過,千手誠的目光一低,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份面條白花花的,沒有一點美食該有的光澤色彩,完全就是單調(diào)無比的素面。
???
就在這時,妮露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一個溫暖的手掌也蓋在了她的腦袋之上,一陣頗有些溫柔的聲音隨之響起。
???
說到這里,妮露雙手捂著腦袋,似乎劇痛不止似的,痛苦地說道。“我……我怎么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了?我是誰?”
不到片刻的功夫,那看起來毫無食欲的素面居然就這么完全進了妮露的肚子里,甚至妮露還似說是不滿足似的,伸著粉嫩的舌頭舔了舔碗。
虛夜宮還在建設(shè)初期,千手誠所入住的房間自然來不及安裝任何的監(jiān)控儀器,但那個房間同樣也沒有阻隔靈壓的作用。
市丸銀附和了一句之余,腦海之中卻不禁浮現(xiàn)出了松本亂菊蘿莉時期的模樣,眼神下意識地多了一分閃躲。
等等……
甚至,這個女兒的品種還是一頭虛,這豈不是會讓卯之花老師誤會自己跟某頭虛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超種族的關(guān)系?
又或者跟卯之花老師坦白……她要喜當媽了?!
至于藍染惣右介,表情幾乎是肉眼可見地多了幾分困惑……
‘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阿修羅·言成與誠君之間并沒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否則誠君無論如何也不至于對如此一頭虛萌生那種低級且無聊的興趣才對……’
‘而且,誠君這個期間也一直都處于自己的監(jiān)控之下,真的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