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鳴仔細的看了一眼名單後,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他用手指著名單上的幾處名字對衆人說道:“這幾個人正是我在早上的時候,對你們說起過的那可能隱藏著秘密的五個人,他們的年齡也都是23歲到25歲之間,他們有很大的嫌疑!”
只見之前告訴殺不得和洛靜的那名保安,此時一臉不爽的坐著電梯來到了酒店的頂層。
“要是讓我查出來剛纔是誰打電話耍我,我非將皮扒下來不可!”這名保安咒罵著回到了,他在這一層的休息室。
氣喘吁吁的坐下來喝了口水後,他詫異的發現,他的桌子上竟然放著一沓錢。
“誰將錢放這了?”保安看著這一沓錢他有些想不通,誰會將錢扔到他的桌子上,不過他也並未打電話去詢問,直接將錢鎖進了抽屜中。
“這錢先放我這,要是沒人取,我就自己收下了,不能讓李冬長那個王八蛋白白罵了一個小時,這就算是給我的安慰了!”
如果殺不得和洛靜聽到這保安說出的這番話,他們一定會感到意外,因爲這名保安如果是剛剛纔回來的話,那麼之前他們見到的那個人又是誰?
“胡晨忠年齡21歲,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居住在福祿市。
秦風年齡29歲,在保險公司工作,居住在楊天市。
胡漢,年齡33歲,是一名編劇,居住在安康市。
張兵,年齡20歲,是一名大一的學生,居住在武安市。
今天失蹤的四個人,從表面上看來,依舊沒有任何聯繫。”
在張嘯鳴的示意下,洛靜也是將今天失蹤的四個人的身份信息,對衆人說了出來。
洛靜說完後,絕代想了想後開口說道:
“按照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看,這次任務的起因,應該就是與十年前的那起失蹤案有關了,而兇手很有可能就是當時那五個孩子,而那五個孩子在過了十年後也都長大了,並且極其巧合的再一次在這裡碰面了,這就足以說明這一點了。
而之所以鬼不斷的殺死其他遊客,卻並沒有對他們五個下手,現在也可以解釋了,那便是不允許殺死這五個人是任務給鬼的限制,而殺死那五個人爲鬼報仇,應該就是渡過任務的方法了。”
“我也覺得這次任務應該就是這樣。”殺不得也是附和的說道。
張嘯鳴揉了揉太陽穴後,擡起頭回道:
“現在就下定論還是太早了,不過既然這種推測的大致輪廓都已經出現了,那麼我們便先找那五個人談一談,儘可能的做到將這件事覈實。
張嘯鳴說到這,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臉上浮現出少許的凝重,他對一旁的絕代問道:
“絕代,我想讓你明天離開旅遊團,回陽崗市,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嗯,沒問題!”絕代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特別爽快的便答應了。
張嘯鳴雖然知道以絕代的性格,他一定會答應的,但是他還是對絕代解釋了一下:
“之前我上網搜尋度假村與古建築羣的信息時,意外的看到了這個度假村的董事長張柄柄的信息,他就住在陽崗市,因爲這是至今爲止第一個能與陽崗市聯繫上的人物,所以我纔打算讓你回陽崗市去,等我們這邊的消息,但是陽崗市的存在究竟是陷阱還是暗示,還無從得知,所以難免會有危險……”
“老四不要在廢話了,我的運氣一隻都好的很!”絕代打斷了張嘯鳴的話,好像絲毫不在意回到陽崗市會有危險一樣。
既然絕代都這麼說了,張嘯鳴也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對絕代交代道:
“回到陽崗市後,你只需找個地方休息就好了,如果我們這邊需要你的話,便會打電話通知你的,同樣,你那邊如果有著什麼發現,也要立即告訴我們。”
殺不得等人這時在看向絕代的目光中,都有了變化,他們這些人誰都不是傻子,任誰都看得出來,在這種危險未知的情況下,能答應張嘯鳴回陽崗市的做法,也只有絕代會答應張嘯鳴,假若張嘯鳴讓他們回去,他們是斷然不會同意的。
而張嘯鳴心裡也清楚衆人的心思,凌天和林海濤不過是兩個少年,做事情難免沒有把握,並且在張嘯鳴的心裡,一旦有事情發生,那麼凌天和林海濤是無論如何都應付不來的,而能委託這件事的,就只有絕代和殺不得,而殺不得心裡只有洛靜,自然是不會去冒險,即便他同殺不得說了,殺不得也肯定會拒絕他的,所以張嘯鳴很識趣的並沒有和他提,因爲他知道提了也沒用。
之後衆人閒聊了一會後,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張嘯鳴躺在牀上,看著上方那刺眼的白燈,他感覺他的腦海一陣的恍惚。
今天殺不得帶回來的線索,可以說是完美的將整個事件聯繫了起來,但是張嘯鳴還是感覺這次的任務有蹊蹺,在他看來這一切未免有些太巧了,十年前的目擊者怎麼可能會如此巧合的就被他們找到,並且還告知了他們這一切,張嘯鳴認爲非常的可疑。
“鬼在不斷的殺死那些遊客,難道這只是單純的在轉移我們的視線麼?可是爲什麼偏偏要弄出這麼多的遊客,如果想要轉移我們的視線安排幾個人不就好了麼,何必如此費事!
算了不想了,還剩下幾天的時間,應該還會有線索被發現吧!”
而此時剛剛洗完澡的孫豔君,本打算休息的,但她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連忙將燈打開,從她的揹包內,將她的手機和充電器掏了出來。
將充電器插好後,孫豔君將手機開機,隨即點開了手機相冊,想要看看她這兩天拍的照片。
“這兩天真是太累了,拍完照竟然都沒看上一眼。”
說話間,孫豔君也開始不斷的向下翻閱著一張張照片,照片中都是她在這兩天所拍攝的自拍照,相比較之下,拍倒周圍景色的照片卻是少的可憐,大部分的景物幾乎都被她的臉給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