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束緊腰帶,整整衣領,面帶求職者的良好微笑,小家碧玉的拉開面前的門,甜甜一聲:“隊友們好啊,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咦?怎么隊員訓練室只有……只有一個人?而且看樣子……面前這個拿著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板的大媽應該不是六番隊的隊員吧?奇怪,難道我走錯地方了?
轉身走出去看看門外的牌子,奇怪了是六番隊沒錯啊,我好不容易今天起了個大早,想給隊友們留個好印象,怎么大伙都不在?六番隊不是一向以作風嚴謹著稱么?
只見那個跪在地上的大嬸拍拍身上的塵土,看都不看我一眼,說:“睡過頭了吧,你可要錯過好戲了,今天是那個新來的隊員元淺艾的考察會,大家可都是天沒亮就已經跑到訓練場去了……”
我忙點頭:“謝謝!訓練場是吧,我這就過去——”
踏出半步,突然覺得哪里有點不對,重新轉了過去:“大嬸……你剛剛說,今天是誰的考察會?”
那大嬸不悅的抬頭皺眉看我:“誰讓你叫我大嬸了?我才28歲!真不懂禮貌!是那個勾引朽木隊長的元淺艾的考察會!要去快去,再晚了就沒好戲可以看了。”說白我一眼,重新開始擦地。
我……我那個欲哭無淚啊……大嬸,你說你叫我名字就直接叫唄,干嘛非要加上前面那幾個定語啊……我現在都不明白大家怎么就非認定我是勾引朽木呢?之前的計劃全都泡湯嗚嗚嗚……
哭喪著臉走出去,左拐右拐,幸好自己知道訓練場該怎么走,不然又不知道該去問誰了。
心中卻在疑惑著,考察會?那是什么東西?新生見面會之類的東西嗎?那我可要好好準備一下了~
而與此同時,正在自己臥室里呼呼大睡的戀次第N次拍下響個不停的鬧鐘,眼睛微微睜了一下,瞄到了眼前的時針和分針,不出意料的又把眼睛閉上重新睡了過去。
一秒鐘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戀次瘋了一般的從床上站起來,手里拿著那個鬧鐘,哭著一張臉,“完了完了我睡過頭了忘記通知元淺艾了……這下我慘了……”
又看了眼時間,戀次定定神,鄭重的穿好衣服,以一副大義凜然赴刑場的神情,向外走去。
?
遠遠的訓練場上人山人海,一片嘈雜。
我有點好奇,也跟著擠了上去,順便問著身旁的人:“哎,請問,什么事這么熱鬧啊?”
那人隨意瞥我我一眼,突然神情大變,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元!淺!艾!”
然后大家先是“哄”的一聲散開,將我空在中間,我剛剛舉起手想要打個招呼,卻又是“哄”的一聲,一群人就把我圍在了中間,嘴里還不斷叫著:“隊長,隊長,她在這里!我們抓住她了!!”
出于本能反應,我覺得來者不善,這怎么像是抓犯人啊!剛剛準備抱頭鼠竄,就聽見朽木白哉不帶溫度的冷冷腔調:“新隊員元淺艾。”
我脖子上傳來一股涼意,看看也沒辦法逃了,只好舉起一只手:“……到……”
一陣短暫的沉默后,朽木又開口了:“請你過來。”
四下突然寂靜無聲,好同志們自覺地給我讓出一條道,我不斷地安慰著自己沒事沒事,一般顫抖著走向不遠處那個冷漠的男人。
“隊長……隊長大人……你有何貴干?”我低頭不敢看他,一方面是因為前幾天的“勾引”事件,另一方面是我突然發覺這個“考察會”似乎不是我想象般的那樣簡單……
朽木突然亮出自己的寶刀千本櫻:“請拔刀。”
我一驚,慌忙擺手:“不不不……我知道我遲到是我不對……可是……可是沒人告訴我今天是我的考察會啊……你不會因為這個就想砍死我吧?”
朽木臉上還是沒有表情:“每一個新隊員進入六番隊,都需要經過對其實力的認證。元淺艾小姐,請你拔刀,我需要認可你的實力并不僅限于檔案上的滿分表格。”
我咽口吐沫:“那個……那個……成績表不能說明什么的……我其實也沒什么優秀的……”這兩句都是實話,我心里那個恨啊,藍染大人,你絕對是想害死我!那種天才檔案我怎么可能拿的到!我以前不就是沒經你同意親了你幾下外加反抗過你嘛,你用得著這么借刀殺人嗎?
朽木白哉已經懶得再跟我說話,嘴里吐出幾個經典的字眼:“散落吧,千本櫻。”
眼見著淡粉色的櫻花慢慢散落在我的四周,我不禁感嘆了一聲唉朽木殺人都殺的那么有詩意那么浪漫,可是當我回過味兒來他現在要宰的人是我時,心中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不!是!吧!”看著漸漸將我包圍的櫻花瓣,我驚呆了:“大哥!要打你也有個前奏啊!也不能一來就是秒殺絕技啊!”
眼見著四周的櫻花瓣越聚越多,多的我似乎都看不清外面的圍觀群眾了,我怒了,拔出腰間的小垃圾大吼一聲:“有種你再千本櫻景嚴啊!!讓再我死的華麗一點!!”
我瘋瘋癲癲的舉著小垃圾向面前的大白沖了上去,沒有看見他聽到我那句話后一閃而過的驚愕表情。
“受死吧,小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