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神使,用生命,靈魂獻祭,將力量提升到了偽下位神的境界。
要是一兩位尸皇,肯定打不過。
奈何好漢架不住僵尸多。
生命神殿的實力沒了,帝弒天站在神殿中,拿著一顆大號的水晶球,看著那碧綠的光明,有些激動。
生命之神的信仰神力之中,散發出精純的生命力量。
所謂生死相依,生死相克、相吸。
帝弒天的生死之眼泛著紅色的光芒,好像看見了美味的食物。
生死之眼雖然到了能定生死的地步,但力量不平衡,眼中幾乎全是死亡力量。
這些含有精純生命力量的信仰神力,剛好能將生死之眼的力量補平。
僵尸護衛守住神殿,帝弒天在神殿之中吸收信仰神力,提升著生死之眼。
因為這帶著生命力量的信仰神力進入眼中,會與死亡力量相沖,帝弒天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進行。
所以,吸收這屬于生命主神的信仰神力,速度就會很慢,帝弒天錯過了一個滅殺光明神使最好的時機。
光明神殿之中,光明神殿帶著信仰神力,悄悄的走了。
他已經知道了生命神殿與預言神殿被滅,他知道擋不住了。
那些信徒果斷的被拋棄掉,現在的光明神殿,成了一個空殼。
東洲樹海,圣者學院內,控制著學院的那個古老家族早已站了出來。
他門是元素之神的后裔,是洪遠大陸最強的家族——斗彼家族。
那些帝君九星強者那是從神界蘇醒之后趕回斗彼家族的。
這段時間里,圣者學院沒有反應,也沒有任何動作,他們是在等,等更多的帝君九星強者回來。
帝弒天滅掉了神殿的消息,圣者學院也很驚訝,但他們不急。
他們手中有一張王牌,那是他們稱霸的底牌,但是有一些問題下,他們不能立刻與帝弒天爭奪。
帝弒天吸收完信仰神力,時間過去了五天,左眼某種中變得深邃,看一眼好像要深深的陷入進去一樣。
門口的雪鯊注意到帝弒天醒了,進來說:“吾王,那個光明神使帶著信仰神力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雪鯊,準備東行,是該與圣者學院一戰了。”
“是,吾王。”
神殿神使跑了,隨便一個神使去,就搞定了了光明神殿。
現在的洪遠大陸上,帝弒天占據北方冰原,西面沙漠,南方。
帝弒天發兵的前夕,讓金毛巨龍帶著海獸大軍從東洲的大海登陸,自己則放出了三十萬亡靈大軍,踏上了東征之路。
亡靈大軍,現在的整體戰斗力,已經成了能夠橫掃洪遠大陸的兵,它們最強之處,是不死,只要靈魂在,誰能夠對付亡靈。
大軍動身,圣者學院的探子將消息送回去,斗彼家族的族長斗彼二代慌了。
“怎么就來了,情報之中,那帝弒天手下可是有這十幾個恐怖的怪物,我們無法阻擋,怎么辦。”
斗彼二代一時間沒有了主意,他們的秘密武器現在還不能使用,現在出戰,對他們不利。
一個尖嘴老人說:“族長,讓圣女宗與神宗去抵擋,他們是炮灰,我們一定要拖住帝弒天,等待先祖醒來。”
“長老,就按你說的,讓圣女宗與神宗的人給我拼死擋住。”
“是族長。”
圣女宗與神宗,臣服于圣者學院,可是他們沒想到會有今日。
圣女宗宗主鳩斯鳳,神宗宗主韻天襖接到命令之后,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可是鳩斯鳳與韻天襖不得不執行命令,如果逃了,這洪遠大陸沒有他們容身之地,如果不去,他們會馬上死在斗彼家族的手里。
他們二人唯一抱著的希望,就是那斗彼家族的神秘殺手锏能夠快點用出來。
帝弒天的亡靈大軍進入東洲樹海,響起以前自己為了進入圣者學院,經過這里遭遇強盜的事情,帝弒天笑了笑。
今日再次踏入,自己是來覆滅圣者學院的。
曾經的那些學生還在嗎?
楚羽,那個與自己合作的老頭還好嗎,自己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因為自己的關系,據說他被圣者學院帶走了,或許他已經遇難了。
自己的那個學生墨寶,他現在在哪里去了,他現在變成什么樣了?
還有那個仇蒂,那個同時修煉火系斗氣與風系魔法,又擅長帶兵的小姑娘,她還好嗎!
踏入東洲樹海,帝弒天回憶著在圣者學院的點點滴滴,不時的咧著嘴微笑。
現在的圣者學院,物是人非,學生沒有了,那些導師也沒有了。
他們為了一個逆天崖穴,組建了圣者學院,讓無數的人死在里面。
這次自己滅圣者學院,算不算是替天行道嗎?
“真是諷刺啊!僵尸替天行道?”帝弒天郁悶的說出聲來。
雪鯊聽到帝弒天的聲音,不解的問:“吾王,自從進入這森林范圍,您怎么就變得奇奇怪怪的了?難道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過往而已。”
“雪鯊,你帶著僵尸護衛注意警戒,進入了這森林之中,圣者學院肯定會埋伏我們的。”
“是,吾王。”
帝弒天收起了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手中骨扇輕輕扇動,自言自語的說:“不知道圣者學院,用什么手段來抵擋我帝弒天?”
“這次,我總算是可以完成六位師父的任務了,清理門戶,誅殺叛徒,神宗三族,你們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嗎?”
神宗投靠了圣者學院,帝弒天此行,最重要的不是徹底的滅掉圣者學院,而是徹底的讓叛徒罪孽人徹底的下地獄。
摸摸貼身放在懷里的劍宗宗主令,嘴角的笑容更勝。
在森林中走了許久之后,帝弒天停下來了下來,看著遠處的人群,帝弒天開心起來。
“叛徒們,原來是你么?啊!”
預料之中的埋伏是沒有,而在前面,幾十萬人擋住了去路。
他們是圣女宗宗主鳩斯鳳,神宗宗主韻天襖。
鳩斯鳳不懂帝弒天的意思,當韻天襖懂。
韻天襖,冷著臉,手中的大劍握緊:“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