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平子真子的問題,木村沐陽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了。”
“久違了百年的實戰(zhàn)。”
看到木村沐陽嘴角的笑意,平子真子面sè發(fā)苦。
“真是麻煩死了。”
“不過身體確實都僵硬了呢,這樣下去的確不行,真是沒辦法啊,接下來就久違的感受一下戰(zhàn)斗的感覺吧。”
“要麻煩你了,八,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任務(wù)可能會很累的,畢竟想要完全隔絕隊長級戰(zhàn)斗發(fā)出的波動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沒什么。”
有昭田缽玄臉上露出憨厚的表情,“正好我也需要一些鍛煉,聽你這么一,不好好鍛煉一番怕是不行的。”
“好了,那就這樣吧,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要忙碌起來了。”
木村沐陽拍板決定,然后和平子真子對視一眼,眼中一抹笑意流露,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的決斷。
“嘛,雖然不是很清楚你們在什么,但是你們似乎是在謀劃著什么事情,而且好像很麻煩的樣子。”
史塔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戴在頭上的帽子取下了,此時他正揉著自己的腦袋,將原本打理的比較整齊的頭發(fā)弄得一團糟。
慢慢走過來,史塔克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苦笑。
“雖然你們的事情聽起來很麻煩的樣子,而且我最討厭麻煩的事情了。但是既然這是木村你的事情。我想我還是要幫忙才行。”
“哦?”平子真子詫異的看向史塔克,“懶惰的史塔克居然也會主動要求幫忙,真是奇聞!”
“嘛嘛。話你沒有資格這么別人吧。——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很怕麻煩,不喜歡戰(zhàn)斗這樣的事情,但是也是要分情況的,如果是木村的事情的話,就算覺得麻煩也還是要硬著頭皮上才行啊。”
“我,史塔克你就不要得這么煽情了好吧。得好像你們兩個人之間有jiān情一樣,你要是再下去的話,我想楠就要吃醋了。”
rì世里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邊。看著史塔克一臉嫌棄的道。
聽到rì世里的調(diào)侃,木村沐陽和鈴木楠臉上沒有絲毫的神sè變化,至于史塔克更是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看到這三人全都不為所動。像是沒有聽到一樣。rì世里無趣的撇撇嘴,真是一都沒有意思。
“不過我更加在意的是,藍染真的有木村你的那么厲害嗎?”
聽到rì世里的問話,木村沐陽笑著對她:“反正像你這種水平的話,上去也就是送菜,估計會被秒殺掉。”
“你這家伙!”
聽到木村沐陽的回答,rì世里臉sè一變,叫囂著就要沖上前去給木村沐陽好看。
“等等。rì世里!”
平子真子眼明手快的一把抱住rì世里,沒讓她沖上前去。
“放開我。真子你個禿子!”
被平子真子抱住,rì世里只能對著木村沐陽一陣張牙舞爪,算是微微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滿了。
“木村大人,我有什么能幫得上忙得嗎?”
聽到到這邊的討論,赫麗貝爾走了過來,對著木村沐陽恭敬的道,語氣一如既往的恭敬,一如百年前初遇之時一樣。
“赫麗貝爾,這是我們的戰(zhàn)斗,是與你們無關(guān)的戰(zhàn)斗,你們沒必要卷入其中。”
木村沐陽看著赫麗貝爾搖了搖頭,這場戰(zhàn)斗是自己、浦原喜助以及假面軍團的各位和藍染之間的戰(zhàn)斗,這場戰(zhàn)斗和赫麗貝爾他們之間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他們完全沒必要卷入這場戰(zhàn)斗。
“但是史塔克...”
“史塔克也沒必要參與進去。”
木村沐陽打斷了赫麗貝爾的話,不他們沒有戰(zhàn)斗的理由,就藍染吧,在缺少了史塔克和赫麗貝爾的情況下,不知道他的十刃軍團還能怎么樣,自己等人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足夠解決掉他們了,完全沒必要讓史塔克和赫麗貝爾出戰(zhàn)。
“你們本就不喜歡戰(zhàn)斗,雖然有著強大的實力,但是你們對于戰(zhàn)斗都有著與生俱來的排斥,和平安定的生活才是你們喜歡的,完全沒必要勉強自己參與到不必要的戰(zhàn)斗之中。”
“但是...”
赫麗貝爾面帶猶豫,yù言又止。
“不過...”
“雖然你們不需要參與到戰(zhàn)斗之中,但是我還是有事情要拜托你們。”
“請您吩咐!”
聽到木村沐陽的話,赫麗貝爾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這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和史塔克幫我們修煉了,畢竟已經(jīng)有上百年遠離實戰(zhàn)了,想要恢復(fù)戰(zhàn)斗力的話,沒有什么能比和強大的對手戰(zhàn)斗更好了。”
“我知道了。”
赫麗貝爾頭,沒有再什么,但是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意志。
“那就好,準備打烊吧。”
木村沐陽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然后站起身來對著赫麗貝爾道。
“我就知道!”
平子真子一拍額頭,一副苦逼的樣子,滿臉的無奈。
“真是符合木村的做事風格,總是那么雷厲風行。”
和平子真子的苦逼臉不同,其他人聽到木村沐陽的話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明白他的打算了。木村沐陽話音剛落,眾人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而那邊的阿帕契三人早就已經(jīng)將外面的店面收拾停當了,此時正在關(guān)上大門。
“走啦,禿子真子!”
眾人魚貫向后面的院子中走去,看到還在那邊扶額苦嘆的平子真子,rì世里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在他的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巴掌,隨后不管平子真子鼻子中流出的兩道血液,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向后院拉去。
“放開我,rì世里,你個笨蛋!”
被rì世里扯著衣領(lǐng),平子真子不滿的大聲嚷嚷,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rì世里恍若未聞的拉著平子真子的衣領(lǐng)向后面走去,絲毫不管平子真子不滿的嚷嚷聲。
“唰~~”
后院的門被猛然推開,原本在那邊各做各事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全都站起身來,原先身上的那些懶散的氣息一掃而空,一個個摩拳擦掌,全都是一副干勁十足的樣子。
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下,木村沐陽嘴角微微上揚,看著站在那邊的眾人,“看來大家全都準備好了。”
“那是當然的,當年的事情我們可是從未忘記,我全都在腦中清清楚楚的記著呢,將要面臨大戰(zhàn),怎么可能繼續(xù)無動于衷,我可是等著再次見到藍染,給他送上一份大禮呢。”
看到在場的那幾位伙伴們臉上毫不掩飾的仇恨,木村沐陽眼神也沉重了幾分,藍染對他們造成的傷害果然只有通過他的血液才能洗凈。
“幾個月的時間也已經(jīng)足夠了,讓我們給藍染準備一份大禮吧,當然,酬勞就是他的xìng命。”
“楠,八。”
“我知道了。”
有昭田缽玄輕聲應(yīng)了一聲,隨后雙手合十,一張黃sè的薄壁從他的手心處張開,然后猛然擴張開來,將整個咖啡店覆蓋住,隨著一陣晦暗的光芒閃過,整個咖啡店變得若隱若現(xiàn),雖然還在那邊沒有什么變動,但是從外面走過的人卻不自覺的會忽視這個地方。
鈴木楠手一伸,手掌一握,好像在虛空中抓住了什么東西一樣,以整個咖啡店為中心,一道道無形的細絲蔓延開去,然后隱匿于虛空之中,無法觸碰,亦無法感知。
木村沐陽看向鈴木楠,得到她的答復(fù)之后,轉(zhuǎn)頭對著拳西頭,后者走到后面庭院的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蹲下,伸手在地上一陣摸索之后,抓住一處地方,猛然一拉。
隨著拳西伸手一拉,地上的一處東西被拉開,露出隱藏在那之下的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洞口處修著整整齊齊的樓梯,雖然洞口藏得很隱秘,但是那通向下面的樓梯卻修理的很是大氣。
“走吧,話好久沒有到下面去了。”
看到下面露出的洞口,拳西一邊著一邊帶頭向下面走去,隨著拳西踏入地下,一個個裝在樓梯兩旁的燈亮起,將樓梯照的很是明亮。
“木村你真是的,只是下去的樓梯而已,居然也修得這么漂亮,完全沒有必要嗎。”
走在樓梯上,平子真子看著修得大氣整齊的樓梯,不由得撇撇嘴吐槽道。
“沒有啊,我倒是覺得樓梯修成這樣很好看啊。”
久南白一邊跟在眾人身邊慢慢向下面走去,一邊伸手好奇的摸著路兩邊的東西,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聽到平子真子的話,久南白將視線從兩邊的走道上收回,看向平子真子道。
“你自己當時沒有下來修你當然這么了,我們當時可是弄了好久才弄好的。”
看著一臉天真爛漫的久南白,平子真子實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她什么好,明明當時什么事情都不做,現(xiàn)在還在這邊風涼話,偏偏她臉上還一副純真無辜的樣子,實在是讓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她好。
就在調(diào)笑打鬧中,眾人已經(jīng)走完了那一段的樓梯,來到了位于地下的訓(xùn)練場中。
“八,先布下十道強力結(jié)界,將這邊的靈力波動全都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