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風微涼。
五番隊。
“什么?雛森不在?”東獅郎錯愕的問,“北歸副隊長不是說讓她好好的處理隊務嗎,她去哪里了?”
“下午松本副隊長來過一次,好象把藍染隊長留給副隊長的信交給了她,然后副隊長就出去了。”那名五番隊隊員恭敬的回答。
“可惡!”東獅郎低聲怒道,“藍染隊長留的信……?雛森她該不會……糟了!”
東獅郎二話不說就沖出了五番隊,心急如焚。
市丸的靈壓……在那邊!東獅郎確定了目標方位后,立即火向銀所處的方位趕去。
很快,東獅郎就趕到了銀的面前。
……幸虧能夠趕在雛森前面。東獅郎松了口氣,隨即眼神一利,弓低了身體,右手已經放在了被背在背后的冰輪丸的刀柄身——這很明顯是準備戰斗的姿態。
“在那家伙到場之前,我會殺了你!”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咻”的一聲落在了銀和東獅郎之間。
“……雛森……”東獅郎驚訝的看著那道人影。
“——終于,找到你了……原來你在這里?!彪r森緩緩的站起身來,纖細青蔥的手指搭在了刀柄上。
“住手!雛森!”東獅郎以為雛森想要對銀動手,大聲喊道,“他不是你能夠應付的對手!這里就交給我!你趕快退下去!雛森!!……”
東獅郎突然頓住了——他難以置信的看到雛森拔出刀對準的竟然是自己!
“……雛……森?”
“你是藍染隊長的……仇人?!彪r森眼里已是淚光盈盈,手里的斬魄刀顫抖著?!拔以撛趺崔k啊……小白……”
刀從手里滑落,雛森再也忍不住撲到東獅郎懷里哭了起來。
“我不信……可是……可是藍染隊長的信了就是這樣寫的啊……”
聽著雛森的哭訴,東獅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給糾緊了,很難受。東獅郎抬起頭,正巧看到了銀嘴邊掛著的一抹嘲諷似的笑容,心里維持理智的那根弦頓時繃斷了!
“這全都是你的詭計吧!市丸??!”東獅郎終于爆了,冰輪丸攜帶著漫天的怒火出鞘了!
“啊啊……不行呢,十番隊隊長……”銀仍然帶著他一貫的笑容,退后,拔刀。“你要是在這種地方拔刀,那只能由我來阻止不可么?!?
“——市……市丸隊長……”吉良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退到后面去,井鶴?!便y半側著臉說,“你不是,還不想尋死的么?!?
“……別說笑了,光退后還不夠呢?!北喭铏M在空中,“你快滾吉良,就算跑到我們從你的視線中完全消失了也不要止步。只要你還在方圓三里之內,我可是沒有自信能夠不把你也牽連進來!”
說罷,東獅郎躍至空中,眼神充滿殺意。
“端坐與霜天!冰輪丸!”
巨大的冰龍咆哮著出現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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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隊。
“真見是見鬼……”北歸辰月喃喃自語,目光投向了遠方沖天而起的兩股靈壓。一股是銀的,另一股毫無疑問是東獅郎的。“這兩個家伙怎么又打起來了……我不是跟東獅郎說了的么——他不是銀的對手啊……”
“嗯?那你怎么還坐著不動?你不是對日番谷隊長評價很高的么?”碎蜂靜靜的端起茶,淺淺的嘗了一口,說。
“哦,我感受到亂菊的靈壓正在往那邊趕了。這件事交給她,也許效果才會是最好的?!北睔w辰月說完,小心翼翼的瞄了碎蜂一眼,“我說……你真的已經不生氣了嗎?”
碎蜂手上的動作一頓。
“你說的是哪件事——是下午跟那兩個旅禍說我……的事嗎?”
“不是?!北睔w辰月深深吸了口氣,說,“我說的是……妮露的事?!?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碎蜂神情疲憊的笑了,“這是你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在我跟她之間,你只能選一個。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選擇題。”
“不可以……兩個都要么?”北歸辰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問。
“北歸辰月……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碎蜂幽怨的說,“你當我真的沒人要么?”
“我怎么可能這么想……在你很小的時候想要跟你定親的人都踏破蜂家的門檻了……”北歸辰月苦笑,“可是……你這要我怎么選?碎蜂,你是了解我的……”
“是啊……我是知道你的優柔寡斷的?!彼榉涞恼f,“所以我不逼你,你這一輩子恐怕也做不出選擇吧?!?
“而且……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內心真正的情感……這么多年,你跟我說過一次喜歡我么?”
面對碎蜂帶著淚光逼問的眼神,北歸辰月心里有些難受。
“我……我以為那些不用說你也能感覺到的……”
“可是哪個女孩子會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親口跟她說喜歡她?”碎蜂說。
“我……”北歸辰月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卻現有些話原來是那么難說出口……
良久的沉默。
碎蜂輕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去,而北歸辰月卻還只是木然的坐著。直到碎蜂閉上眼睛就要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突然有只手將她拉住了,還是如同往日一般溫暖,然后突然用力的將她抱在了懷里。
“北歸辰月!你干什么?快放開我……”碎蜂羞紅著臉手足無措的掙扎著,突然北歸辰月一句話,就擊碎了她所有的反抗。
“我愛你……一直都愛……”
北歸辰月喃喃的說,輕輕的吻了碎蜂的秀,碎蜂無力的靠在北歸辰月的懷里,任由淚水流淌著,“可是……我也愛妮露……愛,一直都愛……”
“你這個壞人……”碎蜂啜泣著,將頭埋得更深了,“我都要被你欺負死了……”
北歸辰月再也按耐不住,對著碎蜂微微張開的櫻唇深深的吻了下去。碎蜂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軟綿綿的連一絲力氣也沒有,只得媚眼如絲的任由北歸辰月輕薄……
北歸辰月的手也不安分的在碎蜂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游走了起來,從盈堪一握的纖腰直到堅挺的酥胸,只覺得入手滑膩彈性十足……
“唔……”碎蜂出可愛的聲音,雙眸緊緊的閉著不敢看北歸辰月,雙手無力放在胸口,與其說是抗拒……倒不如說是最后的矜持……
“北歸先生,聽說!……”
織姬突然推門而入……三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