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王文道、末將孫浩、末將張然、末將楊飛、末將王龍、末將張言、末將董念初、末將張樹乾、末將王報,參見大將軍”。
“各位兄弟,不必多禮,請坐。本將軍初來乍到,還很不熟悉,以後還得仰仗各位兄弟多多指教啊”,司徒劍南看到這些士兵一個個士氣十足,非常的高興。
這時,坐在司徒劍南不遠處的王文道開口了,“末將願誓死追隨將軍,誓死效忠大清”。
“誓死追隨將軍,誓死效忠大清”,其他的人跟著喊了起來。
司徒劍南見士氣如此的高漲,於是提議說:“這樣吧,本將有個提議,我們十人就此結拜爲義兄弟,不知各位有無意見?”
“我贊同”,一時之間,氣氛非常熱鬧。
“好,傳令下去,擺香案,準備香爐”。
“是,將軍”。
今日我王文道、我孫浩、我張然、我楊飛、我王龍、我張言、我司徒劍南、我董念初、我張樹乾、我王報願與各位結爲異性兄弟,從今以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將軍,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其中一人說道。
司徒劍南說道,“哎,既然我們大家都已經結拜爲兄弟了,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以後大家就叫我七哥吧,或者是七弟,老七都行,但是有一點,不準再叫我將軍,顯得我們生份,如何?”
“是,將軍”,王報道。
“哎”。
“是,七哥”。
“啓稟將軍,帳外有一女人求見,她說她叫陳夢影”。
司徒劍南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陳夢影居然能跑到軍中來找自己,這令他驚喜不已,轉念一想,他肯定去過家裡了,沒找到我纔來這兒的,大老遠跑過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了,“快,快請進來”。
“小影,你怎麼來了,快,快進來拜見各位哥哥”,司徒劍南一臉高興地說。
“夢影,見過各位哥哥。劍南,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對你說”,陳夢影急切地想叫司徒劍南出去。
司徒劍南看到陳夢影急切的樣子就知道,確實出事了,“各位兄弟,請稍坐片刻,我馬上就回來”。司徒劍南跟著陳夢影走了出去,“小影,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彆著急,慢慢說”。
“康熙要納倩影爲妃”,陳夢影簡單的八個字,到了司徒劍南的耳朵裡,卻如晴天霹靂一樣炸了開火。
“好了,你先別說了,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大哥,軍中之事暫由你來處理,我必須回去一趟”,司徒劍南著急地說道。
王文道:“兄弟,你放心去吧”。
“有些事,我很擔心,但現在看來,光是擔心,根本就沒有用,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歷史不會因爲某個人而改變”。
陳夢影好似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明白,我也不是不開明的姐姐,爸媽又不在,她的身邊就只有我這個姐姐,我一定要照顧好她”。
正說之間,陳倩影和司徒劍敏走了過來,“哎,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看,倩影教我繡的花,我已經開始學習女紅了,我以後儘量避免打打殺殺。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爲什麼不說話啊,出什麼事了”。
司徒劍南給了陳夢影一個眼神,意思是讓她告訴陳倩影,“倩影,你和康熙的事,姐姐一直都沒有插手去管,但也不代表就一定會同意,今日康熙有意透露與你的婚事,你如實告訴姐姐,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願意嗎?”
沒等陳倩影開口,司徒劍敏就已經大吼大叫了起來,“什麼,老康要娶倩影,哥,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呢?”
“小敏,不要大吼大叫的,改改你的脾氣,這麼大的事情,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整天瘋瘋癲癲的,能不能收斂一下,小心嫁不出去”。
司徒劍敏聽後悶悶不樂的答了一句,“噢,我知道了”。
這時陳倩影說話了,“姐,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況且我也很喜歡他,他沒有什麼不好的,雖然他有很多的嬪妃,但是,我只希望在他的心中能有一個位置就足夠了”。
“你決定了?”陳夢影再次問她,陳倩影默默地點了點頭,“好了,既然你決定了,姐姐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們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姐姐”。
“我說了,都出去”,陳夢影大聲的吼道。
“好了,好了,你們倆先出去,讓你姐冷靜一下”,司徒劍南說道。等她們出去後,司徒劍南來到了陳夢影的身邊,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她的哭聲淹沒了一切,司徒劍南抱緊了她,讓她盡情的哭,“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小影啊,其實你想啊,我們呆在這裡,又回不去,要是倩影能在這裡結婚生子,也不錯呀,也就不會孤單了”。
陳夢影終於擡起了頭,看著司徒劍南說道,“這些,我都懂,要是讓我離開你,我也會捨不得的,我只是擔心後宮的那些事,我怕倩影她……”
“好了,你別太擔心了,倩影那麼懂事,那麼聰明,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她知道該怎麼做,你就放心吧,她是你妹妹,可她同樣也是我的妹妹啊,我以後會經常進宮看她的,你就放心吧”。
陳夢影哭著看向司徒劍南,“劍南,你會不會也像其他人一樣三妻四妾?”
司徒劍南忽然一怔,沒想到陳夢影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過了好一會兒,司徒劍南答道,“當然不會了,我有你就已經足夠了,我的心裡已經裝不下別的女人了,小影,等過了這一陣子,我們就結婚吧,我們生一羣小孩子”,司徒劍南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心裡也在想過這個問題,到時候,他會不會娶第二個老婆,他自己也說不清,男人嘛,總是會喜新厭舊的嘛。(要是放在現在,只要你有這個想法,你就別想安享太平日子了,老婆不跟你鬧離婚纔怪)。
陳夢影一陣害羞,將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司徒劍南說,“討厭,誰要嫁給你呀,我還沒準備好呢……,看你的表現啦,要是你表現的好了,我就嫁給你,要是你表現的不好,或者是欺負我,那我就嫁給別人,氣死你”。
“哼,氣死我,那你要嫁給誰啊”,沒等陳夢影開口,司徒劍南就已經用嘴堵住了他的櫻脣,輕輕地吻了起來,原來司徒劍南剛纔再說那些話的時候,陳夢影早已經害羞的將雙眼閉了起來,正好被司徒劍南逮個正著,抱在懷裡,好一頓輕薄非禮。陳夢影還時不時的發出**的聲音,這讓司徒劍南更加的興奮,正當他們吻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司徒劍敏跑了進來。
司徒劍敏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哥”,當她一擡頭的時候才發現……“我,我什麼都沒看見”,說著便退了出去。
司徒劍南差點沒被她給氣死,出了房間說,“死丫頭,你能不能長點眼色,上次被寶成叔給攪黃了,這次又被你,唉,真是氣死我了”。
“對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們在那個啊”。
司徒劍南也不和司徒劍敏廢話,“好了,別說廢話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哥,你還記得老康那天晚上在在我們家喝酒,醉了,第二天一早,李德全就過來了,然後老康就跟著他匆匆忙忙的回宮了,還記得嗎?”司徒劍敏問道。
“記得啊,怎麼了”?
司徒劍敏繼續說道:“其實前幾天老康收到了平南王尚可喜的摺子,他說要把他的爵位傳給他的兒子,自己回老家享福去了。結果老康大喜,然而尚可喜說的並不是撤藩,只是將政權交給了兒子。爲了慎重起見,老康還召集了各部院大臣討論處理的辦法。”
“結果如何”?
司徒劍敏接著說道,“戶部尚書米思翰、兵部尚書明珠、刑部尚書莫洛等少數人認爲應藉機撤藩;而諸王公大臣擔心尚藩一撤,吳、耿兩藩必然心驚肉亂,兵連禍結,難以收場,因此主張:尚藩斷不可遷移。但老康認爲:三藩俱握兵柄,恐日滋蔓,馴致不測。便毅然支持莫洛等人意見。於是下旨,讚揚尚可喜能識大體,同意他歸老遼東。並以父在不能由子承襲王位,也不應使父子分離爲由,令其全藩撤還。”
“好了,別說了,我們快回去,我有事和阿瑪商量。小影,我先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你”。司徒劍南喊道。
回到家中,司徒劍南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司徒勇便說,“這件事已不是我們所操心的了,萬歲爺已經做了決定,我現在進不了宮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可是,有句話叫做君無戲言,他作爲皇帝,不能出爾反爾,看來馬上將會有一場戰爭了”。說完司徒勇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尚可喜奏疏剛到朝廷,吳應熊即已嗅到了氣氛異常,便立刻派人快馬赴昆明給其父報信說:“朝廷久疑王,今二王皆有辭職疏,而王獨無,朝廷之疑愈深。速拜疏歲使來,猶可及也”。吳三桂以爲,上道辭呈表示一下確實必要,一可瞭解一下康熙的疑心,二是朝廷也未必真敢將自己撤還。於是命謀士劉玄初起草奏疏。
“看來吳三桂確是要反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阻止的”,司徒劍南說道。
“哥,你別操心了,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該發生的一定會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它怎麼也不會發生的,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
“看來,只能如此了”。
司徒劍南同陳夢影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城牆上的皇榜,康熙斷然下令撤藩,說,“三桂等蓄謀久,不早除之,將養痛成患。今日撤亦反,不撤亦反,不若先發”。下令讓吳、耿兩藩全部官兵家屬“俱行搬移”北上。
“看來,有一場仗,必不可少了”司徒劍南說道。
“何止,七哥,昨日(1673年10月4日)皇上派禮部侍郎折而肯、翰林院學士傅達理手詔前往雲南;戶部尚書樑清標赴廣東;吏部侍郎陳一炳往福建,會同地方要員料理三藩遷移之事務,恐怕,吳三桂現已大怒啊”走在後面聞聲而來的王報說道。“王報見過陳大小姐”。
“原來是十弟啊”。
司徒劍南接著說道,“我們是武將,不應該那麼關心政治之事,只要朝廷需要我們,我們即領兵出征,別無二話”。
“七哥說的是啊”。
十二月的京城是熱鬧的,二十日,康熙皇帝迎娶了商人陳俊才的小女兒陳倩影,時至今日,還在舉國歡慶,而此時的司徒劍南和陳夢影也非常的高興,因爲他們決定不久之後也要成親。今天,司徒家和陳家正在商議著他們的婚期,這時有人來報。
“老爺,今天早晨(十二月二十一日),兩匹快馬疾馳入宮。騎在馬背上的人,蓬頭垢面的,他們滾鞍落馬之後,人們纔看出是黨務禮和薩穆哈。他們帶回的消息只有一句話:吳三桂反了”。
瞬間,準備過年的節日氣氛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