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福利院遇到了襲擊事件?
加上來到這捐款囧兒共有三個小姑娘!
我心中猛地生氣一團怒火,且不說囧兒對我有“授道”之恩,就衝我蘿莉控的綽號,犯案者也觸犯了我的逆鱗!
“茲事體大,我們立刻召集全員,前往事發(fā)地點,越早解決,她們的危險就少一分。”江無流掰動輪椅來到辦公大廳,喚來了寧疏影,他打電話呼叫徐花妍,讓其儘快回來。
寧綢得留下來照顧三大傷號,所以留守部門。
很快,徐花妍表示到門口了,我和寧疏影推著江無流乘坐升降梯來到上方,衆(zhòng)人進入車門,寧疏影踩住油門,趕往城東的兒童福利院。
途中江無流通知警方保護好現(xiàn)場,連法醫(yī)也不要動!
花了四十分鐘,寧疏影踩住剎車,把車停在了福利院門前,這裡已然人滿爲患。
警方拉起了警戒線,院外邊站著一大堆來自於各大媒體的記者們和圍觀的百姓,這與院內(nèi)此起彼伏的孩子哭泣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搬下了輪椅,江無流雙手一撐,落在其中,徐花妍推著他和我們擠入了人堆。此次出警的負責人竟然是我兄弟柳根兒,他臉色憔悴,卻把現(xiàn)場布控的井然有序。
我思緒萬千的與柳根兒擦肩而過,視線注意到他脖子掛著一個四葉草項鍊,我身形一滯,那是大前年他過生日時我送的禮物,現(xiàn)在被重新戴上,十有八九是爲了祭奠“死去”的聶初!
真的好想和他相認啊,我心中默唸道:“兄弟,等我復生了小雯,和你喝上一夜!”
一位警員帶著我們來到摘星手舊部遇襲的地方,位於福利院後操場的鞦韆旁。
地上殘留著血跡,死掉的是囧兒的叔叔,白九。據(jù)說摘星手一共九位江湖上響噹噹的舊部,按顏色取的代號,依次從赤一到紫七。而白九和黑八,則爲摘星手的神秘手下,地位僅次於摘星手,否則不可能把女兒給他帶。
我今天救囧兒時還和他接觸過,沒想到僅過了半天,就生死相隔了。
白九胸口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破壞了半顆心臟和大半的肺葉,碎掉的肋骨完全被透出身體,連帶血肉轟出了五米開外。
血早已流乾了,把滿地的黃枯草染爲紅色。
一擊斃命!
寧疏影凝重的說:“作案似乎有可能是邪師,如果單純的憑藉拳頭,除非達到內(nèi)家拳極致,否則一拳打出來
,破壞力沒有這麼大,只會把目標整個人轟翻。”
江無流探出手,裹著真元抵向白九的屍體,過了片刻,他點頭道:“我感覺到了殘餘的真元,充滿了邪性和狂暴。”
重傷的是摘星手麾下一位手段尋常的女賊,她和白九結(jié)婚不久,遇襲時,她被六隻鐵釘子分別紮在胸口,雙手和腹部,生命垂危之際,及時將事情通知給了遠在鳳港村的摘星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送到城東二院搶救。
通過現(xiàn)場遺留的鐵釘子,江無流同樣感覺到了邪性的真元,但與白九的拳傷不同,它附帶的是陰柔之力。
我們判斷來帶走孩子們的兇手,至少有兩位邪師。
徐花妍若有所思的道:“兇手並非衝著摘星手女兒來的,第一,囧兒的身份神秘,鮮有人知,第二,有兩個女孩一塊消失。所以,兇手來福利院的目的可能只是想帶走那兩個女孩,但發(fā)現(xiàn)囧兒符合同樣的要求,算是一個意外收穫,於是將她也搶走了。”
這時,院長跑了過來,對方是一個四十歲的婦女,打扮樸素,相貌尚可。她心急如焚的道:“怎麼樣,警官們,有結(jié)果了嗎?這年頭人販子太猖獗了,光天華日之下,跑到福利院來殺人搶孩子!”
“人販子?”
我心說你見過能一拳把人轟出血洞的人販子嗎?這情況我只在樂山時經(jīng)歷過,那次靈寶峰一戰(zhàn),秦鬼冥被魏老閹狗偷襲,身體同樣有一個血洞……
忽然,我覺得很不對勁!
江無流問我怎麼了,我看了院長一眼,吩咐的道:“麻煩你把失蹤的兩個女孩的所有資料拿過來,謝謝。”
由於事情非同一般,所以把院長支開了。
我深爲忌憚的道:“花妍小妹妹,你還記得秦鬼冥被魏忠賢偷襲之後的情景嗎?”
“記得啊。”
徐花妍稍作回想,她說:“我們下了靈寶峰,看到他掛在樹上,不遠處的地上散落著碎肉和骨頭,以及濺射出很遠的血跡。”
“那你不覺得此刻的現(xiàn)場奇怪嗎?”我問道。
徐花妍的眸子凝向地上的白九屍體和草地,她驚訝的道:“你意思是說……兇手的實力……”
“對!”
我就地分析的道:“魏老閹狗貫穿秦鬼冥的同時,強大的力道把他轟到了樹上。再看看這兒,地上血跡和屍體的位置,幾乎反過來了,屍體幾乎在遇襲位置沒有動,血跡卻賤出很遠!這得有多懸殊的
破壞性和爆發(fā)力,還有超凡的速度,才能讓慣性在白九受到如此重的攻勢還能把他保持在原位?”
“不僅如此,這邪師並沒有使用特殊的法門,也沒有能一觸碰就破壞肉體的輔助因素,純粹調(diào)動真元,達到的這效果。”徐花妍不可思議的道:“江叔,你全力一拳,能做到嗎?”
江無流估測的道:“也許能,但我並不認爲一個資深的大天位會親自來搶三個孩子。通過白九傷口處沒有逸散的真元來看,對方充其量只是個地位。”
“至少一輛卡車的衝擊力凝聚在一隻拳頭的壓強。”寧疏影擰緊眉毛說:“我拳術從小練大的,算是精深了,配合真元來全力一擊不可能做到。”
“這麼恐怖?”徐花妍瞪大了眼睛。
“牛二說的沒錯。”
江無流想了想,他意味深長的道:“或許還摻雜了一個我們無法不見的因素……”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猛地想到了在白九家和囧兒共處的一幕,她摘掉和鈴鐺綁在一條鋼絲的糖果時,憑藉的不僅是冠絕天下的速度,還有抵達目標近前的巧勁,也就是所謂的手法!
難道兇手把現(xiàn)場搞成這樣,一樣利用了特殊的巧勁兒?
光是這一點,這擅於拳術的邪師就要在我們心中上升了一個層次。不過另一位擅於使用鐵釘暗器的邪師,並不能小覷,女賊之所以沒有當場死亡,是因爲她的身體結(jié)構(gòu)較爲特殊,心臟長在了身體中間,食道和其餘內(nèi)臟均爲錯位狀態(tài),邪師沒能預料到,所以失了手。
江無流來之前就讓道路監(jiān)控中心查城東兒童福利院附近的情況,追蹤兇手們的動跡。那邊打來了電話,說對方提著兩隻一大一小的麻袋進了福利院後牆處的麪包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城北,期間出動警力多方圍捕堵截,都沒能成功,反而失去了目標車輛的蹤跡。
現(xiàn)在孩子們受到了驚嚇,不能提供線索。
我們仨盤問一了圈,得知案發(fā)時有一個義工在建築的第三層走廊擦玻璃,恰好目睹了全過程,她描述的道:“當時我注意到共有三個人跳牆過來,不是翻的,就像吊了威亞似得,衝入了操場,共兩男一女,對方在嬉戲中的孩子堆中直接抓了那兩個女孩。孩子們沒有警惕,以爲是哥哥姐姐們的玩笑,這時,女的扭頭望向鞦韆那邊來捐款的女孩,招呼一個黃衣男人走到其近前,那陪護女孩的父母就來阻攔,女的越過小女孩媽媽,挑起小孩的脖子看了片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