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小靈蕩說完，璐璐的在我身后叫道：“喂，喂，打雜的！”

我并沒有真正對“喂”做出反應，但“打雜的”讓我反射性地轉身。璐璐已經皺著眉頭，我連忙跑了過去。“璐璐，怎么了？”

璐璐把食物放在柜臺上，然后轉身離開我。我問：“嗯，璐璐，你能告訴我怎么處理它嗎？”

我立刻意識到我的問題是多么愚蠢——范家此刻只有一張被占用的桌子。我低下頭，急忙把盤子拿走了。

花姐也坐在桌旁，向長袍男舉杯。我放下盤子，剛要走，卻聽到花姐的聲音。“等等。”

我轉身疑惑地看著花姐，她卻不理我，繼續敬酒。我疑惑的看著嫣兒，卻見嫣兒正往桌上倒一杯酒。我伸頭仔細看了看，只見酒瓶背面有兩條白色的蟲子。

嗯，她真是好心腸……

花姐和長袍男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花姐小心翼翼地用手擦了擦嘴。“黃爺爺有話要跟你說。”

我愣了一下，才將目光投向了微微一笑的長袍男子黃爺爺。“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幫忙。我會付錢給你的。”

考慮到涉及到付款，雖然我不知道黃爺爺要我做什么，但我還是做了一個模范聽眾。傾聽是態度的問題，但做——這取決于能力。

黃爺爺似乎對我的態度很滿意，小聲解釋道：“我有一個孫女，現在談戀愛了，但是她愛的男人性格不好，我很擔心我的孫女，我幾次出現想要揭穿他，但男人裝得太過分了，我的孫女在我的努力下徹底墜入愛河。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么，但你……如果你能分開他們，我會給你好處。”

通常，我會拒絕這樣的提議，因為我沒有戀愛經驗。好吧，不完全是，但我過去的唯一戀愛失敗了。

當花姐說黃爺爺的孫女是個美女時，我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我答應幫黃爺爺，他大方地提前給了我一份厚重的禮物：一大摞厚厚的現金，扔在了桌面上。我想去數數，但很快就放棄了；我認為我的高中數學知識還不夠。當然，如果不是每張紙幣上都印有玉皇大帝的頭像，那該多好。

黃爺爺出去后，我大方地說：“這些錢你們都可以。” 然后我走開了。都是鬼紙，反正我什么也做不了。花姐把錢都塞進衣兜。她一邊梳理著她糾結的頭發，一邊叫我過去。

看到桌子上的錢不見了，我走到花姐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花姐，這錢有那么重要嗎？明天我可以再給你燒點。”

花姐不屑的看著我，“上次你給我燒錢，我只能用一小部分。”

我的臉一片空白。花姐揉了揉，解釋道：“你要記住，鬼錢也可以是假的，很多人都在給死去的親人燒假鈔……”

我想多了解一些鬼錢，但我的目光卻被花姐的舉動所吸引。她塞了那么多鬼錢，但仍然是完美的形狀。驚人！

見花姐要走，我連忙道：“花姐，黃爺爺的孫女真的很漂亮嗎？” 想問了半天，還沒等黃爺爺走，我就問不出來了。

花姐愣了一下，然后偷偷看了我，咯咯地笑了起來。“很想知道嗎？”

我頓時尷尬了。好在花姐并沒有繼續搭理我，而是懶洋洋地伸出一只手說：“我見過，很漂亮，不比嫣兒差。”

我看了一眼正在喂小胖的嫣兒，不禁打了個寒顫。嫣兒固然漂亮，但她每天的頭發里都夾著一只死蟲。

我趕緊回到吧臺，還沒等我坐下，小靈蕩就一臉悲傷的看著我。

我說：“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尸骨，別擔心。”

小靈蕩搖了搖頭，“不是這個。”

我很驚訝。小靈蕩總是讓我去找她的尸骨……于是我好奇的問道：“那你不要了嗎？”

“不”

“不？” 我有些迷茫，但小靈蕩的眼里已經噙滿了淚水。

我立刻感受到了周圍的大姐姐們帶著殺氣的目光。溫度似乎下降了。我連忙問道：“別哭，怎么了？告訴我，別哭。”

“我今天沒賺到錢……”小靈蕩抽泣著。然后是自來水廠...

她哭了起來，我立刻捂住她的嘴“我的老祖宗……別哭了，明天我把我的小費都給你，好嗎？”

小靈蕩依舊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擦掉了眼淚。

我松了口氣，但我仍然感到身后的溫度越來越低。我轉身，看到璐璐正盯著我看。我差點嚇尿了。“明天你的小費就是我的了，”她冰冷的聲音傳來。不等我反應，她就回去工作了。

“好吧…。”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