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祺抱著任萱,又花一個小時返回鼎城,隨后他找了一個農戶,直接震暈農戶里的主人,將任萱仍在地上,靈魂一拂,將她給拂醒了。
任萱迷迷糊糊的醒來,當然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趙祺之后,她眼睛微微一縮。
“醒了?”趙祺手中忽而出現一個雙刺,他將雙刺放在任萱的脖子上,神色平靜:“天命教圣女任萱?”
任萱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后她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公子何出此言,小女子只是一個民女,怎么會是天命教的圣女呢?”
趙祺一番手,手中出現一個白玉瓶。
“為什么要說謊呢?”趙祺拿著白玉瓶在任萱面前晃悠一下,冷笑一聲:“你要是繼續說謊,我會將你扒光,然后找三五個大漢,將你給上了。”
白玉瓶是任萱貼身放的,任萱看到趙祺的行為,臉色頓時羞紅:“你,你.....”
任萱無視趙祺的雙刺,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解開過。
“你..你流氓。”任萱臉色羞紅,她連忙抬起手腕,發現自己的手腕上,守宮砂還在。
“哦,你所有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你的身體我全部檢查了一遍,我在你身上發現了三件東西,你心中有數。”
“你,我要殺了你。”任萱惱羞成怒,她剛剛想要起身,趙祺一腳將她踹到在地。
趙祺手掌又是一番,他將白玉瓶和雙刺收回芥子須彌,隨后他從芥子須彌中取出一瓶紅酒。
趙祺拿著紅酒,對任萱搖晃了一下:“守宮砂:取七月七日守宮(壁虎),陰干之,治以井花水和,涂女人身,有文章,則以丹涂之,不去者不淫,去者有奸。
而我手中紅酒,性寒,主淫。若是喝掉紅酒,在守宮藥效下,你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淫蕩的蕩婦,腦海中只有yin欲。
以你的容貌,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將自己的衣服撕裂,你認為,會不會有男的心動,在大眾廣庭下,將你......”
任萱被嚇得面無血色,她臉上帶著驚恐:“你是仙人,你怎么能像禽獸一樣?”
“我怎么做,取決于你的態度。”趙祺收起芥子須彌,他看著地上的任萱,聲音冰冷:“說,是誰讓你來謀害我的。”
“我,我......”
“恩?”趙祺嚴厲的掃了任萱一眼,臉色陰沉。
“你殺了我把,我求你殺了我。”任萱早已做好死的準備了。
趙祺忽然咧嘴一笑,他的笑容,在任萱眼中,比惡魔還要恐怖:“好啊,我將你弄暈,把你扒光,掛在鼎城的城墻上,你認為這個辦法如何?”
“是王爺,余親王,余宏!”任萱被嚇得大聲說道,她說完之后,整個人都軟了。
趙祺臉色一沉:“余宏,他找死。現在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趙祺本不想用如此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但任萱不能被提取記憶,而且一個天命教的圣女,不會畏懼死亡的。
不過,在古代,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是名節。
名節如璧不可無。
現代社會,所謂的名節,早已丟失。大家在乎的只是臉面,而不是名節。
但在古代,名節是最為重要的事情。對于女子來說,名節更為重要,哪怕是一些煙柳女子,她們也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行茍且之事。
當然,如果是現代社會,趙祺的這種威脅不一定有用,畢竟現在的社會已經出于畸形發展。一些女子為了火起來,別說當眾啪啪啪了,就是全網直播啪啪啪,她們也非常樂意。
現在各種直播門事件,還少么?
但趙祺的威脅對于古代的女子來說,那真是比死亡更加恐怖。任萱根本就不敢賭趙祺會不會這么做,她只能賭,趙祺會放過她。
“余親王,讓我帶著絕命一日生毒藥,將你毒死。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那個白玉瓶么?嘖嘖,除了絕命五日斃,你們竟然還有絕命一日生。”
任萱癱在地上,嘴角帶著苦澀:“原來你什么知道,余宏,你故意害死我的!”
“想活命嗎?”趙祺看著任萱,開口問道。
“呵呵,被你這個無恥之徒看遍了全身,我還有什么顏面活著。”
“哦,那你死吧,死了之后,我還是會將你扒光的,我想依舊有人不嫌棄你的尸體。”
“你!!!你衣冠禽獸,你地痞流氓!”
“多謝夸獎。”趙祺嘴角帶著笑容:“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把親屬留給你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我可以留你一命。”
“當然,作為回報,我會將余宏和他身邊的那個老頭給殺了。”趙祺陰森的笑了笑,張猛實力強的出乎意料,有他在。在鼎城,趙祺絕對會安然無恙。
“呵呵,我從小沒有父母,我是被余親王養大的。”任萱冷笑:“你的愿望恐怕完不成了。”
趙祺走到任萱身邊,他不再和任萱廢話。
“你,你干什么?嗚!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趙祺一把將任萱從地上抓起來,他一只手環抱著任萱,將任萱給夾在身旁。
“閉嘴,老實點,老子帶著你去殺余宏!”
“生門,開!”趙祺開啟生門,他夾著任萱,風馳電掣間,便來到了親王府。
“這邊是仙人的手段么?”被趙祺夾在身上的任萱,腦海中混沌一片,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原本的任務。
趙祺來到親王府,發現這里發生過劇烈的戰斗,親王府的大門,竟然被轟塌了。
好在親王府里面還是很正常的,趙祺直接跨國廢墟的大門,他靈魂回音開啟,很快便找到了那個老頭所在。
老頭此刻竟然在親王府最里面的那個桃樹林中,趙祺身形閃爍,剎那間便來到了桃樹林。
“恩,竟然在地下?”趙祺皺眉,他看了一下被自己夾在身下的任萱,直接將任萱給扔到了地上。
“你在這里等著,別想跑。”
“你....”任萱噘著嘴,趙祺這個禽獸,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