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花翻涌詭異的白,退卻之后竟然倒映出一個沒有身軀的頭,鮮血淋淋。
大學城夜市,燈火闌珊,各種氣味飄揚在空中,一群男女出雙入對,一堆男男女女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夜市不比夜店,無法做一些刺激事,但開放性非常強,四處都有養(yǎng)眼女大學生,這對于守身如玉了好幾天的陸川來說是致命吸引。
別的不說,單就前面坐的一美女就很養(yǎng)眼,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一身豹紋短裙,還有那瀑布般柔順長發(fā),潔白脖頸,耳垂上漂亮耳釘,婀娜身姿等等都是完美的藝術。
“陸哥看什么呢,喝酒啊。”旁邊一個青年端起酒杯要跟陸川碰杯。
陸川看了一眼青年,這青年長的比女人還美,因為姓燕,被人稱做艷帝。
陸川這一桌共有七個人,四男三女,都是二十歲,在校大學生,陸川和其他三個男性是同一宿舍。
這一桌奇人異士很多,有開帕薩特上下學的,有一天換一個女朋友的,有喝一個通宵酒不醉的,有逗比擔當?shù)模羁植赖氖沁€有一個自稱來自茅山的女道士。
這世界千奇百怪,最奇怪的是一個漂亮美女當?shù)朗俊?
“我在看前面那個背對著我們的嫚兒,別急,喝多少了?”陸川沒有急著去碰杯,打了個酒咯,問道。
跟一群牲口喝酒,沒有相當?shù)木屏渴菗尾蛔〉摹?
陸川此時肚子已經(jīng)被酒占領,實在是喝不下去。
“才十杯扎啤,尿泡尿就解決了,服務員,再來四杯扎啤。”一桌上酒量最好,通宵不醉的方平說道。
方平留了一個平頭,長的不算好也不算壞,是宿舍里最能喝且沒有啤酒肚的人。
“別別別,平哥我們等會還得去情緣,現(xiàn)在就特么喝飽了誰陪公主?”開帕薩特上下學但一定要住宿舍的劉建說道。
劉建是本地人,有著一頭烏黑靚麗的中分頭發(fā),總是喜歡習慣性甩頭,他父親做生意,在他剛考完駕照后就給了他輛帕薩特。
本來買的是q7,但他父親自己用了,把開剩下的帕薩特給了劉建。
帕薩特停在路邊,劉建故意堵著后面的歌詩圖,不讓它出來。
“你們要去夜店?今晚我看你們煞氣纏身,這一去必然兇多吉少,最好別去。”
一桌人里最漂亮,雙眸如水,身材高挑,肌膚吹彈可破的陳帆急忙說道。
她就是那個誤入歧途的美女道士。
她從小跟著老爹修行道術,常年游走在世界各地ktv抓鬼,對陪酒公主這種稱呼很熟悉。
“胸多雞少?不要緊,我們只摸不上,要的就是胸多且大。”
陸川點點頭,看向陳帆,心想卿本佳人,奈何入道。
這個陳帆今年也是二十歲,但不是這大學城的人,據(jù)她說來這里是為了超度很久之前一個跳樓的女學生,那女學生已經(jīng)變成了厲鬼,必須立刻超度,但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偶然間她看到了陸川,頓時被吸引了。
被吸引倒不是說陸川有多帥,而是陸川身體狀態(tài)吸引了她。
按照陳帆的說法是陸川被死亡召喚了,頭頂上飄著兩顆鬼頭,一般人看不到,但她有陰陽眼,能看到。
這些年走南闖北她看到過被死亡召喚的,見過被死亡召喚過一次還沒死的,但就是從來沒看到過被死亡召喚兩次還沒死的。
陸川對這種說法不屑一顧,心想自己頭上真有兩顆鬼頭的話那不得早就被吃了么。
“你們男人沒個好東西。”
一桌人里有女同學聽到胸多雞少這種下流成語,然后看到陸川如此不正經(jīng),極其反感。
陸川聞言切了一聲,道:“假正經(jīng),如果男人沒有好東西,那你父親算什么?”
“你……”女同學被噎的不輕,站起身離去:“不吃了,我回宿舍了。”
“陸哥你看你,心里這么想,但嘴上不能這么說,把人氣走了,我這是要去約的。”艷帝嘆口氣,說道。
陸川不屑道:“你特么還缺女人?反正天天換,再找個就是了,喂,前面那個美女,有興趣過來喝幾杯嗎?”
陸川對前面那桌背影無限美好的姑娘說道。
姑娘聽到有人叫她,轉過頭,對著陸川笑了笑,道:“是在叫我嗎?”
姑娘這一轉頭,陸川立刻看到了她的正臉,心想世間竟有如此水靈的姑娘,而且聲音也如同空谷百靈一般動聽。
陸川道:“沒錯,是叫你,快過來。”
陳帆跟陸川坐在一起,也看到了姑娘轉頭,這一看不要緊,立刻兩眼放精光,激動道:“姑娘快過來,這里有你想要的東西。”
“是嗎!”
姑娘含情一笑,轉過身后站起來,走到之前女同學的座位坐了下來。
“敢問姑娘芳名,多大了,哪個大學的啊。”
見漂亮姑娘到來,酒量最好的方平立刻搭訕。
“我叫孟琳,十九,師范的。”孟琳甜甜一笑,道。
這個孟琳剛坐下,陸川只覺一陣陰風撲面,酒醒了一半。
看著這個孟琳,回想剛才情景,越想越不對勁,但就是想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無奈之下,陸川只能向陳帆請教:“小帆帆,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對勁?”
陳帆道:“你們上大學都學了些什么,沒學人體常識嗎?”
“人體常識?”
陸川聞言打量孟琳,身材很好,兩點突出且飽滿,沒問題啊。
陳帆無語,心想也許可能這個陸川酒喝大了,沒有注意到細節(jié)。
剛才孟琳回的是頭,身子沒有動,而陸川卻看到了她的正臉,也就是說孟琳的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而正常人體是不可能旋轉一百八十度的。
即使有奇人也不可能這么輕松的轉。
陳帆搖頭道:“算了,反正這也是你的煞劫,躲不掉的。”
孟琳始終對眾人保持微笑,打量了一桌燒烤,問道:“你們這一桌得花多少錢呀。”
陸川掃了眼桌上的燒烤和啤酒,道:“不多,估計是八百來塊錢。”
常在燒烤攤吃燒烤,對價格基本上掌握,就好像常考試的學生基本上知道分數(shù)。
孟琳聞言大吃一驚,道:“八百多塊錢呀,這在我上學的時候可是一年的伙食費呢。”
陸川立刻道:“這么可憐?明天讓你劉哥給你買條項鏈耍耍。”
孟琳受寵若驚,往陸川懷里一靠,道:“嗯,你真好。”
一旁的劉建剛喝了一口啤酒全部噴了出來:“草,讓我花錢,對你說好?!”
劉建無語,但轉念一想陸川已經(jīng)守身如玉好幾天了,正是缺女人的時候,作為他的兄弟,當回冤大頭也是值得的。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如此水靈的姑娘主動投懷送抱,讓陸川心里多了一萬多份疑問。
想起之前看到這姑娘正臉時的不對勁,陸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就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
也許是酒喝多了。
孟琳的手向陸川衣服里身軀,對著心臟的位置。
正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