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眼睛!”
我氣呼呼的哼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不,你也不會掉下懸崖了。”
他抱著我,抱歉的親著我的發頂。
聽他的一番解釋,這么一串聯起來,我也知道是連璣派人刺殺我的。
這個跟他也沒有什么關系。
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
可就算是誤會,他瞞著我,也讓我傷心不少啊。
他當年要是跟我說清楚的話,我也不會那么傷心了。
“老婆,對不起!”
“哼!我才不是你老婆!”
我哼了一聲,他可是娶了連璣的。
“還生我氣呢?”他捧著我的臉,抱歉的看著我,鼻子對鼻子。
“傻瓜,我跟她只是個形式,假的!不當真!”
我嘟著嘴巴,就算是假的也娶了。
那么多人看到。
“我跟她就是連形式都談不上,根本就沒有拜堂啊!那天,我都已經部署好了的,沒想到你這丫頭跑了出來,才讓她有機可趁!”
我一怔,這才想起來,當年,我似乎是被他找人看住的。
我把那些侍衛都迷昏了,才跑了出去的。
“你怪我?”我悶聲道。
“不怪你,就是被你嚇死了。要是我找不到你,我該怎么辦?傻丫頭!”
抱住我的手臂緊了幾分,我差點沒被他勒出內傷,感覺到他手臂顫抖的厲害,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自從遇到你這丫頭,我的心都被你給拿走了,你說該怎么辦?”
“老婆,我們不生氣了,好么?”
他啄吻了下我的耳朵,聲音綿柔動聽。
哼!
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我嘴角彎了彎。
好在他跟連璣不是真的。
“你不相信我嗎?”閻冽哀怨不已的問著,我偷偷的笑著不應他。
誰讓他騙我!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讓人把連璣帶過來,讓你親自處罰她!”
沒一會,就有兩人押著連璣出現在眼前,不客氣的把她丟在我們跟前。
連璣一會人形一會狐形,極其凄慘。
九條尾巴被去了八條,只剩下一條狐貍尾巴,鮮血彌漫在紅色的的毛發上,黏膩在一塊,氣息奄奄。
“閻爺,饒了我吧,連璣再也不敢了。”
“哼!”閻冽如同看死物一般的掃視著癱成一團的連璣,摸了摸我的頭,“放了你,再來害我老婆?”
“我不敢了,閻爺放過我吧,我就剩下一條命了。”
倏地,閻冽手一揮,瞬間地上的連璣回復成狐貍的模樣,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哀嚎。
對于連璣,三番兩次的對付我,看到她如今被閻冽懲治的不成人形,我一點都不可憐她。
既然想得到他,那就去爭取啊,既然對我下手。
就算是死了也活該!
“老婆,你說怎么處置她?”
閻冽問著我意見,我嘴一抿,“隨便你!”
“好!”
他按住我頭,沒讓我看,旋即耳邊傳來了狐貍凄厲的尖叫聲,旋即低低的嗚咽。
“把她丟到極寒之地!”
“諾!”
我抬頭看了一眼,連璣半死半活的,是被拖著尾巴離開的。
“你做了什么?”我有些好奇。
“打斷她的脊骨,讓她永世都成不了人!”
我一怔,對于狐貍來說,她的精元都被毀掉了,尾巴還砍斷,不死也算是她命大,如今脊背打斷,以后就算是活著,也只是一只不能修煉的動物罷了,成不了人了。
永生永生只能是動物。
靠在他身上,望著蓮葉偏偏的荷花池,微風徐徐,既然有些想睡了。
“困了?”
“……嗯!”我頓了下,才應他。
不想跟他置氣了,很累人。
原諒他?
“我抱你回房睡,這里風大!”
說著,閻冽就一把抱起我,我摟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我想回去!”
他一頓,垂眸看著我,過了一會才應道:“好!”
轉了個方向,他抱著走過了梅樹林,走過門欄,經過外面的荷花池,然后往回人間結界走去。
遠遠的就看見那里重兵把守。
剛剛走到,身后就傳來了一道威亞的嗓音。
“站住!”
閻冽抱著我的手一緊,但是他沒有轉身,只是冷冰冰的問道:“天帝,有何事?”
“混賬,你就這么跟本帝說話?”
天帝怒愕不已。
“那本王應該怎么跟你說話?”
閻冽抱著我轉了過去,眸光狠厲的直瞪著天帝。
“你……好好,翅膀硬了,你走可以,但是你懷里的這個女娃不能走!”
天帝怒瞪著虎目,臉色發黑。
真怕他會背過氣去。
不知道閻冽跟他之間,為什么鬧的這么僵,但是他既然提到我,我也不客氣。
“你憑什么不讓我走?”我吼了回去。
“臭丫頭,這里是天界,豈能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明明就是你們把我嚕來的,你就算是請我,我也不想來這個破地方!”
雖然閻冽的那個寢宮是很漂亮的。
不過被這臭天帝天天擺臉色,再好的地方也不想呆。
“你,你個臭丫頭!”天帝氣黑了臉,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好……想走,可以,只要你把本帝的天孫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有多遠滾多遠。”
“不可能!”閻冽俊臉黑了下去。
這天帝既然打寶寶的主意?
“哼,你想都別想,這是我的寶寶!”
我死死的瞪著天帝。
他氣哼了一聲,“那你們也都別想離開這里!”
瞬間,幾十萬的天兵,圍的密不透風!
閻冽危險的瞇著俊眸,直戳戳的盯著天帝,聲音冷若冰霜。
“你想做什么?”
天帝挑了下眉頭,摸了把胡子,“沒想做什么,本帝只是想留下天孫。”
“哼!”閻冽嗤笑了一聲,語氣嘲諷,“天帝怕是人老也健忘了?”
“你!”天帝氣的胡子抖啊抖。
“整個天庭,誰不知,本王早被你驅逐?現在來跟本王攀親帶故?信不信本王把你的天庭給滅了?”
天帝臉色扭曲了下,面子似乎掛不住了。
“就算你這不孝子被本帝驅逐,那也斷不了你身上留著本帝的血!”
“天帝,貌似我母后不是跟你生的本王吧?”閻冽語氣嘲諷,云淡風輕。
聽到這么爆炸性的新聞,我驚愕不已。
閻冽睨了我一眼,旋即冷冰冰的直視著嘴角抽動的天帝。
天帝臉上滑過一絲愧疚,似乎有些難堪,又似乎自打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