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離開后沒多久,張太平也騎著摩托出去了。
騎車來到環山路上一處偏僻無人之處,將空間里面的大桂樹放了出來。然后又返回豐??诖遄诱业缴洗螏兔瓥|西的卡車人家門前。
剛準備敲門,們就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不是主家而是一個熟人,張狗娃。
“嗯?你也在這里呀?”張太平問道。
“大帥?”張狗娃看到張太平也很是驚訝“我過來轉轉,沒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我看到卡車停在外面,過來找主家拉個東西,車主在不在?”
“在里面,走,進去說吧?!北緛頊蕚涑鋈サ膹埞吠抻诸I著張太平進去。
里面的人聽到外面的說話已經出來了,還是上次的那個漢子:“大帥兄弟呀,有什么事情?”
張太平笑著說道:“又要麻煩你了,這次是拉一棵大樹,和上次一樣就停在環山路上?!?
“沒問題!”那漢子立即就答應道“走,這會兒就過去拉了?!?
張太平說道:“樹有點大,咱們三個人可能還抬不起來,需要在找幾個人過去幫忙抬一下?!?
“這個簡單?!蹦菨h子應了一聲朝著張狗娃說道“狗娃,我倆分頭找幾個人來?!?
張狗娃向著張太平說道:“大帥,你在這里先的等一等,我們去找人。”
張太平點了點頭,在兩人離開后找了一家商店買了幾條子在農村里面看來很不錯的煙。沒多久來年個人就找來七八個小伙子或者漢子,張太平二話沒說每人先拿上一包煙再說。
一個小伙子接過之后笑嘻嘻地說道:“好煙呀!”
張狗娃笑罵道:“便宜你小子了?!?
張太平說道:“再找些繩索撬杠之類的東西,到時候捆綁起來好一同發力?!?
車主說道:“繩索我車上就有,兩根手指粗的大繩絕對結實,撬杠之類的東西你等一等,我進去找找?!?
張太平騎著摩托車在前面領路,后面的大卡車拉著一群青壯跟著,到了放桂樹的環山路出竟然意外地看到樹旁邊停著一輛轎車,兩個中年人正在桂樹旁邊查看著。
車子在跟前停下來后兩人抬起頭來,其中一人有禮貌地問道:“請問先生這株大樹是不是你的呢?”
張太平點了點頭:“是我的,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什么事情,只是這么大的樹不常見,好奇之下停下車過來看了看?!?
張太平朝著旁邊停著的那輛小轎車看了看,透過半升的車窗可以看到里面放了幾盆花木,張太平心中就有了些底子,這兩人可能也對花草樹木有著研究,停下來就不只是單單好奇那么簡單了,肯定還看到了這株大桂樹的價值。不過兩人沒有說張太平也就沒有點破。
“不知道先生的這株大樹是什么個價錢?”剛才說話的中年人又問道。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中年人見張太平笑了笑沒有回答,也就不再在價錢上面追問了,而是問道:“那不知道是在哪里買來的?”
張太平依舊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個中年人一時之間吃不準張太平的態度,不知道說什么了。
卡車上面的人也都下來了,就準備往大樹上面套繩子。這個時候那個中年人又說話了:“這位先生,我也是一個喜愛花木的人,見著這么大的一株樹比較喜愛,不知道你能不能賣給我?兩倍的價錢都可以?!?
他敢說這樣的話也是有所依仗的,關張太平和從卡車上面下來之人的大半就知道是一群農村的漢子,對于樹木肯定了解不多,再加上農村的條件沒有多么富裕,沒有誰會掏大價錢買一株不能吃不能住也不能下金蛋的大樹,現在既然能買回來,呢么這株樹的原始價錢肯定不高。如此即便是在翻兩倍的價錢也不會有多少,而這株樹要是到了他手里面,稍微*作一下價錢就不可估量了。
張太平了解這人的心理,人之常情,也沒有什么討厭的情緒,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也挺喜歡這株大桂樹的,所以準備帶回去栽種在自己的園子里面,不打算賣。”
聽到張太平說道“桂樹”兩個字,兩個中年人心中微微一沉,要是這個大個子真的知道這株桂樹的價值的話,那么今天想要撿大漏的想法就要擱淺了。
帶著試探的語氣說道:“我開十萬的價錢怎么樣?”
這個價錢沒有讓張太平臉上的表親有絲毫的變化,反倒是準備往樹上套繩子的一眾青壯有些驚訝地停止了手上面的動作。原本在他們眼里面這就是很普通的一株大樹,山里面這樣粗壯的樹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也就值個七八百塊錢最多一千,沒想到竟然是十萬。都看著張太平等他發話。
“我真的不打算賣,兩位還是不要費心了?!睆執交卮鸬?。
“五十萬怎么樣?我想這個價錢可能已經超過你買來時候的十倍了吧。”那個中年人還是有點不甘心就此放棄。
“五十萬?”旁邊的張狗娃還有還車的漢子都有點動容了,一棵樹賣五十萬很不錯了。
但是讓大家想不通的是張太平還是拒絕了:“實話給你說吧,咱們是同行。你想想,要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會不會五十萬賣掉?”
“啊!你也是弄這個的呀?”兩個中年人同時喊道,臉上浮現出尷尬來。
張太平笑問道:“怎么?難道不像嗎?”
“沒有?!眲偛耪f話的中年人又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憋@然兩個人聽到張太平說是同行便放棄了撿漏的心思。
“沒有什么,這種事情可以理解?!睆執叫α诵φf道。
兩個中年人不再說什么,但也沒有就立即離開,而是站在旁邊。
張太平向著身后的眾人揮了揮手說道:“開始吧。”
一群青壯開始將繩子套在粗壯的樹身上,然后兩頭各站四個人向起抬,而張太平站在中間用撬杠往上一點一點地撬。旁邊站著的兩個中年人也搭了把手。
齊聲喊著號子終于將大桂樹放在了卡車廂里。張太平也在頭上抹了一把汗,這么粗壯的樹身少說也有兩千斤了,十二三個人一同使勁兒張太平在里面用的力氣是最多的了。
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兩個中年人之中的一個開始自我介紹了:“我叫鄭德才,這是同事李驍,不知道兄弟怎么稱呼?”
張太平和兩人握了握手說道:“張太平?!?
“張太平?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
“山野茶樓的宋老師說的?!崩铗斝χf道。
鄭德才拍了拍腦門說道:”對對,就是山野茶樓的宋老師,上次去他那里看東西的時候聽說的,聽松老師說兄弟在養花治花方面很在行?!?
張太平搖了搖頭:“瞎貓碰上了兩次死耗子,當不得真的?!?
“呵呵,這個東西可是做不了假的,也沒有多大的運氣成分在里面,能治好就是自己的本事?!?
張太平笑了小沒有再爭辯。
“剛才聽說你有個什么園子,不知道我們兩人可不可以跟過去看看?”鄭德才問道。
張太平跨上摩托笑道:“這個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想過去就一同走吧,我是歡迎之至的。”
回到院子里面之后張太平喚來范茗說道:“你現代這兩位先生到屋子里面去倒杯茶吃點水果,我先過去將樹栽種了?!?
鄭德才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管我們倆,我們在園子里面隨便看看,先跟著你去將這棵大桂樹栽種了吧?!?
見兩人這樣的打算張太平也沒有多加勸阻。將大桂樹倒在了院門口,然后十幾個人喊著號子一同使勁兒將它從院門口移到了薰衣草地的中央處。
放下來之后又是一同開始在張太平選定的地方上面挖坑。
范茗看著張太平將地面上的薰衣草鏟倒,有些心疼地問道:“大哥打算將這棵大樹栽種在這里呀,那這些花兒多可惜。”
張太平攤了攤手說道:“那沒辦法,我感覺就這里栽種這棵大桂樹比較合適。其實也沒有什么惋惜的,鏟下來的薰衣草你收集起來曬干了還有作用?!?
“什么作用?”范茗一邊將鏟倒的薰衣草收集起來一邊問道。
“曬干了可以當成香料,剁碎了裝在枕頭里面不但香氣宜人而且能夠清目安神,讓你晚上睡的香白天頭發上帶著香味?!睆執交卮鸬?。
“可不可以給衣服上面放一些?”范茗又問道。
“當然可以了?!睆執叫χf道“還可以編制一雙草鞋墊裝在鞋子里面,這樣鞋子里面就不會有臭氣了?!?
“人家鞋子里面本來就沒有臭氣。”范茗白了張太平一眼嗔道。
“額,那就是說錯了,應該是給我鞋子里面放一雙這樣的鞋墊。”張太平笑呵呵地說道。
近十個人一起動手,沒多大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三米見方的大坑。而后又一聽使勁兒將桂樹根放在坑里面立起來,幾個人扶端正,旁邊的幾個人那鐵锨給里面填土。
載好拍實張太平取過來一個木桶在池塘里面擔了幾擔水象征姓地給桂樹根部嬌慣了一番,這不過是迷惑人的動作罷了,真正能保證大桂樹存活下來的是空間泉水,但是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方便澆灌泉水,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澆灌了。
栽完樹之后張太平又是給幫忙的人每人一包好煙,另外給了車主漢子兩百塊錢的車費。一起叫道屋子里面用茶水和水果招待了一番。水果是空間站紫紅采摘出來的極品水果,茶水卻是天然的沒有經過炮制的金銀花茶。
對于一眾青壯來說,金銀花茶在山村很常見的,所以臉上并沒有什么驚訝的表情。
但是鄭德才和李驍卻是有些驚奇。鄭德才問道:“這是沒有炒過的金銀花茶,野生的吧?”
張太平點了點頭:“前天剛采摘的新茶,帶著晨露采摘的極品,還沒來得及炒。”
李驍抿了一口贊道:“卻是不錯。”
坐了一會兒之后一種漢子出了張狗娃之外全都離開了。
張太平帶著鄭德才兩人在園子里面轉了轉,其中美麗的風景直讓兩人贊不絕口。
李驍贊嘆道:“村子里面有了溫泉,你這里的風景就成了一大亮點了,尤其是桃花山上的木屋簡直有著畫龍點睛的作用。到時候如果來這里面泡溫泉的人在山上住上一晚上體會到了山中恬淡幽靜的生活保準還會再來第二次第三次?!?
兩人對于園子里面的風景各種贊嘆,對于看到的動物各種驚奇,驚奇它們的漂亮稀少,也驚奇它們的聰明伶俐。
將園子里面的景色大致瀏覽了一遍后鄭德才說道:“讓我們看一看你培育的花兒吧?!?
“行,就在后院里面?!睆執綆е鴥扇诉M了后院。
進去之后映入眼簾的景色和新奇的構造不由又是讓來年個人眼睛一亮說出一番贊嘆和感嘆的話來。
一條黃鱔在院中渠水底下的稀泥中冒出來又鉆進去,被李驍看到了。
“哎!這是不是黃鱔呀?”
張太平點了點頭:“外面的池子里面養著魚和黃鱔,這里的水和外面池子是相通的,魚和黃鱔也會進來?!?
“這個算不算野生的?”李驍又問道。
“野生的,放在池子里面之后我就沒有再管過,所以和野生的沒什么兩樣?!睆執交卮?。
“那過會兒我離開的時候帶上一條?!?
鄭德才也說道:“我也來一條,還有這個黑魚也來兩條。”
張太平笑了笑:“沒問題。”
在院子里面轉了一圈之后來到來栽花的那塊,上面的花種類不少,有張太平在山里面移栽出來的蘭花,還有顏色不同花型各異的菊花。給兩人震撼最大的卻是放在后窗臺上面的三盆茶花。
“這就是你精心培育的茶花了?”鄭德才問道。
張太平點頭:“算是吧,我也沒有太管過,只能說是養著,談不上精心。”
兩人對視了一樣,沒有精心培養茶花就長得這么好,那要是精心培養了,回事什么樣子呢?
天色逐漸不早了,兩人準備離開,今天過來他們兩人欣賞的美麗風景不少,但是受到的震撼也同樣不少。
提著買來的黃鱔和魚離開的時候鄭德才忽然想起來什么。轉過身朝著張太平說到:“張兄弟能不能再將那個金銀花賣給我們一些?”
張太平聞言朝著屋子里面喊了一聲:“靈兒,將窗臺下面的金銀花拿出來?!?
片刻,葉靈端著個簸箕出來。
張太平說道:“這是今天早上在上里面新采摘的,都是太陽未出晨露未散的極品金銀花。這能陰干不能暴曬,現在還是潮的,回去后害的放在陰涼的地方敞干?!?
給兩人每人包上了二兩,按一百塊錢一斤的價錢來算,二兩就是二十塊錢,張太平沒有收這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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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斷更一天可能,所以在這里面提前說一聲。當然我盡量做到不斷更,但是要是實在找不到電源的話,就只能請求大家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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