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旁邊山村里面的地痞,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根本不用張?zhí)匠鍪郑踬F一個人就能解決了。
王貴甩了甩手說道:“丑話說在前頭,這會兒要是收手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斷胳膊斷腿回去之后連個好年都過不成。”
回應(yīng)他的只是那個漢子的一個字“打!”周邊的人頓時撲了上來。
看著氣勢洶洶,但是全都是花架子,嚇一嚇尋常的普通人還可以,在王貴跟前沒有絲毫作用,他就如同一只猛虎入了羊群,沒兩下就將這些人全都踢翻在地。
走到最初的那個漢子跟前說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說的?”
那個漢子頓時沒有了囂張的氣焰,退后了一步說道:“不用賠了,你們走吧,你們走吧。”
王貴卻沒有這么輕易就放過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子將他提了起來說道:“就這點能耐還敢來劫道,簡直是不知死活。”說完后手一甩將他直接扔了出去。
“哎呦!”漢子又來了個狗啃屎,這次摔得不輕,半邊臉都蹭到了地上,暫時毀容是免不了的了。
見這些人一個個畏畏縮縮沒有了先才的氣焰,王貴也沒心思再在他們身上找麻煩,回過頭朝著張?zhí)秸f道:“咱們繼續(xù)上路吧。”
張?zhí)酱蛄藗€呼哨,兩匹馬兒跑回來。這次他們沒有再需要張?zhí)铰闊约壕吞M(jìn)了車?yán)锩妗?
等貨車開走后,剛才還趴在地上的漢子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臉上一片血污,上面還帶著幾顆小沙粒,疼得他直咧嘴,惡狠狠地說道:“狗日了,竟然敢打你家大爺,讓你從這里過不去。”說完后打了個電話。
貨車開了沒多久就又停了下來。
車廂里面的行如水奇怪地問道:“又怎么了?”
王貴說道:“前面路上橫了一根大樹,擋了道。”
不用想這又是剛才那些人的杰作,這種做法雖然不能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卻能起到惡心人的效果。若是一個人開車從這里經(jīng)過還真沒有法子將這棵大樹從路上弄走,鐵定會讓那幫人再敲詐一筆。
不過張?zhí)娇刹皇菍こH耍姷竭@般情景,二話不說就朝著那根一個人堪堪可以合抱八九米長的大樹走去。
“一起搭把手吧。”行如水也從車上下來說道。
張?zhí)綌[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來。”
說完后就下蹲運氣抱在了大樹的一段,大喝一聲身子慢慢直起來,重若幾千斤的大樹就被他緩緩抬起來離地兩尺多高。他緩緩朝著路邊走去,地面上留下來一個個淺淺的腳印,著實不輕。
等到移開能容車子通過的距離又是一聲大喝,雙臂猛地一甩就將大樹甩出手,大樹在他這猛然爆發(fā)之下朝著旁邊滾去,一直滾到了路邊上才停了下來。
做完這些,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胳膊。
王貴看著他說道:“你這個力氣還真是變態(tài)。”
張?zhí)胶呛切α诵Α?
小雪在旁邊問道:“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呀?”
王貴說道:“沒有千斤力氣是別想搬動這棵大樹的。”
“千斤力氣呀”小雪吐了吐舌頭,看著張?zhí)降难凵裼行┕之悺?
張?zhí)讲贿h(yuǎn)在路上多耽擱,眾人說了兩句之后就繼續(xù)上路了。
越來越靠近北方,越來越靠近家,空氣也越來越干冷了起來。到了武漢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雪花,洋洋灑灑好不壯觀。年關(guān)跟前下雪本來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在張?zhí)綆兹丝磥韰s有些麻煩了,雪太大車子很難開而且還很危險。并且學(xué)一旦下大了的話就會封鎖了從武漢直通西安的福銀高速干道,注定會耽擱回家的時間。
雪大得瞬間就可以在車前的玻璃上面覆蓋上薄薄的一層,遮擋住人的視線,這車是徹底沒法開了。
“要不在這里停上一天等雪小了再走?”王貴說道。
張?zhí)诫m然找急著回去,不過再不情愿也只能等下來,在自然面前人力還是有些渺小。
找急著趕路的人可不少,全都被堵在了武漢這座城市里面,雖然大雪彌漫,但是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少,全都是在各家店鋪之間穿行辦置年貨或者捎帶些特產(chǎn)回去的人。
閑著無事,張?zhí)胶托腥缢€有小雪也加入了這個行列,只有王貴一個人留在貨車?yán)锩婵词刂?
張?zhí)經(jīng)]有忘記小丫丫的好吃的,買的大多都是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
幾個人也沒有找酒店住下,直接在貨車?yán)锩鎸⒕土艘煌砩稀:迷诎淼臅r候雪就小了,第二天早上天氣放晴,整個城市在銀白色的覆蓋下沒有了以往的喧鬧,有留下有些返璞歸真的安靜。
只有對雪特別鐘愛的孩子們在馬路上奔跑著、穿行著,扔出一個個雪球,留下一串串歡笑。
四個人在這座城市還沒有復(fù)蘇起來之前就出發(fā)了,昨天大雪下了一天,現(xiàn)在地面上的積雪有一尺多厚,福銀高速肯定是被封閉了,只能繞開前行,再加上貨車并不能開快,如此注定要耽誤很多時間。不過好在武漢處于福建和西安的中間,已經(jīng)走過了一半的路程,而今天才只是臘月二十二,還有六七天的時間,即便是繞道而行也足以在三十之前回家了。
正開著的時候車子忽然晃動了一下,然后王貴來了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張?zhí)接行o奈,問道:“又出了什么事請?”
王貴說道:“前面好像有什么東西,遠(yuǎn)處看不清楚,到了近處才看到,便急拐了一下,雪地有點滑,難免車子會晃動。停一下,我給車子套上防滑鏈吧。”
張?zhí)揭蚕铝塑噹兔Γ瑢⒎阑溙缀弥笏唤?jīng)意地朝著左前方看了一眼,正是這個東西剛才讓王貴轉(zhuǎn)了一下車。
這一看之下卻發(fā)現(xiàn)怪異來,大雪覆蓋了大地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從輪廓上面看來卻有點像人。好奇之下走過去用腳尖撥開了上面的積雪,隨即眼睛就迷了起來。
感應(yīng)了一下,里面的人雖然已經(jīng)被凍的臉色發(fā)紫,但竟然還沒有死去,依然存在著微弱的生命氣息,看來被雪覆蓋的時間不長,不過要是在耽擱一下的話同樣沒命了。
這若是一個死人,張?zhí)揭矝]有好心到去報警,然后再等警察過來處理案件,絕對是立即上車趕路。不過現(xiàn)在這人還有著生命波動,而他自己正有著救治的能力,便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王貴見他沒有上車,而是蹲在前面,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張?zhí)秸f道:“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還沒有死。”
王貴又下了車來到張?zhí)降纳磉叄灰娨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躺在雪地里面,臉色已經(jīng)醬紫了。問道:“這還有救嗎?”
“還有救。”張?zhí)秸f道“過來搭把手。”
兩人將周邊的積雪處理干凈,張?zhí)綄⑦@人提起來朝著車廂走去。
“這”王貴看著他的舉動有些欲言又止。看這人的狀況生存的希望不大,這要是帶到車上去到時候說不定會引來什么麻煩。
張?zhí)矫靼姿睦锩娴目紤],笑了笑說道:“我既然能將他帶到車上去,就有把握將他救活,你只管開車就是,不用多擔(dān)心。”
“只要你有把握救活就好。”王貴點了點頭說道。他主要是害怕救不活之后會惹麻煩上身,只要能救活倒沒有什么抵觸心理,能順手做一件好事大多數(shù)人還是愿意的,也能積點陰德不是?
PS:鮮花跌到十六名了,沒錢了。菊花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