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徹底取悅的段易煦,他故意湊到她跟前,盯著她的眼睛狐疑問道:“你真沒這種打算?”
“我有沒有這種想法你不知道?!”她在他手臂上狠狠揪了一把出氣。
丫的,段新懷疑她就算了,他也懷疑她!
段易煦哈哈大笑,一把將她帶回懷裡,大手又開始不安份起來:“我倒是希望你能早日懷上呢。”
她說過一旦懷上孩子就成親的!
她猛的拍掉他的大手,撿起衣服穿起來,催促道:“快把衣服穿好,出去啦。”
段易煦捨不得就這麼放開她,可他估摸著也快到漁村了,只好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見她行動比昨日靈活了很多,而且走路的姿勢也看不出有問題,脣角微不可察的揚了揚,很爽快的站起身穿起衣服來。
兩人剛整理好衣服,還沒出空間,就聽到餘秋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小姐,段少爺,到家了。”
貝貝趕緊意念一動,出了空間。
貝貝將衣領拉好,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記,這才下了馬車。
“貝貝,你身上還有傷怎麼還到處亂跑?”馮氏得知貝貝回來了,邊從廚房走出來,邊責備道。
馮氏出了院子一見到段易煦,原本板著的臉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段少爺來了?快進來,我正準備做晚飯呢,吃了再回去吧。”
“謝謝馮嬸。”段易煦從善如流道。
貝貝不想母親發現自己脖子上的印記,趁著她跟段易煦寒暄急忙拉著餘秋進了內院。
柏定海得知段易煦過來了,特意過來陪他一塊吃晚飯,而貝貝的飯菜依然是由余秋送到屋子裡去。
“段少爺,你退役也有段日子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吃飯期間,柏定海乾完一杯酒後裝做很隨意的開口問道。
柏定海原本以爲段易煦一退役就會提成親的事,可他左等右等都不見段家人提起這事,不免有些發急,今天趁著這個機會,他得向段易煦要個章程。
貝貝過完年就17了,再不成親都成老姑娘了。
“大伯,我正在熟悉我們段家的產業,等我上手後,我爹會回東北老家養老。”段易煦應道。
段易煦這話也不算欺騙柏定海,他目前表面上確實是在熟悉段家的產業。
柏定海一愣:“段老爺要回東北老家?”
“是有此打算。”在柏定海面前,段易煦不敢疏忽大意,很認真的應道。
“那段少爺你呢?”柏定海又問。
“我們段家的生意大部分都在南方,我應該不會回去長住。”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爲你成親後也要回去定居呢。”柏少海松了口氣道。
段易煦笑了笑,道:“那要看貝貝的意思,如果她想回東北,那我就帶她回去。”
段易煦從一開始就聽出柏定海的旁敲側擊了,說這話也是先安他的心,但貝貝不肯嫁,他總不能逼她。
聽到這話,柏定海算是安了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還得等這兩人成了親再說。
不過成親這事由女方來提不太合適,所以柏定海點到爲止,打算等段易煦接手了段家的生意再看。
這也是柏定海看好段易煦,也信任他,所以心裡急歸急,卻沒有多想。
吃完飯,段易煦陪柏定海和滿船聊了一會就告辭離去,一出漁村,他就下馬拍了下馬背讓它先行離去,自己又轉了回去。
與此同時,貝貝梳洗好聽餘秋說段易煦已經離開了,關好門窗也上了牀。
上了牀,貝貝想著習友良今天所說的話,始終不能確定是不是有人故意給習友良下的藥。
貝貝正思索著,突然聽到窗外傳來段易煦的聲音。
她嚇得跳下牀,奔向窗邊將窗戶打開。
窗戶一開,段易煦身子輕輕一躍立在貝貝面前。
“你不是回去了嗎?”貝貝一邊關窗一邊壓低聲音道。
“你還想我光明正大進你屋不成?”段易煦好笑的看著她,好像她問了一個多麼傻的問題。
“我是這個意思嗎?”貝貝沒好氣道。
段易煦笑笑的摟著她,在她耳垂上輕咬詢問道:“進空間?”
貝貝掐了他一把,才動了意念進了空間。
“你今晚又打算賴在我這裡不成?”一進空間,貝貝就繃著臉問道。
“你下午的時候不是答應過我的?”他說著就伸手解她的衣帶。
他都已經忍了那麼久了,她身體沒事,他不想再忍了。
“我答應你什麼了?”貝貝手忙腳亂的想要護住衣服,卻已經晚了一步。
他不想浪費時間跟她談這個,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也沒停在她身上摸索著,沒一會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任他爲所欲爲……
事後,貝貝忍著身上的痠痛披衣起身,在藥草園內蹦跳起來,將段易煦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段易煦纔回過神伸手將她扯回懷裡,疑惑不解問道:“你在做什麼?”
“你不懂!”
貝貝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段易煦摟得緊緊的,不由急了起來:“你放開!”
“你先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就放開。”他執意不放,緊緊的盯著她的臉看,不明白到底在急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她怎麼可能讓他知道她是因爲不想懷孕才這樣跳的,她掰開他的手臂起身又開始跳起來。
見她跳得滿頭大汗還不肯停下來,段易煦脣角一揚,壞笑道:“既然你體力還這麼充足,那就讓我幫你消耗消耗。”
他話音一落,就將她壓倒在藥草地,低頭將她的驚叫聲吞入腹中。
剛纔他因擔心她的身體而沒有盡興,現在看來他的擔心真是多餘的。
貝貝在失去神智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剛纔白跳了……
貝貝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知道她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段易煦給叫醒,說美沙在外面叫她,她一個激靈猛的坐起身。
一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記後,貝貝臉一燒,不由想起昨夜的瘋狂來,偷偷瞥了他一眼,見他身上又增添了不少抓痕,她的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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