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亭,這三人是誰!”安奕衡恢復常態,看著卞君亭問道。
“是她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卞君亭輕笑著回答。
“她??是剛才那個‘女’孩么?”安奕衡問道。
“對!”
“可是,那個‘女’孩的天賦…………。”安奕衡奇怪的說到,要是這三人是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那他們之間的天賦差距還真不是一點點啊!
“你是在奇怪云清的天賦嗎?”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好友。
“云清???誰?”安奕衡奇怪的問道。
“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她!”
“不是吧!好吧!我剛忘了問她的名字了!”安奕衡有些汗顏的說到。
“你難道沒有發現么?”卞君亭笑看著安奕衡問道。
“發現什么?”安奕衡奇怪的問道。
卞君亭聽到安奕衡的問題只是笑而不語。
看到這般卞君亭,安奕衡心里有些無語。
“君亭!你怎么說話……這么讓人難懂啊!”安奕衡有些抓狂。
“難懂么?我倒是沒有覺得呢!是不是你…………這里跟不上節奏啊!”卞君亭伸手指了指腦袋說到。
“你腦子才不行呢?怎么說話呢!你見過比我還聰明的人么?”安奕衡自戀無比的說到。
“奧~~?是這樣嗎?”
“該死的!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著卞君亭一臉的戲虐,安奕衡爆發了。
卞君亭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不知道???”安奕衡無語的看著卞君亭。
“恩!”卞君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還真行!”
“還好!”
“我說,卞君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厚顏無恥。”
“以前不知道,看到你以后我知道了!”卞君亭眼神極度的認真,只是語氣中笑意卻是如此的明顯。
“我真的是誤‘交’損友啊!真是悔不當初啊!”安奕衡看到卞君亭的樣子,仰天長嘆。
“好了,別鬧了,你把他們帶走吧!”
“奧,好!”說完手向前一揮,司徒決父子三人就從血池上方消失,轉身準備走,只是…………。
“不對啊!”安奕衡瞇著眼睛看著笑得一臉悠然自得的卞君亭說到。
“什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安奕衡氣憤的說到,差點就被糊‘弄’過去了。
“什么問題!”卞君亭雙手抱‘胸’,一派悠閑。
“不要給我裝失憶!你要是不說,我就不帶他們走了,要知道在這里除了我,就沒人可以帶他們去那個地方了啊!”安奕衡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的對著卞君亭說到。
“你說的是云清?”
“要不然呢?”安奕衡翻了一個白眼。
“云清的天賦很好!”卞君亭說到。
“十三歲的凡仙,的確很好,但是比起他的父親和哥哥們,她就遜‘色’了不止一點啊!”說話間安奕衡就出現在了卞君亭身邊,左手手肘也順便搭在了卞君亭的右肩。
看了一眼搭在自己右肩上的手臂,卞君亭別有深意的說到:“歐~~~?你確定?”
“我確定!”
“奕衡,我該說你什么好!”卞君亭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到。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安奕衡不為所意的說到。
“奕衡,你難道沒有發現那孩子,今生還有兩劫么?”
“啊~~?這和劫數有何關系?”安奕衡不解的說到。
“奕衡,這孩子一生有三大劫,三大劫都為險而又險的生死戒,不過前兩個還好,最后的哪一個………………。”卞君亭的語氣中充滿了惆悵。
“然后呢……?”
“她只有過了第二劫,她身上的血脈之力才可以盡數蘇醒。她的血脈之力不可小覷,關鍵的是,她的一切冥界沒有記載,可她的劫數卻是在冥界秘書清晰可見的!”
“沒有記載??這怎么可能?”安奕衡放下在卞君亭肩頭的手臂,一臉的驚悚。
“是啊!她是一個異數,可在怎么異數,都逃不過天劫!”輕閉雙眼,語氣漂浮,似沒有終點。
“我希望她是一個特例,我把‘陰’陽羅盤給她了!”
“啊~~?為什么?”安奕衡愣愣的問道。
“以后你會知道的!我們幽冥鬼族一直困在那里不見天日,她,是幽冥鬼族的救贖。”卞君亭平靜的說到。
“救贖??”
“你有沒有仔細的看他的額頭?”卞君亭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安奕衡。
“她的額頭?有什么奇怪啊!你也真是的!你…………,等等,額頭?”安奕衡終于發現那里不對勁了。
“她……,額頭上有……,這……這……。”安奕衡結結巴巴的說到,眼里有著極度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什么?”卞君亭依舊笑而不語。
“彼岸‘花’,還沒有開放的彼岸‘花’,她是……?”安奕衡大張著嘴巴,不太肯定的問道。
“恩!”卞君亭看到安奕衡終于想到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了。
無界之地笑輕語,無人之地笑‘春’風,無音之地人渡我,無我之地‘欲’渡魂。這是幽冥鬼族的歌謠,上古時期幽冥鬼族忽然退隱也是因為這段歌謠。
“終于等到了!”安奕衡輕聲說到。
“是的!這漫長的等待,終于快要到了盡頭。”卞君亭也是語氣輕松的說到。
“可是你們怎么知道是她呢??光憑她頭上的彼岸‘花’,你們不覺得有些草率了嗎?”安奕衡看著卞君亭說到。
“草率?誰知道呢?等了這許多年,這是唯一支撐我們的希望啊!”卞君亭嘆氣。
“君亭,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安置他們的!”安奕衡不想在破壞他的希望,畢竟這長久的等待,也不是誰都能受的了的啊!
“好,一切就拜托你了!”
“放心。”安奕衡說完就從原地消失,就如他來時一樣,沒有任何征兆。
“奕衡,你不知道,那首歌謠還有前四句,我們之所以確定是她?也是因為這個!”看著安奕衡消失的地方,卞君亭喃喃的說到,只是他說的話,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聽到。
卞君亭在原地站了好久,也隨即消失不見,一塊消失的還有血池和墓‘穴’,導致云清后來找來的時候,原地早已沒有了幽冥鬼族的任何痕跡,若不是手中的‘陰’陽羅盤提醒著她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或許她都會以為自己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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