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距離溼原市最近有哪個地方有著葛拉西蒂亞花存在的?”
由於最近跟菜種合作的關(guān)係,隼相信zero是有做準(zhǔn)備工作,有將謝米出沒的葛拉西蒂亞花存在的地方全部標(biāo)識出來的。
果不其然,zero直接發(fā)了個座標(biāo)給他,距離溼原市最近的花海,是溼原市南邊大約50公里的一處高山上面。
“很好,希望那裡還有沒有轉(zhuǎn)換成天空形態(tài)飛走的謝米吧,小安,帶上含羞苞,我們走?!?
招呼著小安進了病房抱起含羞苞,隨後隼帶著她走出了精靈中心,掏出兩顆大師球拋出。
“小路,小裡,這一次可要靠你們了。”
隼將地方說給了兩隻路卡利歐聽後,右手捂在胸口,“波導(dǎo)存於吾心。”
“波導(dǎo),連接,mega進化?!?
此時的含羞苞狀態(tài)非常的不好,隼沒有過多廢話,直接讓一個mega路卡利歐帶上一人,然後。
“全力使用神速,朝著那個山頂前進。”
這時候是大白天,精靈中心的人有很多,隼的行爲(wèi)可是將mega進化暴露於人前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這種東西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公佈開來。
wωω ⊙тт kán ⊙c○ 但是因爲(wèi)mega石的稀有性,mega進化終究只是只有少數(shù)人才能掌握的東西。
至於聯(lián)盟或者銀河隊找麻煩的問題,他也是絲毫不懼,現(xiàn)在的他,可不比以前了。
.....
一路向南,說實話,讓路卡利歐揹著,實在是非常難受,畢竟它有著鋼屬性,全身都是硬邦邦的,擱得隼渾身生疼。
這時候,隼就很是懷念自己的快龍了,不過快龍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上了幸福的龍生,自然不可能出現(xiàn)。
路卡利歐全速全進,速度之快,可以說是隻聞其聲,不見其影,周圍的環(huán)境在視網(wǎng)膜裡面都是一片模糊的。
大約在一個小時候,隼他們終於趕到了zero所給的那個座標(biāo)地點,這裡是一處向陽的山坡,無數(shù)的葛拉西蒂亞花正迎風(fēng)搖曳。
看樣子隼他們來的真不是時候,正好碰上了葛拉西蒂亞花開花的花期。
謝米這種精靈,在使用葛拉西蒂亞花轉(zhuǎn)換成天空形態(tài)之後,大多數(shù)情況下會直接飛往下一處葛拉西蒂亞花的生長地,如果每一次都很準(zhǔn)時的話,那麼一年當(dāng)中,它們是有大半時間是處於天空形態(tài)的。
“不管怎麼說,現(xiàn)在也只能看運氣了。”隼臉色難看,正想要用波導(dǎo)之力探查看看有沒有謝米的行蹤,但是突然的,他的身體一個踉蹌,居然沒有使用成功。
在來的路上,爲(wèi)了趕路跟保護小安不受傷,他的波導(dǎo)之力已經(jīng)是消耗殆盡了。
“該死,現(xiàn)在怎麼辦,謝米那小巧的身體,待在這花海當(dāng)中,根本就魚入大海,想要找到它,或許只能毀掉這片花海。”
“可是毀掉花海也行不通,即使用這個辦法將謝米逼出來,它也不可能給破壞它家園的壞人治療的?!?
…………
隼此時一籌莫展,只能派出波克基古這個上天的寵兒,看看能不能憑藉它的好運氣找到謝米。
而他自己,也只能用最笨的辦法,走進花海尋找起來,這麼一大片茫?;ê?,多一個人尋找,少一個人尋找,其實差別不大,隼想了想,就讓小安待在原地照看著含羞苞。
至於小安,在看到師傅走後,身體頓時彷彿全身力氣被抽空了一樣,跪在地上,眼淚,滴落在盛開的葛拉西蒂亞花身上。
看著身前雙眼禁閉的含羞苞,他其實有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從它的遭遇,彷彿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樣。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曾經(jīng),他出生在一個大家族裡面,卻因爲(wèi)自己母親的身份問題,處處遭到別人的排擠,甚至於在暗地裡,還差點遭受迫害。
那時候的他年紀(jì)尚小,懵懵懂懂,這不正是跟眼前的含羞苞一樣嗎?要不是後來運氣好,在忠心的僕人的幫助下,他逃離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現(xiàn)在他或許早就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了。
好在,在外面流浪了幾年後,他碰上了隼這麼一個好師傅,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活多久。
天曉得,當(dāng)隼開口要他當(dāng)他的徒弟的時候,小安的內(nèi)心是有多麼的激動,就好像是灰暗的世界當(dāng)中突然多出了一個太陽,暖透他的身心。
…………
“謝米~”一聲輕叫,使得神遊天外的小安回過神來,定睛一看,他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隻有些像是刺蝟,但是全身長著花朵的精靈。
這隻精靈此時全身的鮮花都盛開了,瞇著眼睛擺出了一副很滿足的表情。
“這是……謝米?!痹阢读艘幌箩?,小安的情緒就有些激動了起來,“不會有錯的,之前在師傅跟人通訊的時候,就有把謝米的影像展示出來,跟眼前的精靈一模一樣?!?
在確認(rèn)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小安雙手合十,“謝米,你能不能把含羞苞體內(nèi)的毒素吸出來?再這樣下去,它會死掉的,拜託你了?!?
聞言,謝米點了點頭,跳到地上,將自己頭上的花抵在了含羞苞身上,頓時,肉眼可見的紫色毒液就被它源源不斷的吸到自身體內(nèi)。
沒過一會兒,它吸無可吸,就停了下來,再次跳回小安懷中,瞇著眼睛睡起覺來。
而含羞苞因爲(wèi)全身毒素被吸乾的緣故,身體的各種組織終於不再受到迫害,緩慢而有序的自我回復(fù)起來。
並且由於這次的關(guān)係,新誕生的毒素,結(jié)合了它本身的毒素跟毒骷蛙的毒素,變得十分的恐怖。
待到隼察覺到不對勁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一個清秀的男孩子跪坐在花海中,一隻可愛的謝米縮在他的懷中,而旁邊一隻含羞苞則是蓋著一張小被子,正在呼呼大睡。
傍晚的夕陽將這一幕渲染得美輪美奐,就好像是隻存在於童話裡一樣。
隼相信,這一幕不管再過去多少年,自己都不會將之遺忘,那天夕陽下,少年跟他的精靈們。
……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