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萬仞山走了過來,看著以東方云舞為首的筑基期弟子,大聲的說道:“各位!今天雖然不是大比,只是個試練,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這試練場內不僅僅要面對太陽宗和太陰宗的弟子,同時還有這萬千的妖獸,兇險無比,而試練場的時間是一個月,大家萬事小心!”
眾弟子都是一臉的凝重,他們心里清楚,這太陽宗和太陰宗始終對神來宗都沒安好心,這次還是他們主張的試練,想必其中定有原因,不過有東方云舞在,他們還是心里有底,他們可是看見過東方云舞一人鏖戰十名筑基期的弟子,而且還是完勝,想必這次試練一定是他們贏了!
而那邊太陽宗的宗主獨孤恨和太陰宗的宗主令狐鳳都來到了各自的弟子面前,這獨孤恨看了看自己的弟子,笑著說道:“都準備好了嗎?”
這些弟子也都是一臉平靜的說道:“準備好了!”
獨孤恨看了看手下弟子腰間的玉佩,點了點頭,“嗯!有了這個護身符,包你們萬無一失,切忌進去之后,該下狠手就下狠手,反正我們有這護身符,只要靈氣波及到,就會立刻退出,而他們沒有,這樣算來,我們就是有了致勝的把握,而且這試練場要一個月的時間,那里還有兇狠無比的妖獸,想必不死也扒他們一層皮。”
那邊的令狐鳳說的話的內容也和這獨孤恨大致相同,手下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十分的輕松,好像是要去游山玩水一般。
一切準備就緒。這三個宗主走到了一起,互相點了點頭,各自打出玄妙的手決,突然空中華光一閃。眼前的山谷外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門。
三個宗主又是互相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向著自己的弟子喊道,“試練場的大門已經開啟了。你們可以進入了,這里不僅僅有妖獸,而且還有許多的秘寶,能不能得到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眾弟子一聽,一個個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不僅僅是神來宗的弟子,就連太陽宗和太陰宗的弟子也有些心動。雖然之前宗主都交代過,不要貪戀寶物,不過要是可以順手牽羊地話,他們也不在乎。
三宗的弟子向著試練場的大門飛奔而去,隨著一道道的身影消失在大門之中。三個宗主同時運動手決將試練場的大門關上。
頓時間,又是一道華光,這山谷又恢復了原來的面貌,仿佛什么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弟子們都進入了試練場,這太陽宗的宗主獨孤恨哈哈一笑道:“萬仞山!你沒有想到吧,今天就是你們的滅宗之日。”
萬仞山一聽,不禁沒有獨孤恨想象中的驚訝,而是哈哈一笑道:“獨孤恨,你以為你的把戲我看不透嗎?憑著你們的實力也想滅我神來宗。真是做夢!”
這獨孤恨一聽,心里一驚,“難道他們早有準備?不可能啊!這萬仞山是故作鎮靜罷了!”
于是,獨孤恨又是朗聲一笑,“萬仞山!你們的筑基期弟子就要全部死在這試練場內,而你們這些結丹期的修士也會全部葬身于此!”
話音剛落。這獨孤恨和令狐鳳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寶,同時,身后的十名結丹期的修士也全部圍攏過來,一個個拿出法寶怒目而視。
在看萬仞山不慌不忙,淡淡一笑道:“獨孤恨,你們真的是打錯了如意算盤,你以為我們沒有準備嗎?”說完,這萬仞山一轉身,身形竟然憑空消失,而其他的幾個峰主也是憑空消失,緊接著,這神來宗的護宗大陣開啟,竟然將他們給擋在了大陣之外。
這下獨孤恨和令狐鳳有點傻眼了,這萬仞山分明是早就準備好了,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嗎?
這時,兩道華光一閃,太陽宗和太陰宗的兩位元嬰老祖一臉凝重的落到了地面上,看著令狐鳳和獨孤恨,那太陽宗的元嬰老祖一臉怒氣的說道:“不是說一切安排的周密嗎?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獨孤恨也是一臉驚異的說道:“這個萬仞山果然是個老狐貍,竟然有了這首準備,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了!”
那太陰宗的老祖冷哼了一聲道:“他們的這個護宗大陣已經開啟,要想破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需要一些時間,你們這些小輩辦事就是考慮不周到,要是早聽我的,就在他們弟子進入試練場的一剎那就將他們斬殺,不就完事了嗎?你們非得要慢慢的折磨他們,看來現在受折磨的是我們了!”
獨孤恨雖然是一臉的凝重,但是,卻也不是那么擔心,干笑了兩聲說道:“兩位老祖不要擔心,別看他們有了這手準備,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想必那風火天此刻也正在行動,雖然他們十分的狡猾,不過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獵人的手心,你們就瞧好吧!”
“哦!你的意思是說,那風火天已經被你們拉攏了過來,他靠得住嗎?”太陰宗的元嬰老祖依然不放心的問道。
“哼!就算風火天不靠譜,就憑兩位老祖聯手,我想,他們神來宗如今就以為元嬰級的修士,也未必擋的住我們的攻擊!”令狐鳳在一旁冷笑道。
那兩位元嬰老祖一聽,也是微微一笑,其中一位說道:“說的是,一個小小的護宗大陣,又怎么能擋住我們,只要我們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同時出手,不出半月,這護宗大陣自會散去。”說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此時,萬仞峰的大殿上,萬仞山一臉陰沉的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寶器峰的峰主馬可可沉不住氣了,站起身來說道:“宗主!多虧你有先見之明,事先安排了此事,要不然的話,我們這次可慘了!”
萬仞山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目前我們還是十分的危險,他們又兩位元嬰期的修士,要想攻破我們的護宗大陣,估計有半月的時間就會破掉大陣,而我們的就有左師叔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到時候,恐怕就會很危險,而且,那試練場里,雖然有東方云舞帶隊,但是,你們有沒有注意他們那寫筑基期弟子的表情,肯定是早有準備,這次看來我們是兇多吉少了!”
萬劍峰的峰主蕭劍一臉凝重的說道:“宗主!這次多虧你在我們的身邊布置了傳送陣法,要不然我們非得橫死當場不可,他們的兩位元嬰期的修士都出馬了,要殺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想起來真的有些后怕啊!”
“是啊!不過,雖然我們暫時的全身而退,但是這護宗大陣也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靈寶峰的峰主歐陽絕擔心的說道。
“我們還是問問左師叔吧!”金丹峰的峰主夏一丹急著說道。
萬仞山愁眉緊鎖道:“你們以為我會有那么聰明嗎?這一切都是左師叔的安排,要不是他老人家識破了對方的陰謀,想必我們都已經化為了齏粉,不過下一步該怎么辦,還真得請示一下他老人家!”
話音剛落,左師叔的身影出現在大殿之上。
幾個人先是一驚,趕緊過來施禮。
左師叔一擺手說道:“都給我坐下!”說完大步的走到了萬仞山面前。
這萬仞山趕緊將正座讓過了左師叔,然后陪在一旁坐下。
這左師叔一臉陰沉的坐了下去,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早就看出了這太陽宗和太陰宗的狼子野心,為了不走漏風聲,直把這事安排給了萬仞山,好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讓我給猜中了,不過百密一疏,我還是失算了,我只是想到了他們會趁著試練的機會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然后好攻破我們的宗門,所以才做了這樣的安排,不過那些筑基期的弟子可就危險了,想必他們一定是在試練場里做了手腳,如果我們筑基期的弟子有什么不測的話,那我們神來宗的根基可就撼動了,而且,他們有兩位元嬰期的修士,這護宗大陣最多也就能堅持半月左右,我們還需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
這幾個峰主一聽,也都是一臉的凝重,如果真如左師叔所說,那滅宗豈不是早晚的事情,看來這事嚴重了。
“左師叔!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萬仞山一臉焦急的問道。
左師叔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你立刻將宗門里的練氣期弟子都隱藏起來,將結丹期的修士集中起來,時刻做好戰斗的準備,那試練場里的筑基期弟子,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幾位峰主一聽,都顏色大變,一個個不敢怠慢,趕緊回去安排去了。
大殿之上就剩下了左師叔和萬仞山。
這左師叔看了看萬仞山說道:“都怪老夫養虎為患啊!萬仞山,你隨我去做準備!”
萬仞山一聽,不敢怠慢,跟著左師叔,向著插天峰飛去。
兩個人來到了插天峰頂,左師叔坐到了護宗大陣的陣眼上,看了看萬仞山說道:“萬仞山!你去把那風火天給我帶上來。”
萬仞山不敢怠慢,一縱身飛了出去,可是一轉眼又飛了回來,一臉驚恐的說道:“左師叔!風火天不見了!”
“什么?”左師叔臉色變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