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孔雀自然是菡幽!
菡幽身上下來兩男一女!
逍遙、龍魂、逍瑩瑩!
那白極熊見到逍遙立馬笑著打了招呼,並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逍遙不在意地笑笑,徑直走到龍衣衣身前,關(guān)切地問道:“大妹子這是住的不開心啊,心裡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那龍衣衣緊了緊身上的圍脖強自歡笑,道:“沒等到你,心裡本還有一絲遺憾,不過現(xiàn)如今見到了你,我便實話給你說了吧,首先謝謝你逍遙,真的你對我的恩情,小女子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其次是我今晚必須的離開,我想我弟弟了,最後希望你別阻攔我。”
逍遙哈哈一笑,道:“大妹子這是哪裡話,你要走隨時都可以走,但你的傷卻不是隨時都可以治,而且大妹子,我已經(jīng)拿到雪芒,你總不能讓我空歡喜一場吧。”
龍衣衣聞言心裡也有了一絲猶豫,自己真這麼走了,那確實是太不近人情,太對不起逍遙了,可是如果留下來自己又算什麼,先前把話已經(jīng)說絕,哎到底怎麼辦呢。
“衣衣,留下吧,你不知道逍遙爲(wèi)了這雪芒,差點死在混沌火鳳凰步英手中。”那龍衣衣正猶豫時,忽然見那逍遙身邊的女子開口勸道。
“請問你是誰?”龍衣衣感激地看了眼逍遙,隨即又向那女子疑問道。
“我叫逍瑩瑩,你叫我瑩瑩就好。”逍瑩瑩難得的一笑,不過卻對龍魂隻字未提。
“逍瑩瑩,你是逍瑩瑩!”龍衣衣聞言瞬間驚的目瞪口呆。
見到對方的反應(yīng),逍瑩瑩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當(dāng)下疑惑道:“衣衣以前見過我?”
衣衣不答反問,道:“北溟無雙,北溟無雙你可還記得?”
北溟無雙!
逍瑩瑩疑惑地?fù)u了搖頭,道:“不認(rèn)識,她是誰,難道她認(rèn)識我?”
見到對方反應(yīng),龍衣衣心裡已明白了個大概:北溟無雙並沒有說謊,如果面前這逍瑩瑩是無雙口中的逍瑩瑩,那麼對方也和她一樣是轉(zhuǎn)世而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無論如何也要救無雙出來!
龍衣衣咬咬牙鄭重地點點頭,道:“對不起大家了,我決定了,留下來!”
衆(zhòng)人聞言心裡都非常高興,那逍瑩瑩更是幾句話就和龍衣衣套上了關(guān)係,打得火熱,讓龍魂心裡很是羨慕:從認(rèn)識至今逍瑩瑩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或者說除了剛纔見到的龍衣衣她就很少這樣笑過!
逍遙等人剛進(jìn)城門沒多久那鬼途便帶著衆(zhòng)人迎了出來。
衆(zhòng)人一番寒暄之後,逍遙便和鬼途單獨走到了一起。
逍遙回頭見四下無人,便對鬼途笑道:“鬼途,剛纔聽衣衣那丫頭說,她惹你生氣了。”
鬼途聞言忽然停了下來,看著逍遙,一臉的嚴(yán)肅,道:“逸飛,說真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已經(jīng)斃了她!” wWW ¤Tтkan ¤C 〇
逍遙見對方如此嚴(yán)肅,心裡也是吃了一驚,看來這次龍衣衣真的越界了。
逍遙苦笑一聲,道:“那丫頭快人快語,其實也沒什麼壞心眼,這次無雙的事我猜想多半是受了對方的挑唆,這樣鬼途,你我兄弟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這次我請你,不醉不歸!”
鬼途臉色緩和了一些,嘆了口氣,道:“算了,酒改天再喝,你把雪芒給我,她的外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要恢復(fù)功力恐怕還得需要一段時日。”
逍遙笑道:“有你在,我纔不用擔(dān)心了,反正耽擱了那麼久,也不急於今晚,走走走,不醉不歸!”
鬼途擺擺手,道:“算了逸飛,我心裡總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我想還是儘快治好那龍衣衣,你們也好早日離開。”
逍遙與鬼途深交多年,深知對方絕不會亂開玩笑,現(xiàn)見他如此說,那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鬼途,出了什麼事?”逍遙認(rèn)真地問道。
鬼途本不想多說,但看見逍遙那真誠的眼神,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幾天我察覺到攝魂井有異樣,有一股神秘力量在裡面攪動。”
逍遙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道:“難道冥王賊心不死,還想來搗亂。”
鬼途道:“我也看不透,不過就算真的是冥王,他要過來也必定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冥王倒不是我所擔(dān)心的。”
逍遙疑惑道:“那鬼途你的意思是?”
鬼途轉(zhuǎn)頭看向禁地,慎重地說道:“北溟無雙,我擔(dān)心那攝魂井的異動與她有關(guān)!”
逍遙聞言心裡也是吃驚不小,當(dāng)下稍微思量了下便向鬼途請求道:“鬼途你若信得過我,我這就去會會那無雙,要是真與她有關(guān),小弟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鬼途道:“我不信你,如今還能信誰,這樣你去會會那無雙,我去看看那龍衣衣!”
逍遙點頭笑道:“如此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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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告別鬼途便徑直來到了後花園,他先去看了看攝魂井,並沒發(fā)現(xiàn)什麼異樣,當(dāng)下徑直走進(jìn)密室,見到了那北溟無雙。
“你便是北溟無雙。”逍遙千年前出手鎮(zhèn)壓冥王時,雖然順便封印了北溟無雙,但卻並未見其廬山真面目,如今這第一次見面,而且對方還是一尊龐然大物,心中多少有些好奇與疑惑。
那巨獸聞言卻是連頭也不擡,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道:“你的修爲(wèi)遠(yuǎn)高於那鬼途崽兒,你不是我北溟一族的,說吧,誰派你來的。”
逍遙聞言暗自吃驚不已,看來要不是她先被通天佛印壓制,後又中了飄渺御風(fēng)閣的卸靈鎖就算自己全盛時期恐怕也很難拿下她!
逍遙穩(wěn)定心神,哈哈一笑道:“在下逍遙,師承飄渺御風(fēng)閣。”
聽到飄渺御風(fēng)閣幾字,那無雙的頭一下子擡了起來,並且左眼隨即睜開,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光芒從裡射出,把逍遙全身籠罩了起來。
逍遙心底一股寒意瞬間升起,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竟生不出一絲反抗之意,太強了,與那混沌界的火鳳凰步英恐怕不相上下!
“你撒謊,你不姓逍,你姓陳纔對!”那北溟無雙怒喝出聲,把沉思中的逍遙嚇了一跳。
逍遙怔怔地看著無雙,半響才道:“飄渺御風(fēng)閣失蹤的掌門陳逸飛,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無雙聞言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道:“你陳家身上的那點氣味還想瞞過我。”
無雙說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嘲笑道:“說到氣味,我倒想起了一件事,千年前有人趁我不備用卸靈鎖招呼我,那個人便是你吧!”
逍遙聞言,額頭竟冒出了些冷汗,原來自己一直就小看了對方!
逍遙定了定心神,也不出言否認(rèn)。看著無雙那隻睜開的眼睛,緩緩說道:“攝魂井的異動是你造成的,你與冥王勾結(jié),裡應(yīng)外合滅了北溟一族!”
北溟無雙聞言卻是不屑地冷笑,道:“冥王是誰,他也配與我合作!”
逍遙道:“沒有最好,若有的話我定不輕饒!”
那無雙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發(fā)出一陣怪笑聲,道:“你怎麼不輕饒我,你是殺了我,還是強姦我,哈哈,笑死娘了!”
逍遙臉色非常難看,忍不住怒道:“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攝魂井要真是你搞的鬼,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絕不讓你好過!”
逍遙自己也沒料到會碰了一鼻子灰,當(dāng)下氣呼呼地走了!
北溟無雙等逍遙走後忍不住望天感嘆道:“可兒,你上天有靈,你就睜眼看看吧,這是你的後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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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衣衣的傷好了,功力也一天天好了起來。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心想著回去見自己弟弟龍飛。不過在走之前有兩件事她必須去辦,一是怎麼救北溟無雙出來,二是去看望一下胡君儀和飛絮表達(dá)自己對其救命的感激之情。
在這等待的時間內(nèi)北溟無雙又找過她,期間她也給其說了逍瑩瑩來到這裡一事,可悲催的是北溟無雙怎麼也聯(lián)繫不上逍瑩瑩,
無奈之下只得苦笑著解釋逍瑩瑩還是那麼深不可測,自己攻不破那道防線,只能讓龍衣衣找機會帶逍瑩瑩去會會她。
說也奇怪,那一向?qū)θ死淠腻鞋摤撛邶堃乱旅媲皡s充份地展示出了她那友好的一面,兩人的關(guān)係愈發(fā)的親密。
這天晚上龍衣衣又找到了逍瑩瑩,簡單寒暄幾句後龍衣衣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認(rèn)真地說道:“瑩瑩,我給你說件事。”
逍瑩瑩見其一臉的嚴(yán)肅,知道她要說的事非同小可,當(dāng)下急忙端正態(tài)度,認(rèn)真地回道:“衣衣,有什麼就說吧。”
龍衣衣整理了下思路接著就把北溟無雙的事說了一片,最後並要求逍瑩瑩去見對方一面。
逍瑩瑩心裡清楚自己還未去過遠(yuǎn)古,但是她不能保證以後也不會去遠(yuǎn)古,因爲(wèi)她自己就是從未來過來的,穿越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的事。
無論是看在龍衣衣的面子上,還是心中好奇,逍瑩瑩都覺得應(yīng)該去會一會北溟無雙。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三個月,逍瑩瑩沒有找到機會,因爲(wèi)鬼途突然派了重兵把守禁地,沒有鬼途的批準(zhǔn)誰也休想進(jìn)去。
逍瑩瑩去找過鬼途,可鬼途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說什麼也不讓其進(jìn)去。
逍瑩瑩氣急之下也曾想用武力解決,但一想到可能得罪自己父親逍遙最終都放棄了。
這天夜晚她又去找鬼途,那些守衛(wèi)都認(rèn)識她,所以很輕鬆地來到了會客大廳門外。而就在剛要進(jìn)去的那一刻她突然聽見了逍遙的聲音。
原來爸爸也在這裡,算算日子爸爸這次恐怕是來告別的吧。逍瑩瑩心中如此想到,腳步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屋內(nèi)果然又傳出逍遙與鬼途的對話聲。
逍遙道:“鬼途,這次無雙的事沒幫上什麼忙,實在是抱歉,明天一早我就去西里居了,要是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給個消息,小弟無論在做什麼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鬼途搖搖頭笑道:“逸飛實在太謙虛了,這幾月來那攝魂井沒有再出現(xiàn)過一絲異樣,想來那北溟無雙還是懼怕你,不敢再鬧。本來還想和老弟多聚些日子,可老弟既然已經(jīng)決定明早要走,我也就不強留了,不過逸飛,老哥這裡隨時歡迎你回來。”
果真是要走了,逍瑩瑩心裡肯定道。
既然明早就要走,那今晚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呢?逍瑩瑩心裡暗自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