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裊裊的臉都快紅透了,她總算是知道boss帶她來做什么了。那就是借著招待客戶的時機吃吃喝喝。
她的肚子已經塞滿了,可是宋正庭還是不斷地給她夾菜。
“boss,我吃不下了。”余裊裊摸著吃撐的肚子。
再繼續吃下去,她都要變成一個大胖子了。
所以,余裊裊趕緊停止宋正庭的行為。
上官絮兒雖然看不上余裊裊,但是從宋正庭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宋正庭對這個小助理不簡單。這男人嘛,家里養一個,外面養一個也是正常的。
上官絮兒想到這里,更是看不上余裊裊了。
“宋總,我們可以談事情了吧?”上官絮兒坐不住了。
宋正庭微笑著讓服務員撤掉餐桌上的東西,這才讓余裊裊將方案拿出來,看看對方能夠接受的程度是多大。
因為是宋正庭主動提出見面的,主動權自然就在上官絮兒那邊。
上官絮兒看了一眼案子,覺得宋正庭也是一個老狐貍。
這案子看起來滴水不漏,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也吃不了虧。
“宋總的方案我很心動,不過宋總可以先看看我的方案。”上官絮兒也將準備好的材料拿了出來。
宋正庭接過才拉,細細地看了起來。上官絮兒看宋正庭對待案子的態度和任遠臻對待案子的態度就不一樣。任遠臻只是輕輕地掃了一眼就將案子全盤否定,現在想來是從一開始就決定拒絕她了。
宋正庭耐心地將案子看完,露出笑容。
“上官小姐的方案很不錯,不過我覺得這個地方是改過的吧?”宋正庭指出了一處最為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方,似乎是被改動過了。
因為所有的方案都特別的詳細,所有的條件都是以這個為基礎的。
“宋總果然聰明,能夠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方案其實是備用方案。”上官絮兒見宋正庭看出來了,也就實話實話了。
“這案子,我原本是想和任氏合作的,只是任總太薄情了,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上官絮兒說著,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知道宋總,可是會像任總那樣,不近人情呢?”上官絮兒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宋正庭一眼。
宋正庭回給上官絮兒一個平淡的眼神,在他看來上官絮兒的條件很是誘人。他現在聽上官絮兒的語氣,再聯想到任遠臻的語氣,他就知道任遠臻為什么會將這個機會讓給他了。
上官絮兒針對任氏的那個方案,一定更加的誘人。只可惜的是,任遠臻拒絕了,所以他才有機會接手。
“我和他可不一樣。”宋正庭笑著解釋道。
“他有妻子,我可沒有。”宋正庭若有所指地說道。
一旁的余裊裊聽著這話,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boss不會為了這個案子,要犧牲自己的色相吧?
上官絮兒呵呵一聲,她對宋正庭并不感興趣。要不是因為之前向叔叔打了包票,又被任遠臻拒之門外,她才不會找上宋正庭呢。
“宋總就是愛開玩笑。”上官絮兒露出優雅的笑容。
宋正庭其實是在說,任遠臻為什么拒絕上官絮兒的原因。上官絮兒也不是傻子,自然聽懂了宋正庭的話。
“上官小姐,在我們合作的基礎上,我可以給你增加5個點的利潤。”宋正庭增加了利潤。
上官絮兒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正庭,她沒有聽錯吧?
“宋總,你確定嗎?”上官絮兒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驚喜。
“既然是互惠共贏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合作伙伴吃虧呢?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宋正庭暗示自己和任遠臻不是一類人。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會盡快讓人去貴公司簽合同的。”上官絮兒一口答應。
余裊裊聽著這個案子這么快就定下來了,心里為宋正庭趕到高興。boss果然不一樣,一出手就是一個大案子,將來肯定能夠為公司創造更多的利潤。
相比之下,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笨了,口才又不好,又不會說話。
宋正庭也沒有想到這案子這么快就敲定了,他還以為要費一段口舌還能夠擺平對方呢。這樣也好,早早結束談話,他就可以多一點時間和余裊裊相處了。
從餐廳出來,上官絮兒被豪車接走了,宋正庭想送余裊裊回家,卻是被余裊裊給拒絕了。
“我搭公交車就行了。”余裊裊推辭道。
“扣你工資!”宋正庭飄出了這樣一句話。
余裊裊一臉無辜地看著宋正庭,哪有這樣的上司啊,她搭個公交車也要扣工資。于是,在扣工資的威脅下,她只能乖乖地上了宋正庭的車。
一路上,余裊裊沉默寡言,宋正庭在和余裊裊找話題。
“怎么一直都不說話?”宋正庭還以為余裊裊是哪里不舒服呢。、
“吃撐了。”余裊裊冒出了這樣一句。
宋正庭不知道,自己在餐廳里的一句話,讓余裊裊受傷了。
宋正庭露出輕松的笑容,這個理由倒是找得好,他無法反駁。
“那明天交一份一千字的報告上來。手寫的那種!”宋正庭命令的語氣。
“啊……”余裊裊震驚地看著宋正庭。
寫什么報告?
“你不是吃撐了嗎?那寫總可以吧?”宋正庭微笑著看了余裊裊一眼。
余裊裊算是聽出了宋正庭的意思了,他不就是在說自己一直沉默的事情唄。
“才不要呢。”余裊裊才不要寫一千字的報告呢。
“那你說說,今天都學到了什么?”宋正庭打算繼續調戲一下余裊裊。
余裊裊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這才慢慢地說道:“沒什么好說的。”
“嗯?”宋正庭斜了一眼。
這丫頭怎么了?為什么語氣這樣地怪怪地?
“怎么了?”宋正庭覺得余裊裊不正常。
“boss魅力大,還沒有家室,真是郎才女貌啊。”余裊裊酸溜溜地說道。
宋正庭這才聽出了余裊裊的不滿,原來這丫頭是在為這件事情生氣啊。他說這句話只是為了突出他和任遠臻的區別,也給上官絮兒一個臺階下而已。
他可沒說要追求上官絮兒,也沒有示意上官絮兒糾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