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庭再次來到葉家,想見葉撩撩一面,當著她的面問清楚他心中的疑問。他是擔心任遠臻會對她做一些不利的事情,所以才來的。
杜麗珍看到宋正庭站在鐵門外,心里大喜,她還沒找宋正庭呢,他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正好,還省得她找借口去找他了。
“哎呀,宋公子,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我們家太簡陋了,實在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杜麗珍當著宋正庭的面就說出這樣的話。
宋正庭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葉家在葉騰達住院期間和出院之后對他的態度截然的不同。在醫院里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幫上什么大忙,但是葉家人對他的態度也算是感激的。可是葉騰達出院之后,對他的態度就開始微妙起來。
葉家不僅拒絕了他的出資建議,葉撩撩的母親杜麗珍更是對他冷嘲熱諷,說話帶刺。
“伯母,我就是想來看看伯父。”宋正庭沒有把杜麗珍難聽的話放在心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語氣。
杜麗珍只想著怎么樣才能把宋正庭打發走,所以連門都沒有開。
“宋公子,我們老葉的身體好得很,不需要您這種豪門世家的大人物來關心。”杜麗珍特意把宋正庭的身份擺在那里,來顯示宋家和葉家的疏遠。
兩個家庭,一個是云端之上,一個在云端之下,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宋正庭依舊是彬彬有禮,即使是杜麗珍說了這么難聽的話,他還是能夠原諒。他以為,一定是任遠臻逼迫了葉家,所以杜麗珍才對她是這樣的態度的。
“伯母,撩撩在家嗎?”宋正庭覺得既然不歡迎他看望葉騰達,那么他來找葉撩撩總是可以的吧。
誰知道他這話剛問出,杜麗珍就用一副非常可笑的眼神看著他。
“宋公子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撩撩已經是任總的人了,還請宋公子懂得廉恥,不要壞了我們撩撩的名聲。”杜麗珍盡可能的把話說得死死的。
她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深深地扎在宋正庭的心尖兒。
血淋淋的話,讓宋正庭的臉色迅速變白。
他的臉色變化得如此之快,是因為聽見了任遠臻的名字。
“伯母,您在胡說什么?撩撩怎么可能是那樣人?”宋正庭幾乎不敢相信。
他覺得,一定是杜麗珍在捏造事實。
“你不信啊?那你直接去問撩撩好了。撩撩早就不在葉家住了,她住在任總那邊。”杜麗珍呵呵一聲。
宋正庭后退了兩步,猶如天旋地轉。他努力地讓自己保持理智,極力地否認這個事實。
“撩撩爸爸生病住院的那一次,就是任總出的手術費,還把葉家的債務都還掉了。”杜麗珍現在也只能把任遠臻搬出來了。
任遠臻可是S城最有錢的成功人士之一了,應該能夠鎮住宋正庭。
“所以呀,宋公子,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們撩撩了。”杜麗珍步步緊逼。
“不可能,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宋正庭還是不相信。
“宋公子,我為什么要騙你?你是一個好人,只是我們撩撩身份卑微,配不上你這樣的世家。現在我們撩撩跟了任總也不錯,任總年輕有為,對我們撩撩又特別好,上次還來我們家吃飯了……”杜麗珍一直在那里碎碎念。
宋正庭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根根針扎在他的心上。
他漠然轉身,緩緩離去。
杜麗珍看到宋正庭離去,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他沒有多問什么,不然她真的要露餡了。
這下,她的一百五十萬應該是穩了。杜麗珍一想到錢,兩眼就放光。
“宋哥哥。”葉依依在背后叫住了宋正庭。
宋正庭停住了腳步,葉依依跑到宋正庭的面前。
“宋哥哥,我姐姐做了那樣的事情,你不用傷心的。”葉依依趁機詆毀葉撩撩在宋正庭心里的形象。
宋正庭冷漠地看著葉依依,不明白葉依依說這話的意思。
“依依,剛才你媽媽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宋正庭冷不丁地盯著葉依依問道。
他就是想求證,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葉依依被宋正庭的目光嚇到了,畏畏縮縮地回答:“我姐姐當了任遠臻的情婦……”
“不許你這樣說她!”宋正庭突然對葉依依大吼道。
葉依依被驚呆了,她沒有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宋正庭會這樣對她說話。
“宋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葉撩撩為了葉家,自甘墮落去當任遠臻的情婦。”葉依依非但沒有改口,反而越說越難聽。
“你還有別的話嗎?”宋正庭已經不想繼續和葉依依扯下去了。
如果葉依依純粹是來詆毀葉撩撩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想聽下去了。
“宋哥哥,你醒醒吧,葉撩撩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她一直都在利用你……”葉依依把臟水全都往葉撩撩身上潑。
葉依依似乎忘記了,在最艱難的時候,是誰挺身而出,想盡辦法救葉家。現在,葉依依又開始說葉撩撩的不是了。她覺得葉撩撩就是下賤,先是勾引宋正庭,勾引不成又開始勾引任遠臻。
為什么S城兩大單身黃金漢都繞在葉撩撩的身邊,而不是她葉依依。
“夠了,依依,我以后不想聽見,你說你姐姐的任何壞話。”宋正庭冷漠地打開車門,疾馳而去。
葉依依站在原地,吃了一臉的尾氣味。她氣呼呼地吼道:“我都是為你好……”
可是宋正庭根本就聽不見葉依依的喊話,他的心很是心痛。他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是,葉撩撩和任遠臻一起出現卻不是巧合。
呵呵,整個事件想下來,宋正庭發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理由來說服自己。他很努力地說服自己,撩撩還是當初那個撩撩,只是時間變化了,他們所處的位置變化了。
但是這一切都不要緊,他會想辦法得到所有的權力,到那個時候,他就有能力給她想要的幸福,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阻礙他們在一起了。
宋正庭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更為堅定的念頭,那就是奪得所有的權利,把這些全都是送到她的面前,告訴她,他在大學時期給不了她的,現在他做到了。
【作者題外話】:謝謝吃玉米吃魚西笛的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