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去找那個禽獸算賬!”大堂里面,一個玄冠束發的男人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站住!”一道渾厚滄桑的聲音響起,男人的兩鬢銀白,老態之色卻不顯露在面容之上,臉色沉著冷靜,不愧是清唐朝的大將軍白英杰!
“現在去找蘭廉王,無非就是讓你大姐的屈辱更多罷了,到時候你讓你大姐如何做人?”白英杰站起來踱步在大堂之上,細細的給自己兒子分析對手與自己之間的差別,“騫兒,蘭廉王這次拋出絕不娶我們白家之女的狠話,定是要你姐姐翻身不得,我們現在沖過去,反倒是壞了事,蘭廉王是皇上的親兒子,而我們只不過是朝廷的一個官罷了,到時候,皇上是不會幫我們主持公道的。”
白英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昏迷不醒的女兒,自己就是一陣心疼,卻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情。
白騫撓撓頭,急得不得了,“爹,孩兒就只會發打仗,哪里有這種頭腦,這橫也不成,豎也不是,難不成我們就任由大姐白受屈辱了?”
“當然不是!”白英杰說,“若是我們現在莽撞行事,豈不是讓世人認為你大姐當真是不守婦道的女子?”
“那我們怎么辦?”白騫想起自己家為清唐朝報效,絨馬一生,現在堂堂將軍府的大小姐未婚卻無由背上了不守婦道的罪名,真是氣煞他也!
“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白英杰嘆氣,眼睛望向女兒白芷所住的聽雨閣,頓時就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啊。
白芷想尋找到黎明的方向,但是卻越走越黑,也越來越黑暗了。好似永無盡頭一般。
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是和男友分手,從公司出來的時候被車撞死了嗎?怎么還會有意識?難道是靈魂這種事情真的存在?
“小姐,小姐該起來了。”
白芷正要尋找方向
,一道夾帶著哭聲的話從四面八方傳來。小姐?是在叫自己嗎?
呵呵,現在的劇組可真是無良,自己都被車撞了,還要拿自己來當道具放到棺材供拍戲嗎?啥時候自己也和躺在水晶棺里面的人民幣一樣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打算繼續尋找出路,可是兩道強烈的光照射在自己的眼睛之上,著實不是什么好受的。
看到白芷睜開眼睛了,一旁的丫鬟自是欣喜若狂,握住她的手激動的哭著,“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啊,奴婢這是恨不得把那蘭廉王碎尸萬段啊!”
“你是什么人?這里是北京還是什么地方?還有,你又是誰?”白芷神色迷離的看著眼前穿著唐裝卻盤著清朝的旗頭還帶著唐代首飾的打扮,心里更是可笑是哪一位極品作者又寫出了這些玩意,清朝和唐朝結合體么。
小丫鬟一聽,急了,哭得更兇的說,“小姐,奴婢是冬巧啊,小姐,您這是怎么了?您說的北京是什么物事?奴婢不明白。”
看著丫鬟聲淚俱下的樣子,白芷煩躁的揮揮手,“得了得了,我去問你們導演吧!”
沒想到這個演員還真有職業修養,時刻不忘著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們導演呢?”真是的,怎么都沒有攝像機的?難道說是某個財團注資建了拍攝場地裝了攝像頭,為了讓演員更好的鍛煉?哪家財團那么吃飽了撐的,拍這種時代結合體的電視劇?
白芷想著就要掙扎下床,可是這個冬巧竟然攔著自己,幽怨的說,“小姐,大夫說了您身子還沒好全,不能隨便下床!”
白芷很不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這是哪個公司名下的藝人啊?入戲太深了吧?雖然自己醒來沒有車禍后的疼痛,只是頭上還有一些刺痛罷了,但是自己也不能那么沒有人權吧?導演劇組出錢治好自己,還了就是了。
“導演,導演!”白芷推不開眼前
的冬巧,無奈之下也只能撒潑大喊,“導演!我可告訴你,你這樣是非法軟禁,我有權利報警的!”
啊哈!
終于推開這個冬巧了,只見冬巧一啷嗆,白芷便趁著這個空跑出去。可是這時候好死不死進來一個端著水的丫鬟,拿一盆水就這樣嘩啦的倒在自己的身上了。
“哎呀!紫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看看你把大小姐弄得!”冬巧跑過來責怪了一句,然后扶著白芷來到衣柜這里,“小姐,您別怪紫蘇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來,先換衣服吧,別著涼了!”
看著紫蘇從衣柜之中拿出衣服,白芷如臨大敵,“現在是什么時候?”
“大小姐,今日是七月初九啊!來,先別說了,咱們先換衣服!”冬巧說著,就要走過來,地上的紫蘇快速的收拾好了地上的狼藉退了出去,看到冬巧逼近,白芷也沒心思多說,捉住冬巧的肩膀暴躁的問,“我不是問你今日是幾月幾號,我是問你現在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誰?”
如果真和她猜想的那樣,可怎么辦啊?
可是白芷遠沒有料到冬巧竟是一個天然呆,放下衣服跑過來捂住白芷的嘴,正想掙脫喊救命,卻聽冬巧神秘的說,“大小姐,您糊涂了吧,我們身為平民,怎么能夠直呼皇上呢?”
“冬巧,你告訴我,現在的年代是多少,皇上是誰?”白芷也不多做糾纏,立刻改口抓住冬巧的肩膀乞求的說道。
冬巧并不在意,扶著白芷,有些不疑惑的說,“小姐您糊涂了吧?今兒個是清唐歷新堂國號49年啊!”
清唐朝,新堂國號49年!
架空年代。
“我!穿!越!了?”
白芷念叨一聲,然后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冬巧嚇了一跳,哭著對院子里面伺候著的丫鬟婆子們喊,“來人啊!快來人啊!小姐暈倒了!”
(本章完)